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問你個事,你會填詞嗎」就在任一生看書的時候,洛非池開口問道。
「我的這個才能比較有彈性」也就是洛非池這麼一問,任一生突然想起來之前系統發布的挑戰任務獎勵是樂理和繪畫理解,因此任一生也沒有直接拒絕,畢竟自己是個掛壁,在開外掛的情況下這個第一名的任務想要完成還是很有希望的,只是任一生暫時沒有想好要不要選樂理。
「說人話」洛非池盯著任一生說道。
「咳咳,現在暫時不會」任一生被對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於是實話實說。
「聽你的意思是以後有想學的意思了」洛非池也聽出了任一生想法。
「還沒想好要學什麼,可能是繪畫也有可能是音樂」任一生先給對方打一針預防針,避免以後他要是突然一下子回了引起了對方的懷疑,而現在你知道我有這意思,等以後我會了,我也可以說是我偷偷自學的。
「話說你怎麼想到問我會不會填詞了」
「別提了,你看看現在播放器里的那些歌曲都是啥啊,搞的我現在聽歌的興趣都沒有,上課只能發呆了」對於上課偷懶這件事,洛非池表現的非常理直氣壯。
「好傢夥,上課不好好學習你還有理了你,能不能像我一樣成熟點」任一生對於洛非池鹹魚一樣的表現表示非常痛心,因此他決定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滋醒他。
「喲,任同學什麼時候有資格教訓別人不好好學習了」就在任一生嗨到不行了的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任一生的自嗨。
「我怎麼沒有,喔,是江同學啊」任一生本來想要反駁這個聲音的,但是仔細一聽聲音的主人有點熟悉,因此抬頭一看居然是江鳩於是他立馬改口了。
首先他本來就是站在道德制高點上來滋人的,結果換了一個站的比自己高的人過來,任一生如果如果不收斂鐵定要被滋,其次這個人還是江鳩,那就不是只滋一下就能算了的。
「吃飯啊」原來就在任一生和洛非池吹牛的時候,已經到了飯點了。江鳩說這話的時候還特意看了一眼洛非池。
江鳩:電燈泡自己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
洛非池顯然悟了江鳩的意思,一溜煙直接跑了,而現在教室里就剩下他和江鳩了。
「不是已經結束了嗎」任一生說的是扮演男朋友打事。
「結束了嗎,我怎麼不知道,我喊停止嗎」江鳩一邊說著一邊給任一生整理領子,順便將他的袖子卷了起來。
「啊,還可以這樣的嗎」這時候任一生終於明白了,這個扮演的男朋友不僅僅是掛名而已,原本他以為只是單純的在江鳩需要應付的老人面前露一下臉而已,然而此時他明白了對方需要的是一個隨時隨地都能拿出來男朋友。
「你這麼做的到底是幾個意思」任一生可不會自我良好的認為對方會因為自己這點文采而喜歡他,雖然他能開掛,但是真要和江鳩這種白富美比起來他就是一個屌絲,甚至他還需要對方的平台才能展現開掛的能力,因此他需要明白對方的意圖。
「就是這一個意思」(你當我男朋友)
「你這樣有意思嗎」(你又不可能喜歡我)
「有意思啊」(誰說我要喜歡你才能讓你做我男朋友)
「可是沒意思啊」(不喜歡的兩個人在一起沒有任何意義啊)
「我覺得有意思啊」(我覺得這樣挺好的啊)
「不可能有意思的」(這樣是沒有結果的)
「先意思意思再說」(有沒有意思交給時間來說)
「那就先意思意思」(希望你不要後悔)
兩人經過交流之後終於達成了一致,打成了非柏拉圖式戀愛。於是肩並肩的開始去食堂吃飯,實際上是江鳩一直在騷擾任一生,他見任一生不喜歡她靠那麼近,於是他偏要靠近。兩人的動作一路上吸引無數目光,那些人看著任一生一臉的不情願恨不得取而代之然後手牽手肩並肩。
「我去占座嗎」就在兩人走到食堂的時候,江鳩讓任一生去占座,然後她去排隊。
「如果你想排隊的話我也不介意」
「咳咳,我去占座」開什麼玩笑,如果是換一個人來,任一生可能還會謙讓,發揮一下君子美德,但是江鳩就算了,於是他找了一個位置就坐了下了看起書,然後注意著江鳩位置。
「喲,你還真不客氣啊」當江鳩端著兩份餐盤的過來的時候,任一生一點也不見外,將書放好之後,直接隨手接了一份過來,直接開動了起來。
