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處盛大的墓園之內。
江源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腦子裡。
只因為他的眼前逐漸出現了許許多多的讓人感覺到有一些心潮澎湃的畫面。
一行血字緩緩的出現在了墓園的墓碑上。
「這個夜晚只有一個人能夠活下來。」
江源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
這難道就是雷澤自盡的原因嗎?
就是因為這一句話就能夠讓空間大帝的後代自殺嗎?
夜色逐漸的降臨了下來,使得整個墓場都帶上了一種淒迷的氛圍。
就在這個時候,江源的耳邊卻是突然響起了夏知秋的聲音。
「趕緊想辦法出來,你所處的這個地方太危險了。」夏知秋的聲音無比的焦急。
江源聽到這一個聲音,也不由的感覺到微微一愣,實際上自從他認識夏知秋以來,這麼長的時間以來,還是頭一次聽到夏知秋這麼焦急的聲音,
畢竟夏知秋是何等體面何等風光的女人呢,即便真的有一些情緒,也是不可能讓其他人看出來的,
但是現在夏知秋卻是徹徹底底的感覺有一些情況危急,所以才會發出這個樣子的警告。
在這之前,雷澤在自盡之前也是用這一種語氣和神態警告著自己的,他親口告訴自己這個地方極度危險。
「這究竟是什麼鬼地方?」江源固有的感覺疑惑。
但是卻沒有人能夠回答他的問題,就連夏知秋來通知和警告,他的聲音也迅速的被淹沒在了這片寂靜的夜色里。
雖然夏知秋也沒有辦法將自己的聲音穩定的傳輸到這裡來,只能夠通過一點一滴的提示來告誡自己這個地方極度的危險,自己必須要想方設法從這個空間之中逃走。
「這裡應該就是欲望大帝設置下來的測試空間。」江源的臉色逐漸變得有一些不對勁了起來。
「但是為什麼所有的跡象都告訴我,這裡就像是一個必殺空間了。」
江源摸了摸自己的眉心,竭盡全力讓自己儘量的保持冷靜。
但是緊接著一個熟悉的聲音,便是傳入了江源的耳朵裡頭。
「你竟然也在這裡?」
江源聽著這個熟悉的聲音,不由的轉過頭去,看到了一個非常熟悉的人影。
這是一個長相非常精麗絕倫,身材絕對火爆的美人兒。
而且就在不久之前,江源曾經還和她一度春風。
這個女人就是鮮血女帝。
「你怎麼會在這裡?」江源不由的感覺有一些疑惑。
「整個劍帝寶庫的人好像都被拖入了這個墳墓里。」鮮血女帝感覺有一些不安的抱著自己的肩膀。
「劍帝核心應該已經被觸發了,但是同時好像啟動了自我保護的機制。」
「如果我們沒有辦法,儘可能的快從這個地方離開的話,很有可能便會被這個地方永久性的抹殺掉。」
江源心裡一緊,這個消息實際上也和夏知秋告訴自己的事情能夠吻合得上。
劍帝核心有著自我保護的機制。
就像是一個貴族的墳墓,裡頭總歸是有著大量的防護措施,避免著一些沒有資格的盜墓賊闖進來大肆破壞,甚至是巧取豪奪走真正有資格拿走裡頭傳承者的東西。
「劍之大帝的性格非常的古怪,他的妻子欲望大帝的性格更加怪異,他們兩個人都認為如果沒有實力的人擅自闖入他們的地方,就應該死掉。」鮮血女帝苦笑。
「這個地方的寶藏就是專門給予真正有資格繼承劍之大帝名字的人。」
「其他的人如果妄自尊大膽敢貿然闖入的話,就必然會遭受到滅頂之災。」
江源心裡頭微微一動,感覺事情稍微有一些不太對勁。
自己本來和雷澤就是來取走劍帝核心的,這件事情應該是只有自己和雷澤在內的少數人知道。
但是似乎是因為雷澤的死亡,或者是因為雷澤的其他原因,竟然開啟了一場更大的試點。
「難道說雷澤臨死之前發現了我的身份,所以特意啟動我這一場試煉。」江源心中猜測。
但是無論如何,結果和原因是什麼,現在必須要確認的事情就是這個地方究竟應該要如何離開。
「我們應該怎樣從這裡離開呢?」江源詢問。
「我也不知道。」鮮血女帝的臉色有一些蒼白。
「這個地方的規則是未知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這個地方的危險性極高。」
江源微微的沉吟了一陣說道:「如果我們一直待在原地的話,沒有辦法得到一些信息。還是應該先四處偵查一下。」
鮮血女帝同意的點了點頭。
江源和鮮血女帝並肩走在這一片墓場之中。
這一片朦朧的月色下,似乎沒有任何人的存在。
這一點頓時讓江源的心裡頭暗暗的警惕了起來,畢竟他們想要巡視四周的目的就是想要找到其他人的存在,
並且希望從其他人的身上找尋到一些相關的信息,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其他人似乎要麼就沒有出現在這裡,或者乾脆就是已經隱藏了起來,沒有讓自己這一方的人查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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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足以說明或許其他人也對自己這一方產生了一定的敵意,他們或許已經也看到了那一行的鮮血組合而成的字體。
「這個夜晚僅僅只有一個人能活下來。」
這句話究竟是一句謎語呢?
