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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琴酒的不信任

2024-08-13 20:43:22 作者: 大根斯特
  與此同時。🐍♠ ❻➈Ⓢ𝐇υא.ⓒOм 🍓👺

  為了引FBI上鉤,森由羅和琴酒此刻都坐在組織車隊中央的押送車輛上。

  「朗姆最後還是讓我成為了雪莉的誘餌。」森由羅終於被從審訊室中放出來,久違的穿上白大褂,雙手被手銬銬在座椅兩側,有些神經質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似乎是嘲諷的扭曲表情。

  琴酒一言不發坐在她對面,按照計劃履行押送的職責。

  森由羅沉默了一會兒,還是開口朝琴酒說道:「我需要槍。」

  琴酒:「不行。」

  森由羅:「FBI隨時都可能出現截道,你要讓我毫無還手之力的坐在這裡乾等嗎?」

  琴酒連語調都沒變:「不行。」

  「琴酒!」森由羅狼狽地斥問,「你也認為內格羅尼說的是真的,懷疑我是故意放蘇格蘭走的嗎?」

  琴酒懶得搭理森由羅,只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那意思顯而易見——森由羅是組織懷疑的對象,琴酒有什麼理由一定要相信她?

  森由羅覺得自己有些控制不住地顫抖,她咬了咬牙,克制住腦子深處傳來的陣痛,讓自己努力清醒一點:「內格羅尼呢?我可以在你面前和他對峙。」

  琴酒:「他不在這支隊伍里。」

  森由羅:「……也是,他那種慫貨也不敢出現在和FBI的衝突現場。」

  琴酒對這個評價不置可否,森由羅卻自顧自說道:「蘇格蘭能從實驗室逃出去,說明組織里一定有人在現場接應他,我當時在營救基爾的任務現場,這個內鬼不可能是我。」

  說到臥底逃脫的具體細節,琴酒終於有了一點興趣:「我記得你早就知道蘇格蘭已經恢復了作為警視廳臥底的記憶,留著他只是因為這是組織為數不多的成功實驗體,既然如此,你應該對他的叛逃早有防備才對。」

  「我做了準備。」森由羅說道,「在渡邊仍然負責蘇格蘭數據監測的那段時間,蘇格蘭手上一直帶著用於監控數據、定位和發射信號的監控器。」

  「但隨著藥物作用逐漸穩定,實驗數據也已經採集完畢,渡邊和他手下整個組都被調去負責其他任務。畢竟組織資源有限,這麼一套大型設備如果只用來記錄已經有了分析結果的蘇格蘭的數據,未免有些浪費。」森由羅向琴酒解釋道,「因為無法繼續通過設備監控蘇格蘭的數據和位置,我將他手腕上的定位器換成了體內植入的類型——不具備數據採集的能力,但能夠實時發送定位,我的實驗室里專門有一台機器,每天24小時記錄他的行蹤,如果出現疑點,便會立刻發出警報。」

  而蘇格蘭在警視廳的退路基本已經因為當年那個刺殺警視廳上司的任務毀掉了,在體內植入監控的情況下,森由羅讓諸伏景光偶爾出去執行外勤任務,並不算多麼出格的行為。

  琴酒問:「那蘇格蘭叛逃的時候,是怎麼將定位器除去的?」

  琴酒知道組織使用的這款植入型定位器,在設計上使用了十分靈敏的空氣探測裝置,一旦有人試圖將定位器取出,定位器接觸到空氣,會第一時間自爆。

  以組織植入定位器的幾個慣例位置而言,蘇格蘭當時不死也會重傷,又是怎麼從戒備森嚴的實驗室里消失的?

  森由羅抿了一下嘴:「矢津里奈有定位器的控制權限。」

  矢津里奈,森由羅實驗室中那位被蘇格蘭叛逃時一起帶走的助理,琴酒頓時明白過來。

  他問:「矢津里奈叛逃了?」

  「不。」森由羅斷然否決,「組織對這些研究員的要求一向只有不暴露組織機密,在面對生命威脅的時候,里奈選擇妥協並不代表她背叛了組織。」

  「里奈進項目組是在我將實驗室里的機密研究拆分之後的事了,雖然我把她提成了助理,但到目前為止,里奈還沒能拿出她自己的研究成果——她能給警視廳提供什麼有價值的情報?還是她手中有官方覬覦的成果?」

  森由羅說著說著,語氣逐漸激動:「她手裡什麼籌碼都沒有,換不來警視廳的傾力保護,又怎麼敢在這種情況下背叛組織?」

  琴酒看著森由羅激動的樣子,若有所思:「你好像很在乎這個助理。」

  「……」森由羅這才發覺自己剛才的表現不夠冷靜,頓時沉默下來,頓了幾秒才解釋道,「在內格羅尼用里奈作為突破口攻擊我之前,我本來是沒這麼在乎的。」

  如果森由羅真的對矢津里奈這麼惜才,最開始就不會讓她和遲早會回到紅方的諸伏景光有過多接觸。她最開始放縱矢津里奈對諸伏景光的親近,其實是為了讓諸伏景光能夠更順利地從組織中逃脫。

  畢竟正如森由羅所說,組織對研究人員到底是有一定程度優待的,在諸伏景光脅迫下幫助他叛逃,雖然會對矢津里奈產生一些影響,但有森由羅的保護,她並不會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但森由羅怎麼都沒想到,諸伏景光竟然把矢津里奈從實驗室一起帶走了——她思來想去,認為恐怕是前來接應諸伏景光逃脫的另一位臥底,波本降谷零暴露在了矢津里奈面前,諸伏景光不想滅口只是研究員,沒有在組織中沾過人名的矢津里奈,乾脆把人帶回警視廳,以免留下暴露波本的臥底身份。

  但矢津里奈從實驗室消失,就代表她的叛徒嫌疑無法被組織排除,內格羅尼抓住這一點反覆給森由羅製造精神壓力,已經到了讓她一提起這件事,就激動到有些失控的程度。

  森由羅有些後知後覺地想,即便她再努力控制自己的心理狀況,內格羅尼的審訊到底是給她帶來了巨大的負面影響。

  而此刻在森由羅面前的,正是組織中對叛徒氣息最為敏感的琴酒——作為即將倒戈,到紅方潛伏一段時間的潛在叛徒,森由羅實在不應該在腦子不太清醒的時候多說話。

  森由羅抿了抿嘴,結束了這個話題,最終還是回到了最初的訴求:「……我要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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