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地方確實不錯。」
高飛四處的打量了一下,這裡距離那個人放火的距離倒真是不遠。
只要是能夠在這裡放一把火,那邊的人也能夠迅速的急救過來。
如果宅子的主人,想要讓他們賠償的話,反正他們也能夠拿得出不少的錢。
何風雨非常的放心,高飛總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他,微微的皺了皺眉。
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事情,居然會來得這麼快,
要是早知道會這樣的話,他們就應該早早的下手才是,而不是一直在周圍等待。
「真的確定這個辦法可行嗎?一旦開始的話,我們恐怕就沒有辦法,能夠解決好這次的事情。」
「你可得千萬小心,不能夠有任何的閃失。」
高飛的話,倒是讓何風雨有點無奈。
他要是早知道會這樣的話,肯定會立馬的來到江南給朱瀚解決麻煩。
現在這個辦法非常的驚訝,連朱瀚都說好,他自然也是不在話下。
「師傅都已經說過了,我們的辦法就是放長線釣大魚,要是那人敢來的話,那就要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這麼好的辦法又怎麼可能讓他們如願。」
高飛看了何風雨一眼,心中不由得對他刮目相看。
以前朱瀚在安排事情的時候,何風雨都能夠想出一定的好辦法。
現在看來果真如此,他們在進行安排的時候,對這些事情早就已經耳熟能詳。
因此,在進行解決的時候,從來都沒有過任何的顧慮。
兩個人把地方,全部都看好。
高飛在何風雨的安排之下,在牆壁的幾個位置做了點記號。
「今天晚上趁著夜深人靜沒有人的時候,你,把火油便直接搬到這裡。」
「等到火勢上漲起來,就會能夠營造出不少的火光,也算是一個假象。」
高飛聽到何風雨的話,連連點頭。
這個辦法,對他們來說確實至關重要,不過現在只要是能夠把事情安排妥當。
他們自然也是不在話下。
兩個人一前一後便回了客棧。
此時,朱瀚正在跟縣令,兩個人商量著今晚的對策。
縣衙中的人手,他們全部都已經籌備齊全,就是要讓他們能夠儘快的安排妥當。
這些人之中,我多一半的全部都為朱瀚馬首是瞻。
這次大火,已經在江南引起了一陣的轟動,縣衙里的人也想儘快的能夠把事情解決好。
不給他們拖後腿。
「今天晚上你們安排妥當之後,便直接帶著人過去,會有人給你們做內應。」
「在關鍵的時刻,你們也好能夠把兇手的位置看得一清二楚,今天晚上便是最為關鍵的,誰也不能夠掉鏈子。」
朱瀚的非常認真,縣令聽了朱瀚的話,連連點頭。
他便安排所有的人,趕緊去準備陳大夫給朱標看診。
這幾天,把朱標的身子都已經調理得非常不錯。
朱瀚處理好今天晚上的事情之後,便立馬去了房間裡看朱標。
朱標躺在床上,手微微的還在翻,看著陳大夫帶給他的一些書籍。
他對讀書一向都是非常的認真。
陳大夫在一邊給他抓藥,朱標便在看書,兩個人相處的倒也是十分的融洽。
見到朱瀚來了,朱標便強撐著起身將書放到桌子上。
「皇叔你來了,外面的事情如何了?那個放火的人現在能不能抓住。」
朱標這幾日為了調理身體,對外面的事情也看得很重。
他生怕這種事情,會給朱瀚造成什麼影響。
聽到他的話,朱瀚微微的搖了搖頭。
「太子,好好的養病就行,今天晚上我們就能夠把那兇手給抓住,看看放火的究竟是什麼人。」
「現在有不少的人,也都在等待著最後的消息。」
朱瀚的話,朱標這一顆心才稍稍的放了下來。
他就知道所有的事情到了朱瀚的手裡,肯定有辦法解決。
現在,他們可是付出了極大的努力。
在這上面要是出現一些偏差,朱瀚在江南的名聲都會受損。
朱標可賭不起。
朱瀚說著轉頭看了一眼,正在熬藥的陳大夫。
陳大夫年事已高,但是在抓藥上面卻這樣的細心,讓朱瀚對他的醫術都刮目相看。
朱瀚對陳大夫一向都畢恭畢敬。
朱瀚走到桌子旁,便把陳大夫手中的藥材拿在手裡。
他目光認真的看著陳大夫,微微的躬了躬身子,態度十分的謙和。