還是說是一句真相的提示?
這句話的內容真的會應驗嗎?
江源還沒有說話,反而是鮮血女帝,感覺有一些不安的握了握自己的肩膀。
「如果說我們兩個人只有一個能活下來的話,要怎麼選呢?」鮮血女帝的表情有一些複雜。
就在不久之前,這兩個人之間還曾經有著一度春風。
但是現在兩個人車要面臨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就是這個夜晚如果真的只有一個人能活下來的話,那麼究竟彼此之間又該如何相處呢?
「即便這個夜晚真的只有一個人能活下來,我們兩個人也要上線合作,讓我們兩個人活到最後,再來考慮誰能活下來的問題。」江源說道。
「你說的對。」鮮血女帝長呼了一口氣笑了笑。
「無論我們兩個最終的關係是敵人也好,還是說是其他的關係也好,都必須要先讓其他人淘汰掉。」
實際上劍帝寶庫之中來的人非常的多,無論是最開始的那一位蛇之大帝也好,還是說潛伏在其中並沒有表示出自己身份的人也好,數量實際上要比許多人想像之中的多一些。
但是現在這一些人絕大部分恐怕都已經被吸納進入了這一片空間之中。
「夏知秋和獸之大帝在一起,或許有著自己的手段,能夠避免進入這個空間。」
正在江源稍稍思考的時候,一根冷箭卻是直衝著自己的眉心射來。
這一套冷箭幾乎就是沒有任何的徵兆,也沒有任何的聲音,時機迸發的更是恰到好處。
如果換做是任何一個沒有防備的大帝的話,恐怕都有可能被這一次突如其來的暗算給陰到。
但是江源的反應速度非常的快,他拿出了剛剛從雷澤的屍體上搜刮出來的空間靈符。
僅僅只是片刻的功夫,江源的身形便是輕輕的閃爍。
他的身體就像是被一陣無形的水花波紋給帶走了似的,消失在原地。
「糟糕,有人偷襲。」鮮血女帝立刻產生了警告。
「對方的速度非常快,應該是使用了暗殺式的攻擊。」
就在這片刻之間的功夫,鮮血女帝,頓時覺得自己的喉嚨一寒。
她的喉嚨竟然不知不覺之間已經被割開了一道細細的傷痕。
少量的鮮血,從這一道傷痕之中緩緩的流出,使得她的白皙如玉一般的完美脖子上,頓時變得有一些滲人了起來。
「該死的對方到底用的什麼手段來攻擊啊?」鮮血女帝的心裡頭感覺到了有一些緊張。
她就連對方施展出來的怎樣的攻擊也沒有辦法意識的到,竟然就已經著了對方的道,摸著自己喉嚨感覺鮮血流淌。
鮮血女帝的心裡頭也不由的感覺到了一陣巨大的壓力,如果剛剛不是它的反應速度以及本命的反應靈覺夠快的話,恐怕自己的脖子都已經被連根切斷了。
就在這情況萬分危急的時候,江源卻是提著兩道人影就像是提著兩隻雞一樣,忽然出現在眼前。
「沒有關係,別緊張啊。」江源微微一笑。
「那就是剛剛這兩個人對我們發動的暗殺,不過已經被我給制服了。」
鮮血女帝頓時大吃了一驚,道:「這怎麼可能,這麼快的功夫你就解決了他們。」
江源笑而不語,只是摸了摸那一道空間靈符,
這一空間靈符,實際上是雷澤的屍體上搜刮出來的至寶,他作為空間大帝的後代,自然是有著一些底牌的。
只不過可惜的是雷澤在沒有施展出來自己的底牌的情況下,就已經被暗算了著了別人的道,竟然活生生的選擇了自盡。
不過他的這一道空間靈符可是實打實的至寶,在關鍵的時刻是能夠保護住自己的。
其實這世上任何的東西都沒有自己的生命重要,能夠在關鍵時刻保住住人命的關鍵道具,實際上才是最重要的。
