朱瀚走進太子府時,太子的管家便連忙去書房給太子稟告。
朱標還在看著這些官員們的名單,上面更是清清楚楚的,已經能夠看出這些關於我們平日裡做的一些事情。
厚厚的一疊,朱標看著都覺得頭疼無比。
「太子殿下,王爺已經來了,正在前廳等您說有要事相商。」
朱標聽到管家的話,便連忙起身走向前天此時朱瀚正端詳著朱標書房之中的一幅畫作。
仔細的看了一眼這幅畫,他認得很清楚,這其中都能夠看得出來是大家之作。
這時,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聲,他轉頭便看到朱標。
「皇叔,這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朱標讓管家連忙給朱瀚上了茶,與朱標坐在一起,朱瀚便詢問起,他對那些官員們進行調查,可有什麼結果。
大理寺少卿那邊,已經革職查辦了一批的官員,現在弄得應天府人心惶惶,都在擔心這一把火會燒到自己的頭上。
但……朱瀚清楚,那名單之中的官員可不僅僅是這些人。
「那些官員之中可以有其他的事?」
朱瀚說著端起一旁的茶水,輕輕的抿了一口,上好的龍井茶,帶著一絲的甜膩。
朱標連忙上前,這才將這幾日,自己在大理寺那邊所調查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朱瀚。
朱棣私底下連通了不少的官員,如今朱棣被遣送去了邊疆,這些官員根本就沒有辦法能夠再找到靠山。
猶如無頭蒼蠅一般。
他們被隔職查辦的,有一大部分還有不少的人在調查之時,就已經辭官回了消息。
朱瀚給朱標做了一番的點撥,才能夠讓他及時的做出反應。
「幸好,皇叔能夠早點的告訴我這些人私底下做的那些勾當。這才沒有避免太大的意外。」
朱標現在想起來都覺得頭皮發麻,這些人的手段實在是殘忍。
一旦被他們招惹上,那後果不堪設想自己。即便是太子,恐怕也會著了他們到日後成為他們一條船上的螞蚱。
「」不然這些人,恐怕現在早就已經開始紛紛的彈劾我這個太子。」
朱瀚聽著朱標的話,勾唇一笑,他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朱標。
「其實這種事情,你日後自然能夠儘快的安排妥當,為了把朝中的事情處理好,近些日子你也是辛苦了,剛好科舉便在下月初本王會幫你。」
朱標聽著朱瀚的話,一下子便愣住了,他喜出望外的看著朱瀚。
「皇叔,你說的可是真的,現在有不少的人都在等著看我的笑話。」
「那些官員之中更是不乏有人,想要在此時大做文章,但我一直都不與他們有任何的關係。」
朱標越想越氣憤,現在有一批官員已經開始給他找麻煩,這些人無一例外,先前都與朱棣有著不少的聯繫。
如果不是他們在應天府還有點本事,朱標都能將他們直接打入到大牢里,這可都是看在朱元璋的面子上。
皇位之爭本來就是一場殊死的搏鬥,在這場博弈之中,如果有人沒站對位置,那很可能就會被株連九族不得超生。
有一批人站對了位置,那日後自然有不少榮華富貴等著他們去享受。
「現在他們可真是,要給我製造出一些麻煩,若是有皇叔幫忙的話,我倒想看看他們還有多少的本事。」
朱瀚聽到朱標的話,勾唇一笑。
他將手中的茶水喝完,眼神複雜的看著朱標,朝中對於很多的事情早就已經捋得很明確。
在這上面要是有人,還想要繼續的大做文章,那之後的影響也不在少數。
這些官員出現什麼意外,自然也不會任由這種事情一直持續下去。
現在出了這點狀況,都想著能夠為之前所做的那番努力,儘快的能夠找尋出一絲的安排。
都已經到了這一步,那自然也不會任由別人去繼續的給朱標找事兒。
「其餘的事情你便不用再去多想,有皇叔在,沒有人能夠動搖得了你的位置。」
朱標聽著朱瀚的話,連連點頭他都不知道該如何感謝朱瀚。
