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邪得知溺兒海鮮過敏,他忽然想起登船時特意對廚房的吩咐,還故意讓準備了許多珍貴的食材給她做海鮮大咖。記住本站域名
「我讓廚房給你做其他吃的。」
溺兒點頭,「那你走吧,我要睡覺。」
南邪看她上午沒怎麼外出遊玩兒,「保鏢的謹慎你不必放在心上,海上很安全,想玩兒就去玩兒除了我,沒人敢說你什麼。」
溺兒:「不去,我困了。」
南邪看到她上船時還帶的有化妝品,於是又說到:「我現在到船靠岸,這期間都有時間,你想拍照我可以幫你。」
溺兒望著對自己殷勤的南邪,「你突然對我這麼好,不會是又想騙我吧?」
南邪的好言好語在溺兒這裡,被她質疑好意,於是他回復正常語氣,「你怎麼不懷疑我想把你人海里呢?」
溺兒點頭,"對,我就是這樣懷疑的。"
南邪不說話。
溺兒坐在床邊掀開被子,準備躺進去,南邪看了眼,他避嫌的起身離開。
中午,廚師重新準備好午餐,又去送時,南邪看到人果真睡著了,他也沒有吃午飯,「保溫,等謝小姐醒來我們一起用餐。」
「是。」
隨從重新推出去後,心中腹誹,大皇子對頭等客房中的謝小姐,太不一樣了。
或許,未來大皇妃就是躺在房間睡覺的那位了。
睡了兩個小時,溺兒醒來餓了。
有門不走從陽台處,穿過去,先歪頭,悄悄的看了眼南邪臥室有沒有其他人。
見到沒有,只有南邪一個人在桌子上辦公,她主動將推拉門拉出一個小縫隙,身子在外,頭鑽進去,「有飯沒?」
南邪看著她的模樣,笑了起來,「有,先回去等我。」
溺兒頭縮回去,關上門,快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沒關陽台門,不一會兒,南邪到了,飯也送到了。
「我們多久能到啊?」溺兒問。
南邪說道:「下午五點左右,我先下船,等我離開後,你最後在下船。」
溺兒拿著手機邊吃飯變查那邊有什麼好玩的好吃的。
南邪午飯沒吃完,溺兒的臥室門響起,「大皇子,花伯爵見您。」
南邪靠著椅子,聽完後,他抽桌子上的紙巾,擦擦嘴,起身,「讓外公去我房間。」
溺兒看著他沒吃幾口就要走,「你不吃了?」
「你吃吧,我一會兒再過來。」
他轉身離開溺兒的臥室,回到自己房間,沒一會兒,花伯爵走進去,「小邪,你聽外公和你說下午的安排。」
花伯爵一直沒退,一直想幫助外孫穩定朝局,他也是六十多歲的老人了,天天東跑西飛的,忙的堪比年輕人。
「外公,你坐。」
花伯爵坐下,南邪給他倒了杯茶,遞給他,聽著他說。
溺兒都吃飽了,南邪面前的米飯才動了幾筷子,她約莫等了半個小時,起身去了隔壁想看看南邪是不是忘了吃飯。
她又偷偷歪頭查看時,花伯爵一眼就看到了露出來的星星眼眸,「這是……你咋把謝家的小姐給帶來了?」
謝家小姐們在南國的名聲是比較火的,謝家兩位小姐,是南國公主,雖然是名號上的,沒有任何封賞,但是南國至今只有兩位公主。
謝家另一位小姐,雖然姓江,但卻是國王義兄家干侄女,國王又和北國江家關係密切。
還有一位,更出名了。從小一覺睡出名,皇宮差點翻天;抱著輪船不撒手,非要抱回家坐船;甚至南宮老夫人在世時,獨寵這位小千金,每年南宮老夫人的女兒女婿過去看望她時,都
帶著這位最小的小姐。
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了她的特殊。
這段時間,貴族圈子裡又流傳起來,她和大皇子的八卦。
花伯爵一心國家大事,沒心思去聽外孫的感情八卦,而且,他也不相信外孫還有時間談戀愛。
可今天,他清楚的看到了,船艙中出現的女孩兒。
南邪回頭看了眼溺兒,她又準備跑時,南邪喊出聲,「溺兒,進來吧,是我外公。」
溺兒站住腳步,「我沒事,就是想問問你,還吃飯嗎,一會兒都涼了。我要不給你送進來吃吧?」
花伯爵這才知道,「小邪,你還沒吃飯啊?你快去吃啊。」
他交代完了,準備離開。
南邪送外公到門口。
他不需要交代也知道外公會替他做一切為他好的事情,「外公,一會兒你和溺兒一起最後下船。」
「我和你一塊兒吧。」南邪說道:「我自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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