「陳大夫,這幾日聽說你在抓藥的時候可是非常的仔細,本王非常的感謝你。」
陳大夫看著朱瀚,笑著擺了擺手。
他當初把高飛救下的時候,也是不想讓他的這一條命就白白的浪費掉。
畢竟練武之人,最在意的便是自己的身體。
他能夠把高飛那麼重的傷給治好,那朱標自然也是不在話下。
「我這老頭子別的不行,治病抓藥,我可是一絕太子的病情已經穩定了下來。」
「等到過幾日把那藥放在一換,太子殿下就能夠下床走動等到再過半個月,他便能夠健步如飛。」
這對陳大夫來說,是最簡單不過的事情,朱瀚卻聽著眼眶一熱,朱標的身子一向都很差。
這次把他帶到江南來,其實也並沒有多少的心思。
可沒想到現在能夠遇上陳大夫,這仿佛就是命中注定的一樣。
「王爺放心,太子的身體肯定能夠恢復過來,有我老頭子在,他肯定也錯不了。」
朱瀚聽著連連點頭,便讓陳大夫坐在椅子上休息。
他和陳大夫兩個人,也開始商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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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在江南所發生的事情,這一場大火讓陳大夫和朱瀚,兩個人都受到了不少的影響。
陳大夫更是把自己,好幾箱藥材都葬送在了大火之中。
那可是陳大夫,辛辛苦苦種植出來,又曬好準備給朱標看病。
這一場大火,更是將他的心血都毀於一旦。
「沈萬三那邊都送來了不少的藥材,陳大夫要是不介意的話,就給太子殿下用便可。」
「另外,你所需要的藥材都會讓人給你送過來,現在以太子的身體為重。」
陳大夫聽著朱瀚的話,微微的點了點頭。
可心裡還是有些不甘心。
那些藥材可是他辛辛苦苦種植出來的,這樣一翻心血就被毀了。
陳大夫十分的意難平。
他在得知今天晚上,就要抓那個縱火犯的時候,陳大夫立馬便來了興趣。
他雖然年事已高,但是性格卻還像個小孩子一樣非常的較真兒。
「王爺,恕我直言,要是把這縱火犯給抓住了,可一定要讓我見一見。」
「我倒想問問,為何要突然放著一把火燒了我那麼多的藥材,雖然不值幾個錢,但卻能夠救數以百計百姓。」
朱瀚聽著陳大夫的話,連忙答應了下來。
這件事情,他早就已經料理清楚,要是有誰敢在江南的地盤上撒野。
他自然也不會讓對方滿意。
「把放火之人抓住之後,一定會開堂審問,到時候陳大夫必定會成為座上賓。」
被朱瀚這樣一說,陳大夫的臉上笑容都更加濃郁了起來。
熬藥的時間,已經差不多了,陳大夫連忙便把藥端到了朱標的身旁。
朱標緩緩的起身,把苦澀的藥一飲而盡。
他的臉色雖然還是有些蒼白,但比前幾日要好轉了不少。
朱瀚能夠看到朱標的身體,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的恢復。
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件好事。
天馬上就要黑了,朱瀚便先離開了客棧,與縣令準備去他們指定的地點。
這時,高飛已經把火油全部都澆滿了整個宅子。
在暗處一直都在等待著何風雨給的命令,此時的何風雨在宅子裡正在等待時機。
很快,月亮就已經高懸。
深夜時分,必定是人出沒最少。
在這個時候點火,就是要讓兇手能夠更加的慌張。
何風雨便立馬給了高飛一個眼色,高飛手中的飛鏢便直接飛了出去。
飛鏢在跟牆壁摩擦的時候,快速的便有一絲的火星直接掉在了火油上。
瞬間大火沖天。
一陣陣的火光,在縣衙旁邊迅速的升騰而出。
而就在這時,暗處觀察著的縣令的人,突然發現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
果然,已經靠近了火源。
他不由分說的便開始嘗試著滅火。
朱瀚微微的皺了皺眉,竟沒想到這個人一直都在暗中的觀察。
看來他確實是有點實力,就在那火光馬上就要被撲滅的時候,男人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已經中了計。