若不是朱瀚的話,他現在恐怕真的已經被朱棣取而代之。
幸好有朱瀚一直的教導和陪伴,不然現在他根本就沒有辦法能夠讓自己解決好一些困擾,更不可能得到朱元璋的青睞。
「傳說。那醉花閣之中打探消息的人與你關係確實不錯,不知那月如姑娘與皇叔……」
朱標突然變得八卦了起來,朱瀚在應天府嫌少有什麼緋聞。
現在他可是聽說了不少的事情,便想問問那月如到底和朱瀚是什麼關係。
日後要經常跟月如打交道,若真和朱瀚有一段感情,朱標也好掌握分寸。
朱瀚看著朱標,忍不住笑了。
「沒想到,太子殿下居然也這樣的喜歡問別人的私事,我與月如是朋友他家中遭受了一些冤案,若不是我出手相助,月入恐怕早就已經被賣到青樓。」
朱瀚說著腦海中便回憶,起初次見到月如的場景,他平日裡一直都是個沉默寡言的人。做生意確實有些頭腦。
當初將他救下來,也是一時的仁慈。
沒料到現在,月如竟能夠成長的這般的迅速,不但能夠幫自己管理醉花閣,還能夠調查一些消息。
朱瀚對月如十分的滿意。
他卻沒有一點兒女之情,月如是個好姑娘,但自己終歸是一個孤獨的人,他不願意去耽誤女子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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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瀚一五一十的,將這件事情也告訴了朱標,讓他心裡有個底,
朱標心中感慨萬分。
「月如在醉花閣里幫我們打探了不少的事情,這次醉花閣中的詩會遭遇到事,也是他一手擺平好的,這樣的好姑娘確實很少見。」
朱標與月如兩個人,雖然沒有多少私下見面。
他卻能夠看得出這個姑娘十分的單純,能夠為他們操縱辦事,實力自然也是不容小覷。
朱瀚平日裡根本就不屑於,與那些無關緊要的人打什麼交道。
月如能夠憑藉著一己之力受到朱瀚的青睞,這般的人物,朱標也不由得多看他幾眼。
「聽說他家中也是慘遭了大禍,雖然是冤枉的,但是到現在還沒有辦法能夠平反,害他們的人,現在還在應天府深居高位。」
朱瀚意味深長的說著,眼神不經意地放到了朱標的身上。
果不其然,朱標一聽立馬便來了精神,為月如打抱不平。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月如姑娘要是有什麼冤情的話,我與皇叔可要為他做主。」
朱瀚嘆了一口氣,將手中的茶盞放到桌子上,一臉憂愁的看著朱標。
「有些事情並不是我們所看到的那般完美,月如自己也清楚,如今他在應天府的處境,為了給家人報仇。」
「他這些年來確實做了不少的事。但現在終於能夠找到一些線索,等他全部都打探清楚之後,我與殿下再出手也不遲。」
朱標聽著朱瀚的話,確實有幾分道理,毫不猶豫的便答應了下來。
如今朝中的事情,已經被朱瀚和朱標兩個人解決得非常清楚。
那些貪贓枉法的官員,也被隔職查辦了一半之多,對於這一次的恩科,已經有了不少的安排。
廣施恩科是朱元璋現在最大的希望,也好能夠讓所有的人都清楚。
他們現在應天府各處,都是為了能夠給這些朝中的官員一些警告。
日後,科舉所選拔出來的那些學子,都要為天下百姓著想。
有前車之鑑,他們也不敢有那麼大的膽子。
「你現在需要做的是,能夠把科舉的事情處理好。」
朱瀚給朱標不少的建議,坐標聽著連連點頭。
「皇叔說的確實沒錯,皇叔放心,我都會全部都解決清楚。」
朝中不少的事情,其實早就已經在他們的掌控之中,慢慢的有了一些發展,為了在短期之內能夠讓朝中官員們,都清楚朱棣所做之事。
朱標可是對這次的科舉充滿了信心。
「既然你們現在已經安置妥當,那不便有任何的擔憂,我會讓其他的學子全部都安置。」
