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邪低笑,隨即跟著溺兒跑開的背影,慢條斯理的朝她走去。記住本站域名
條件已創造,南翼耳邊多了許多問,「二皇子,你是不是喜歡溺兒啊?學校今天都傳瘋了,你大哥來找她了。」
「我不喜歡,她本來就是我哥的人,我只是受我哥的命令照顧初到此處的她。」
溺兒也聽到了南翼的傳聞,放學後,她直接找到南翼,「你給我說清楚,誰是你哥的人?」
南翼:「你要找去找我哥,我就是個傳話筒。」
溺兒到南國第一次不邀自己去了皇宮。
花荏苒給過她特權,不用報備可以直接去。
溺兒也算來過幾次,還算熟悉,她出現後便讓一旁的女傭帶路,去找南邪。
到了議事廳,剛巧趕上他們談話結束出來。
南邪站在眾人間領頭,他邊走邊對身邊人交談些什麼。
「溺兒?」南宮伯爵先看到自家小姑娘。
南邪扭頭,也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小姑娘,他意外,然後徑直走到了溺兒的面前。
「來找我?」
溺兒歪頭看了眼南宮伯爵,「南邪你跟我去一邊說話。」
南邪倒是配合的去了一旁,「說吧,沒人能聽到。」
溺兒發飆,「你為什麼要南翼告訴學校我是你的人?」
南邪不承認:「我說了?」
「南翼說是你說的。」
南邪哦了一聲,和溺兒的暴躁相比,他過於平淡了。「可能他聽錯了,或者我可能說錯了。還有事嗎?沒事我還要去忙。」
溺兒:「……」
她氣沖沖的過來,南邪就一句話把她打發走了?
「你們兄弟倆必須在學校給我解釋清楚。」
南邪問了句:"今天幾號?"
「幹嘛?」
南邪:「找個時間去解釋。」
後來南邪果真去溺兒學校了,不過學校的誤會更加深了。
溺兒後來不再讓南邪去解釋,遇到有人疑問,她自己去解釋。
謝長溯和陳絕色一直想去看看她,結果她死活不讓,甚至不接電話都是簡訊回復。
那次謝長溯直接給南宮佩打電話,讓他把手機給溺兒,「你再不接電,咱爸媽都懷疑你丟了。出國留學不是讓你逃避的。」
溺兒扁嘴,哭聲傳來,「大哥哥,我怕聽到你們聲音,我想家。」謝長溯在辦公室沉默,他語氣軟了,「讓你去留學,以為不接我們電話就不想了?逃避解決不了問題,以後每天我們的電話,你都要接,哭歸哭,多哭幾場就習慣
了。」
謝長溯又將電話給南宮佩,他聊了兩句就掛了。
聽著小妹子的哭,他心裡也亂。
溺兒接了一次大哥哥的電話,趴在桌子上一直哭,南宮佩遞紙巾都遞不及。
「我想我媽了,想我爸了,嗚嗚想我大哥哥和二哥哥了……小川川都不認識我,我幾乎沒抱過小然然,我想我爸和我哥做的蒜香小排了,我想我家了。」
溺兒哭喊了一圈,最後話原封不動的進了南邪的耳中。
南宮佩說道:「大皇子,我要去照顧我妹心情,給你請兩天假。」
南邪:「你繼續去北部視察,她的心情……就讓她差吧。」
南宮佩以為打著小妹的名號能躲一個去遠門出差的機會,結果失算了。
「那我妹怎麼辦?」
「你管她呢。」
南邪說的好似真的不管溺兒了。
南宮佩在鬱悶和嘆息中坐在去往北部的航班。
負責監視南宮佩坐飛機的人將電話打給南邪,匯報:「大皇子,佩少爺已經起飛了。」
南邪點頭,無聲掛了。
他繼續看著手機上的教程。
他變不了她的父母和家人,唯一能滿她願的只有一個蒜香小排了。
畢竟,把人騙過來,就得對她負責。
這年頭,像他這樣的「騙子」不多見了。
可是手機上的蒜香小排視頻過多,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獨到的地方,他也不知道選哪個比較好。
他去過謝家多次,大概知道溺兒的父兄三人都廚藝很精。
南邪多番猶豫,撥通謝長溯的電話。
謝長溯見到來人,將車停到半路,他眼神暗藏警惕,「餵?」
南邪喉結滾動,他尷尬了幾秒,「大哥,是我南邪。」
「小邪,有事嗎?」
南邪清了清聲音,很快調整好狀態,「大哥,蒜香小排你和大伯通常是怎麼做的?」
謝長溯眯眼,這是準備對她小妹子下手了?
肯定是他小妹子哭喊想家裡的蒜香小排了,若不然,他不會知道,更不會來問自己。南邪沒有等來謝長溯的回覆,他聲音清朗,又說道:「大哥,是溺兒哭著想吃,佩不在這裡。而且,我沒在你面前故意刷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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