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南陽的物價相比,這裡的物價可謂是低到讓呦呦不敢相信。
他們甚至反覆詢問了好幾遍這個價格是不是正價,在得到答覆之後,他們點了一堆,大致的算了算,這一頓居然才只要南陽的三分之一的價格!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都不敢相信這裡居然有這麼便宜的東西!」
顧於安也看到了價格,忍不住對質量擔憂了起來:「該不會他們這裡的東西不怎麼樣吧?」
俗話說一分錢一分貨,這麼便宜,能有好東西嗎?
月牙不允許別人質疑她挑飯店的水平,打著包票承諾:「放心吧,這家可是有著百分百好評的,不會翻車的!」
而事實證明,月牙在找飯店這方面確實有點天賦。
當飯店把東西端上來的時候,呦呦他們抱著懷疑的態度嘗了一口,頓時驚為天人:「居然真的有這麼物美價廉的吃的!!」
她跟發現了寶貝一樣看著旁邊剝蝦的夏司墨:「司墨哥哥,為什麼這裡的物價這麼便宜,東西還好吃?」
要不是夏司墨帶著一次性手套,真的想揉揉她那個笨蛋小腦袋:「你以為南陽那些飯店在那麼好的地段,請那麼多的人是白請的嗎,當然要咱們買單。」
「南陽雖然也靠海,但是不如這裡離得近,沒有運輸成本,而且這裡的店面也小,當然價格也低。」
夏司墨嘆了口氣,心中感慨呦呦真的就是個沒有接觸過平民生活的小公主。
對於普通人來說,這才是正常物價,是她平時吃的都太貴了,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感慨。
呦呦頓時了解的點點頭,不過隨即又覺得這事不怪她:「都是爸爸媽媽平時帶我去吃的飯店價格太高啦,我就以為都是這樣的呢~」
自從到了薄家之後,有著全家人的寵愛,呦呦最大的改變就是吃什麼買什麼從來不看價格,而且後面她身價上億之後,吃一頓飯,買個衣服,都起碼要五位數起,久而久之,這也就成了她的日常。
不過根據在場幾個人的反應來看,顯然不是呦呦一個人這麼以為的。
這麼一想,呦呦的心中頓時就覺得舒服了很多。
「這個白灼蝦跟平時我吃的口味不一樣,嗝~但是也蠻好吃的!」呦呦打了個飽嗝,但還是意猶未盡,想再招呼服務生來一盤。
「你已經吃的夠多了,」夏司墨看了一眼她圓滾滾的小肚子,擔心她會撐到了:「再吃的話,你晚上就睡不著覺了。」
呦呦的手一頓,但是又抵抗不了美食的誘惑,眼神含著霧氣的撒著嬌:「那咱們打包回去當夜宵嘛,剛剛來的路上,我看到賣椰子汁的了!!」
「椰子汁?」月牙正在啃螃蟹,聽到這話兩眼比旁邊的路燈都要亮:「我也要喝!!」
顧於安雖然看似沉穩,但內心到底還是個小女孩,此時此刻跟著呦呦他們出來玩,也是放飛了自我:「咱們可以帶回去一邊看劇一邊吃,反正都是出來玩了,就多放鬆放鬆嘛,明天也沒有什麼行程要趕。」
這座小城市的旅遊業其實還沒有完全發展起來,勝在這裡的海面十分的乾淨,沙灘也十分的柔軟,所以才吸引來了一批遊客。
真的要說玩的東西,這座城市並沒有多少。
而呦呦他們也是想要看海,所以才定的這裡。
可以說,他們每天除了在海邊玩一玩,就沒有別的計劃了,明天就算是睡到中午也是可以的。
夏司墨拗不過他們,只能點頭同意。
呦呦月牙和顧於安臉色大喜,連忙招呼服務生:「小哥哥,我們這裡再要三份白灼蝦打包帶走,還有兩份螃蟹!!」
反正也是要回去吃夜宵的,不如多買一點,免得到時候沒得吃還要出來買。
而呦呦的聲音吸引了另外一桌正在吃飯的男女,他們忍不住看了一眼。
呦呦的顏值到哪裡都是十分出眾的,哪怕在昏黃的路燈下,坐在路邊攤上,她也是可以一眼被認出來的。
「呦呦?」其他人認出了她來,紛紛議論著:「就是那個退賽的呦呦啊?自己覺得沒理,所以退賽了,反而連累了靜靜,可真是無語。」
「是啊,自己違反了規定自己退賽不就好了,非要在那裡陰陽怪氣靜靜連累靜靜。我看她就是不想讓靜靜拿冠軍。」
「看著年紀小挺單純,實際上這個心機可真是了不得,靜靜怎麼斗得過啊。」
雖然在路邊,但是這幾個人說話的聲音並不小,順著海風,直接傳到了呦呦和夏司墨幾個人的耳中。
他們吃飯的好心情頓時就沒了,往那邊看了一眼。
而那幾個人也知道自己背後說壞話不對,連忙停止了議論吃著自己的,只不過眼神還是時不時的瞥一眼呦呦,眼神絕對稱不上是善意。
沒想到在這裡居然能碰到林靜靜為數不多的粉絲,也真是倒大霉了。
呦呦也沒什麼吃的心情了,就等著老闆把他們打包的東西端過來結帳走人。
但是月牙不幹了,她原本就看林靜靜不爽很久了,現在居然她的粉絲還敢背後編排呦呦?
她當即拍桌子站了起來,指著那邊的幾個人:「你們剛剛說什麼呢,再給我說一遍!」
那幾個粉絲自知沒理,也不想惹上呦呦他們,一時之間沒有說話,就當沒聽到。
呦呦見狀,也拉著月牙勸著:「好了好了月牙,咱們是出來玩的,別鬧的誰都不愉快。」
顧於安許敬呦呦輪番上陣勸說,才勉強讓月牙坐了下來。
但月牙心中的那口氣還是沒出出來,同樣大聲的還了回去:「議論別人之前先看看你家主子什麼德行做了點什麼事情吧,別跟個腦殘粉似的無腦護著!」
「林靜靜自己沒實力,現在退賽了正好,免得到時候她到決賽的時候丟人現眼呢。這年頭,真是什麼人都有粉絲,也是挺稀奇的。」
論吵架,估計沒有人能夠比的過月牙這張嘴了。
似乎也正是因為言語太過犀利,那邊的幾個人好像不打算忍耐了,站起來沖他們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