朱瀚心中已經有了諸多的判斷,他得讓官員們都清楚,如今的處境如何。
他們日後若是敢再有其他的歪心思,必定會因此而付出代價。
朱瀚和朱標兩個人安排了一些情況,將科舉馬上要召開的消息在應天府傳開,讓學子們做好諸多的準備。
貢院也會免費的給他們提供一些吃住,但想要能夠進入到貢院之中,必須要能夠通過朱標檢查和檢驗。
若是這些學子有什麼投機取巧的方式,都會被他當場給揭穿。
檢查他們學問的機會就很少,但無一例外是要看看他們究竟有多少的學問。
不管是臨時能夠寫出一首詩,或是關於朝中的一份文章,都能夠受到多方的關注。
朱標這次已經豁出去了。
這個消息被張貼出了一張告示,放到了貢院門口,立馬就引起了一陣的轟動。
百姓們紛紛奔走相告。
「在外面住還要付一些房錢,但是去了貢院之後,不但能夠得到太子殿下的重視,還能夠有免費的地方住,這何樂而不為。」
「朝廷的安排怎麼可能會那麼簡單,只不過就看這些學子的實力。」
「說的沒錯,要是真正有才學之人,肯定能夠把這些全部都安排妥當。」
「若真是有才學,能夠入朝為官的人,提前就已經被太子殿下篩選了出來,日後參加科舉,竟然能夠高中。」
應天府之中這種狀況,立馬就引起了不少人的關注。
譚然本來還想著把自己的那些同鄉,給安排好,沒料到現在他們個個都才華橫溢。
客棧里,譚然和葛榮看了幾個自己的同鄉。
這些人里有不少人,已經得知葛榮和朱瀚的關係。
一個飯桌上,便立馬的問葛榮是否能夠與朱瀚成為朋友。
他們可算是高攀。
應天府中,要是真能夠有個靠山,那時候他們若是真能夠高中狀元,那必定平步青雲。
「聽說譚然現在已經入了英王的門,那日後參加科舉他豈不是要比我們更強。」
聽到他們的話,葛榮的臉色都變得陰沉了下來,他與朱瀚兩個人相識這麼多年,從來都不會去在別人的面前主動地談起,自己與朱瀚的關係。
在參加科舉之時,他一直都不曾告訴任何人。
沒料到認識了譚然之後,他的身份就已經被弄得人盡皆知。
「是呀,譚然,你這次科舉準備的如何?真能夠一飛沖天,成為我們的榜樣。」
譚然有點不好意思,看著這幾個同鄉內心中的虛榮心已經膨脹了起來。
他故意的便當著這幾人面,拍著胸脯保證自己在王府里一直都在前進的讀書。
有葛榮這個好兄弟在,自己這次的恩科一定能夠高中。
「你們有所不知,王爺對科舉一直十分的看重,你們可要加倍的努力,這樣才能夠在科舉之中脫穎而出。」
科舉的事情,一直以來都是葛榮最為擔憂的一件事。
聽著譚然的話,葛榮心裡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想起自己與王安在參加科舉之時,王安一直都是默默無聞。
即便後來被朱瀚從朱棣的手上救了出來,他一直都是虔誠。
如今去了戶部之後,一直都在為朱瀚做事。
王安與譚然,兩個人也並沒有多少的話說,
現在想來,這兩人簡直就是兩路人。
王安是個十分正直,心有城府,譚然現在接觸了朱瀚之後,變得越發的浮躁。
「葛榮,這次你對科舉可有多少的見解?聽說王爺這一次也要讓你參加科舉。」
「上次王安便是科舉狀元,如今都已經做了戶部侍郎,這可是無上的光榮,你肯定會更加的有實力。」
幾個同鄉看著葛榮,眼神中都滿是敬佩。
譚然卻把自己手中的茶盞,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臉上帶著一絲尷尬的笑容。
他就不信自己好不容易請幾個同鄉出來吃飯,他們奉承的便是葛榮,當他是個透明人。
「這件事情還是讓葛蓉自己在科舉之後再幫你們說也不遲。」
「聽說你們現在已經有了好去處,那太子在所張貼的告示,難道就沒有吸引你們?」
譚然故意的轉移了話題,葛榮看著他眼神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