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喲喲,這麼快就倒地不起了?」白影嘲諷地笑道。
沈意抹去嘴角的血跡,眼神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他緩緩開口:「你們以為這樣就能殺死我?真是笑話。」
「還挺囂張,那就讓我送你一程!」白影說著,抬起手,準備給沈意致命一擊。
「小傢伙,都快沒命了,還不打算求助於我嗎?」繽姬在沈意的腦海中戲謔地說道。
沈意看著眼前的險境,深吸了一口氣,終於下定了決心:「好,身體控制權交給你。」
隨著沈意意識的逐漸模糊,一股強大的氣場突然降臨,古帝王繽姬的霸氣瞬間充斥整個空間。
「去死吧!」白影怒吼著,揮出帶有惎之力的能量斬,朝著「沈意」狠狠斬去。
一陣強烈的煙霧瞬間瀰漫開來,將沈意的身影完全淹沒。
「哈哈,這下看你怎麼活!」白影得意地大笑起來。
吳君看著眼前的濃煙,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心酸。
就在此時,濃煙中突然傳出一道威嚴的聲音:「哼,所謂的影人特殊品種,也不過如此。」
煙霧漸漸消散,一道身影悄然浮現,不是沈意,而是冥幽王繽姬。他借用著沈意的軀體,卻散發出一種與沈意截然不同的氣息。
白影和另一位同伴站在不遠處,感受著這股強大的氣息,仿佛被無形的重壓籠罩。
他們的心跳加速,汗水順著額頭滑落,卻不敢有絲毫動彈。
繽姬緩緩走向他們,每一步都如同走在他們的心上。
「你們,準備好迎接死亡了嗎?」繽姬的聲音平靜而冷酷,仿佛是在宣告一個無法改變的事實。
白影和同伴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絕望。
他們知道,面對如此強大的敵人,他們根本沒有任何勝算。
繽姬的壓迫感如同無形的巨網,將他們緊緊束縛。
他們感到呼吸困難,仿佛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擠壓著,無法掙脫。
「我們……我們……」白影艱難地開口,卻發現自己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繽姬微微抬頭,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他不需要他們的回答,因為他已經決定了他們的命運。
在這個瞬間,整個空間仿佛都凝固了。
繽姬的壓迫感達到了頂峰,讓白影和同伴幾乎無法呼吸。
「快逃!」白影聲嘶力竭的喊道,他準備動用實驗室那道白光作為逃生的手段,這是他長久以來賴以生存的保命技能。
然而,吳君卻沒有類似的技能,只能無助地站在原地,汗水沿著額頭滾落,眼中滿是驚恐與絕望。
「想逃?」他看著白影,嘴角勾起一絲輕蔑的笑意。
他轉身看向吳君,聲音溫和卻充滿寒意:「你不必害怕,我再給你一點時間。如果你想跑,那就跑吧,我不攔你。」
說完,他雙手緩緩升起,對準那道即將帶走白影的白光。
「破!」他輕喝一聲。
只見白光瞬間消散,白影的身影狼狽地摔落在水泥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別……別過來!」白影掙扎著想要再次逃跑,但四周已經被他設下的結界牢牢封鎖。
「放心,我不會輕易打你的,」他的聲音冰冷而平靜,「但這結界會逐漸壓縮,你好自為之。」
處理完白影后,他轉頭尋找吳君的身影,卻發現他早已消失無蹤。
「逃了?」他微微皺眉,目光移向實驗室的方向。
而此時的吳君,正躲在實驗室的一間房間內瑟瑟發抖。
這間房間是白影用來抓人做實驗的地方,據說堅不可摧。
吳君心想,或許這裡能為他提供一絲庇護。
「好在我是逃掉了。」吳君心有餘悸地想著,然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突然傳來,讓他頓時心驚肉跳。
吳君聽到腳步聲,他的心仿佛被重錘猛然一擊,驚悸之感如潮水般襲來。
他立刻警覺地掃視四周,想要找到一個藏身之地,然而實驗室內空蕩蕩的,沒有任何可供躲藏的掩體。
「這可怎麼辦?」吳君心亂如麻,汗水如同斷線的珠子般從額頭滾落,落在冰涼的地板上,發出輕微的滴答聲。
他緊貼著牆壁,試圖用深呼吸平復自己狂亂的心跳,但那砰砰砰的聲響,似乎在此刻異常響亮。
腳步聲越來越清晰,仿佛正一步一步地逼近他的藏身之處。
吳君不敢有任何動作,生怕那輕微的響動會暴露自己的位置。
他屏住呼吸,整個世界似乎只剩下那不斷接近的腳步聲。
終於,繽姬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吳君的視線中。
他一步步走來,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吳君脆弱的心靈上。
吳君感到一種無形的壓迫感襲來,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繽姬的目光在實驗室內四處掃視,最終定格在吳君藏身的角落。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仿佛已經看穿了吳君的藏身之處。
「找到你了。」繽姬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如同來自地獄的召喚。
繽姬一腳踹開堅固的房門。
吳君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自己已經無處可逃。
他緩緩地站起身,面對著繽姬那冷酷無情的目光,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力感。
「你……你想幹什麼?」吳君顫抖著聲音問道,他的聲音在這空曠的實驗室里顯得格外微弱。
繽姬沒有說話,他只是靜靜地看著吳君,眼神中充滿了戲謔和嘲諷。
他緩緩地走近吳君,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吳君的心上,讓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你以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嗎?」繽姬終於開口了,他的聲音冰冷而殘酷,「在這裡,我就是主宰,你的命運掌握在我的手中。」
吳君聽後心中一顫,他感到自己的心臟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握住。
他掙扎著想要反抗,但那股力量卻如同鐵鉗一般緊緊鉗住他,讓他無法動彈。
繽姬看著吳君那驚恐而無助的眼神,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快感。
他伸出手,輕輕捏住吳君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與自己對視。
「不要害怕。」繽姬輕笑著說,「遊戲才剛剛開始呢。」
說完,他鬆開了手,任由吳君跌坐在地上。
「說吧,你想怎麼死?」繽姬大笑起來,他已經有幾百年沒有體驗折磨他人的樂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