然而轉身之時,早已被縣衙中的人全部都團團圍住。
他才發現,自己根本就鬥不過朱瀚的人。
黑衣人家看著眼前的高飛,心裡暗道一聲不好。
高飛在江湖上也算是有點明確,他常年行走江湖,更是為人仗義,結交了不少的江湖朋友。
看到眼前的人,高飛微微的皺了皺眉,手中的利劍快速出鞘。
「現在放下你手中的劍,儘快的投降,或許還能夠留你這條命。」
高飛看著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會給他任何的機會。
眼前的男人,顯然已經發現了這其中的蹊蹺。
他想要掙扎,似乎都已經無濟於事。
看著高飛的時候心中痒痒切齒,他手中拿著劍,便朝著高飛迅速的刺了過來。
兩人人迅速攻擊,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決鬥。
朱瀚在不遠處靜靜地看著這一切,輕輕的搖了搖頭。
高飛的武功他心裡清楚,而眼前這個黑衣人根本就不是高飛的對手。
他腳下都有些不穩,還想要與高飛決意死戰,那簡直是以卵擊石。
一旁的縣令倒是有點緊張。
「王爺,這黑衣人的武功當真是高強,我們要不要先去別的地方等待。」
「這人突然對王爺下手的話,我們這些人可真是保護不了王爺。」
何風雨這時已經走了過來,站在了朱瀚的身旁。
剛好聽到縣令的這一句話,他立馬就捧腹大笑。
「縣令大人,你要是這樣說的話,那高飛肯定會不滿意,他可是江湖中有名的俠客。」
「自己身上的武功高強,對別人根本就看不上眼。。」
「他的手法非常的嫻熟,就算是眼前這個黑人武功多高,高飛也能夠將他給捉拿歸案,縣令大人就不要擔心了。」
聽到何風雨的話,縣令便有點驚訝。
他以前也見過有人動刀,但是像高飛這樣能夠快速的把對手給制服到,還是第一個。
兩個人話音剛落,就見前方哐當一聲。
一人手中的利劍,早就已經掉在了地上。
等他起身想要逃跑的時候,突然脖子上傳來一陣的涼意。
他震驚的看著眼前的高飛,此時高飛的配劍已經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高飛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黑衣人。
「區區雕蟲小技也敢在我的面前班門弄斧,今日必定是你的死期,快快束手就擒。」
黑衣人本來,還想著跟高飛一同在對抗,可是在他想要逃跑之時。
身後的幾個縣牙中的衙役,便已經跑了過來,將他五花大綁了起來。
黑衣人不管怎麼掙扎,似乎都無濟於事,當他被綁住時,就看看到朱瀚已經從暗處走了出來。
一看到朱瀚的那一刻,黑衣人便迅速低下了頭。
他眼神閃躲,眼中滿是恐懼。
朱瀚已經細微的察覺到了,這一絲的不同。
他走上前去,看著黑衣人到真是有了幾分興趣。
本來在縣衙中放火就是一件大事。
沒想到這人居然一直隱藏在城中,看來這幕後黑手的計劃確實非常的周密。
朱瀚不由分說,走上前一把便拿去了黑衣人的面罩。
面罩下的人是一張陌生的臉,朱瀚也不認識。
「你到底是誰是誰派你過來放火,敢把縣衙給燒了,你這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黑衣人面對著朱瀚一語不發,朱瀚便讓人先把他帶到了客棧里。
現在縣衙還沒有收拾好,帶到客棧繼續審問也是一件不錯的事件。
縣令看到人已經抓住了,這才稍稍的鬆了一口氣。他們這幾日一直都在提心弔膽,終於能夠放了心。
一群人浩浩蕩蕩便去了客棧。
何風雨甚至還拿了一碟子,小小的瓜子兒在一旁開始磕了起來。
他倒想知道,到底是誰敢這麼大的膽子。
在朱瀚的面前如此的狂妄,朱瀚在江南應該都有一個效果,但是別人就非要在朱瀚的底線上踩。
黑衣人根本就不是朱瀚的對手,被帶到客棧之後,雙腿便已經有些發麻,跪在了朱瀚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