可惜的是雷澤並不知道這個道理,也或許是太過於深深的相信自己擁有的空間靈符,所以不會有著生命危險,所以才會這麼膽子大。
但很可惜的事情是這世上就是有一物降一物就是有著生物克制的道理,雷澤並沒有辦法逃脫的了驕傲自負。
雷澤最害怕的就是精神系的攻擊,但偏偏欲望大帝就是精神系的王者。
所以最終這一枚空間靈符也就輾轉落到了江源的手裡頭,成為了一道非常好用的道具。
「你們兩個的身份是什麼?為什麼要來突然襲擊我們?」江源皺著自己的眉頭開始審問起來了,自己手上這兩個襲擊者。
這是兩個青年身上有著自在著一種非常冷靜與冷漠的氣質,似乎就算是江源將他們的骨頭給拆了,他們也不可能說任何話。
「你們不說話的意思是什麼?」江源摸了摸自己手指頭的關節,緊接著自己的十根手指骨都不由的發出了一陣噼里啪啦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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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青年覺得心裡頭一寒。
但是還沒等這兩個人有任何的反應的時候,江源的拳頭便已經砸到了他們的肚臍眼上。
「有骨氣是吧?想暗殺我是吧?」
「行啊,我最喜歡你們這樣子有骨氣的人,看一看你們的嘴巴硬還是我的拳頭硬。」
「喜歡暗殺是吧?喜歡殺人是吧?」
江源的拳頭就像是暴風驟雨一樣,死命的砸在了這兩個青年的肚子上,使得這兩個青年迎來了一陣又一陣的劇痛。
然而如果僅僅只是普通的拳頭,或許尚且不會讓這兩個青年如此痛苦,真正讓他們感覺到有一些絕望的是江源環繞在手上的那一縷又一縷的黑色的痛苦詛咒。
江源的拳頭只要一砸到這兩個男人的肚子,這兩個男人就感覺一陣陣撕心裂肺的痛苦,仿佛自己的腦漿都開始了一陣流淌出來。
這種手段是江源利用著自己的水之劍魂,以及虛無大帝的手法參悟出來的。
實質上的傷害力沒有那麼強大,但是用來折磨人的話,卻是實打實的一流好手。
這兩個青年沒過多久的功夫,便感覺頭暈目眩,嘴巴裡頭好像有著七八斤的黃連一樣苦澀。
「對不起,對不起,我說我們都說。」兩個硬骨頭的青年,卻是乾澀著自己的嘴巴說道。
「不用了,不用你們說了,我把你們兩個殺了之後,直接把你們的記憶提取出來,就知道一切了。」江源確實越打越上頭,打算直接將這兩個剛剛打算暗殺自己的青年給結束了生命。
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搞暗殺的人,尤其是這一種愛殺人之後搞偷雞摸狗被抓到了,竟然還很有骨氣的模樣,簡直看著氣不打一處來。
這兩個青年頓時下的大驚失色,連連求饒,
但是江源冷笑著忽視了這兩個人的求饒,他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
既然已經做好了偷襲暗殺自己的準備,那麼就必須要付出絕對的代價。
「我說我說我們什麼都告訴你,我們是賭之大帝的門徒,我們是奉命來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