「都這麼熟了,搞那麼多客套幹嘛」任一生低頭吃了一口後看了一眼江鳩然後繼續吃了起來。
「也對」雖然江鳩平時比爺們還爺們,但是吃起飯來還是很有素質的,可能這就是大戶人家的家教吧。
「關於徵文活動你怎麼看」(你的打算是什麼)
「我拿眼睛看」(正常參加就是)
「就沒有點什麼特別的想法嗎」(你的目標是啥)
「我能有什麼想法」(我能告訴你我的目標是第一嗎)
「呵呵」(不說算了)
「你覺得周爺爺怎麼樣」
「挺好的啊,我還沒有見過這麼有趣的老頭子」
「喔,你還真是不客氣,一點對老人的尊重都沒有」江鳩若有所思的看了任一生一眼,眼中閃過了一絲狡黠。
「我有沒事求他,為啥要尊重他,再說了他人又不在尊重了他又不知道,怎麼的要傳遞一下我對他的『尊重』嗎」任一生表示你想說還沒就說我又不在意,但是實際上是他認為江鳩應該不是那種喜歡嚼舌根的人,因此一點也不講,退一萬步,不求人自然就不會畏懼與人。
「是嗎,那你覺得易叔叔怎麼樣」江鳩也沒有過於糾纏這件事,而是換了一個話題。
「就是把周主編說的一無是處的那個」對於易天行,任一生印象最深的就是他把周晴天噴的一無是處,也就是說他是唯一一個一點面子都不給周晴天的人。
「你說這個啊,你可能不知道,他是秋江寒秋校長的得意門生」
「是京都的秋江寒秋校長嗎」任一生一聽頓時一愣,好傢夥,這女人會讀心術嗎,他怎麼知道自己好奇易天行為何如此不給周晴天面子的原因。
「挺好」任一生也不知道該怎麼評價易天行這個人,因為他也不知道秋江寒和周晴天和江鳩之間的關係,貿然議論不是什麼明智的行為。
「呵呵,我怎麼記得這是他對你的評價」對於任一生的想法她表示理解,但是這不代表她不會調侃他。
「這說明英雄所見略同」
「你還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江鳩覺得任一生還挺有意思的,這都能腆著臉湊上去,不過對於這種行為她並不反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處事方式。
「還行還行」任一生漸漸也摸透了和江鳩相處的模式,江鳩這類人屬於和誰都能聊起來,能夠向下兼容。那麼任一生大多時候是不需要去猜測對方的心思,因為對方一眼就能看的懂他的想法。
「洛非池應該和你說過周晴天的事吧」
「說過」
「喔,那你準備寫什麼類型的小說」這就是江鳩,話根本不用說全他就知道你要表達的意思。
「不知道,到時候再說」這話說的好像自己什麼都能寫一樣,因此江鳩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任一生,對此他倒是不會懷疑任一生的能力。有些人就是這樣,他寫武俠是因為市場需要武俠,而有些人寫武俠是因為他只會寫武俠。
周晴天:你直接報我身份證吧。
「話說上次洛阿姨給給你的東西你有打開過嗎」江鳩吃完了飯將東西垃圾收好後說道。
「不是給你的嗎」
「是給我的啊,但是主要是給你的」
「什麼東西啊」
「想知道自己看啊」
「東西不是在你家嗎」
「我沒有給你鑰匙嗎,再說了,那房間從那天之後就是你的了,除了打掃衛生的不會有任何人進去」江鳩有一次看透了任一生的想法。
「記住我們的約定,以後周末你就住那了」
「不是,你這…」任一生還想說點什麼來著,但是被江鳩打斷了。
「說好的要意思意思一下,表面上要過得去才行」
「好吧」
「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吧」任一生起身將兩人餐盤準備放回回收處時,江鳩提醒到。
「知道了」
「你的,以後你遞交稿子的事情不用親自動手,跟管家老吳說一聲,他會辦好的」臨走之前江鳩特意囑託道。
「喔」
「唉」回到宿舍的任一生心情非常複雜。
「你在感嘆什麼」
「這就是你所說的換種方式生活」事到如今任一生也明白了系統的意思,這哪是男神養成系統,這分明是小白臉養成系統,怪不得他感覺怪怪的,哪有這麼不正經的男神,一股海王的氣息。小白臉和海王有異曲同工之妙,都需要廣撒網,不同的是小白臉廣撒網是為了最肥的那條魚,而海王則是來者不拒。
「難道不好嗎,從此以後你的人生至少少走二十年彎路,而且走這條路的又不是只有你一個人」
「喔,是嗎」
「而且上一個成功上岸的就是江鳩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