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晨牽著何雨水走過人群,對易中海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許晨,大家都是鄰里鄰居的,這賈家也不容易,就一碗雞湯的事情,你別太計較了」
易中海看著許晨那張笑臉,沒來由的心中有些慌亂,忍不住開口說道。
「一大爺,我這也是剛到中院,什麼事情都還不知道呢,你就說我小氣,我可要生氣了啊。」
許晨走到何雨柱身邊,把長凳從桌子底下抽出來,讓小雨水做好後,才帶著一臉的笑意對易中海說道。
「啊,這……」易中海的臉色一僵,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小晨,一大爺也只是看我家困難,一時心急說話沖了一點,你別忘心裡去。」
就在此時,站在賈東旭身邊,一直沒有說話的秦淮茹忽然站了出來。
那一臉柔弱的樣子,讓院子裡的男人們看的都恨不得衝上去把人抱在懷裡好好安慰一番。
許晨心裡也是不由的感嘆,就這讓人憐惜的樣子,怪不得劇中傻柱會被吊住一輩子。
這秦淮茹是真的把男人的那點心思吃透了,也清楚自己的本錢是什麼,真的是聰明。
「沒事兒,秦姐。大家都是鄰里鄰居的,有點摩擦很正常,笑笑就過去了。什麼事情我也不問了,既然一大爺開口了,我也不好拒絕。」許晨說著就從柜子里拿出了一隻碗,用勺子盛了一碗雞湯遞給了秦淮茹。
秦淮茹完全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狀況,下意識的接過了碗。
許晨見狀笑意更深,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說道:「柱子,你家碗借用一下,一會兒讓秦姐還你。」
「啊啊,哦,行!沒事兒,你用就好。」傻柱此時一臉的懵逼,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感覺今兒這事兒好像莫名其妙的解決了。
「一大爺,不就是一碗雞湯麼,我看上去有那么小氣。這事兒完了,是不是讓大家都散了,這大晚上的一會兒別把院裡的小孩凍感冒了。」
「不是,許晨,我不是這個意思,這個你剛才沒來,不清楚狀況……」
易中海此時一張臉憋得通紅,見許晨要走連忙出聲阻止,但一時間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和許晨說,賈張氏要的不只是一碗雞湯,還要有雞肉雞腿?
他要是真這麼說了,這院裡的鄰居得怎麼看他?
這不是得寸進尺麼!
但要是不說,就這一碗雞湯,地上的賈張氏會善罷甘休?
做夢去吧!
她賈張氏如果要臉,就不會堵人家門口要雞吃了!
果不其然。
還不等易中海把話說完,站在一旁的賈張氏就忍不住跳了出來。
一把奪過秦淮茹手中的碗,咕咚咕咚的把雞湯喝完後,就開始咒罵了起來。
「呸,你個掃把星,誰稀罕你一碗破雞湯,今天吃不到雞肉我就去你家門口躺著,我要是凍死了,就是你害死的!」
鄰居眾人見到她這不要臉的樣子,全都不由主的紛紛朝後撤出了幾步,生怕站的近一點會被的這老虔婆纏上。
「賈張氏,屎可以亂吃,但話不能亂說。
你之前一口一個老賈,現在又罵我是掃把星。
我爸那是街道和組織都承認的英雄,你要是想吃花生米就說一聲,別讓我費力氣去街道舉報你。」
許晨聽到賈張氏的咒罵,剛才還掛著和煦笑容的臉瞬間掛上了寒霜。
「小晨,你別犯渾,就是鄰里之間有點口角的事情,要是鬧到街道去,整個大院的人都要跟著丟臉。」
易中海見許晨真的生氣了,連忙出聲安撫道。
事實上,事情發展到現在,他已經後悔參與進這糟心事了。
畢竟這事兒,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是賈家的問題。
人許晨的老爹許衛國是為了抓敵特犧牲的,許晨完全算得上是烈遺了,這方面接到也已經承認並給出具了烈遺證書。
要是真鬧到街道上,他易中海最好的結果也是吃一頓瓜落。
至於最壞的結果……
大院的先進五年之內別想了,甚至於還很有可能被組織上點名批評。
要是被抓了典型,賈張氏被拉去打靶也不是不可能。
事情要是真鬧到那個地步,他易中海哪怕是八級鉗工,那名聲也會大跌。
只是,他易中海聰明,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但有些人,那是真的腦容量小,又不怕事兒大,一見有機會就立刻跳了出來。
「咳咳,小晨啊,不是你二大爺說你,而是你這個思想就很有問題了嘛。」
劉海中雙手背負在身後,話里話外全是訓斥的意思。
見許晨不說話的,還以為他是被自己震懾住了,繼續說道。
「一點都不知道尊老愛幼,還有沒有一點讀書人的樣子了。人賈婆婆不過就是說了你一句而已,你就說這麼重的話,要是被嚇出個好歹來,你要負主要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