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噹當……
軋鋼廠的下班鈴聲響起。
傻柱先走出了軋鋼廠,然後沒多久秦淮茹也走出了軋鋼廠,然後兩人剛一碰面
徐國慶就帶著保衛科的人堵住了他們兩人。
「傻柱你飯盒裡面的東西打開我們要檢查。」徐國慶開口道。
「憑什麼,這是我的東西?」傻柱怒道。
徐國慶冷笑道:「你的東西?還是軋鋼廠的東西?立刻打開,不然我們就要上強制手段了。」
傻柱還是不動怒道:「小子,你找我事是吧,小心我弄死你。你不就是想給張家小子出頭嗎?我認識你。」
「哦,那太感謝你認識我了,你要是沒偷東西,至於這樣的反應嗎?立刻打開不然我就不客氣了。」徐國慶說完就舉起槍對著傻柱。
這時候傻柱不敢動了,嘴也不敢說了,只是還是不打開飯盒。
周圍路過的眾人見徐國慶拿著槍指著傻柱,也都過來了可能要出大事了。
「你們去把傻柱的飯盒打開,我倒要看看偷了什麼。死活都不樂意打開。」
隨後徐國慶身後出了二人直接到了傻柱面前,搶過了盒飯,打開一看,也震驚了,立馬遞給徐國慶看了。徐國慶看了一眼說道:「傻柱你可真有本事,五花肉,雞肉,饅頭,這些可不是食堂的剩菜吧。把傻柱抓起來。
立馬幾人就把傻柱給捆了。
現場眾人也怒了道:「你看看傻柱拿的都是什麼,這些東西我們天天累死累活都吃不上,人家天天吃。」
「太過分,這傻柱簡直就是我們廠的蛀蟲呀,好東西都給他吃了。」
現場群情激奮,紛紛指責傻柱的品德敗壞。
他們之中,有真心氣憤的,也有幸災樂禍的,也有羨慕嫉妒傻柱以前天天往家拿吃的喝的。
傻柱現在是被眾人仇視了,大家都是發自內心的厭惡討厭傻柱的行為,傻柱拿的可是他們的肉。
被保衛科制服的傻柱,也臉色發白,他知道這次可是惹了眾怒了,一萬多人的大廠,每人一口口水都能淹死他。
秦淮茹看到事情大了,悄悄的遠離了傻柱,深怕查到她身上她身上的包裡面可是還有5斤白面的。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徐國慶一指秦淮茹道:「秦淮茹你過來,不要躲起來,我們要檢查下你的包。」
秦淮茹慌了道:「我包里都是自己的隨身物品,都是女性用品。」都是隱私你們不能查。
徐國慶按照張帆的指示,可不會讓人抓到自己的把柄說欺負女同志的。
徐國慶點了2個現在看熱鬧的女同志道:「你們去翻,我們保衛科委託你們代為檢查,不違法的。」
隨即興高采烈的出來了兩個40歲最左右的大姐,就去拿秦淮茹的包。
秦淮茹死死的抓著她的包就是不鬆手,還邊哭邊喊道:「保衛科打人了,保衛科欺負女同志,保衛科侮辱寡婦了。」
可是現場這麼多人沒有一個人幫他說話,傻柱想去幫忙可是也有心無力。
大家都不是傻子,秦淮茹這樣的行為就說明了她的包里絕對有問題,而且保衛科讓兩個女同志去拿包搜查,他們真上去可是真的算欺負女同志了。
兩個女同志都是鉗工,力氣大的很,秦淮茹雖說也是鉗工,可她每天就是磨洋工的,出工不出力。
兩個女同志也花了不少力氣才拿到了包,打開一看,裡面提出來一袋白面。
現場工人一看,說道「這也太生猛了,也是賊。」
現場還有人說道:「傻柱和秦淮茹是一個四合院的,不光是賊,前陣子秦淮茹的妹妹說秦淮茹和傻柱關係不清不楚的。」
「秦淮茹還把妹妹介紹給傻柱呢,一開始他們四合院的人不信他們關係不清不楚的,結果發誓給雷劈,還真給雷劈了,兩個人發誓兩個人都給雷劈了。」
「這玩的可真開呀,傻柱艷福不淺呀,姐妹伺候著,怪不得要拿這麼多肉呢。」又有人說道。
「這就是一對野鴛鴦,還是盜竊團伙。」
秦淮茹也知道,現場這麼多人,求情也沒用,而且他們口中說的話,她可是全聽見了,心道「完了完了,名聲全毀了。這可怎麼辦。」
工人中有人喊道「徐主任,可不能放過他們呀,這樣的人在我們軋鋼廠是我們廠的恥辱。」
徐國慶道:「我是保衛科主任,我只管抓人,事情我會報給楊廠長,楊廠長會處理。」
「先把他們關在保衛科,我去找楊廠長。」說完徐國慶就朝著辦公樓走去。
現在的工人也都散了。
咚咚咚
「進來」
徐國慶打開門走了進去。
「楊廠長,有件事和你匯報下。」徐國慶道。
「什麼事呀,國慶過來坐。林秘書去給徐主任泡杯茶」楊廠長客氣道。
「林秘書不用了。楊廠長,有件事要你現在去處理下,很嚴重。」
楊廠長一聽也表情嚴肅了道:「什麼事這麼急,你也坐不住了。」
「是關於廠里廚師何雨柱和廠里車間一級鉗工秦淮茹的,最近車間主任老是和我說經常有堆在外面的廢品鐵塊給偷,雖然每次數量不多但是積累起來數量還是客觀的。」
「今天我就讓保衛科趁著下班的的時候在廠門口檢查下班工人看看情況,尤其是帶包和能裝東西的工人。」
「偷廢品的人沒抓到,到是抓了何雨柱和秦淮茹,傻柱的飯盒裡面裝了滿滿一大盒切好的生雞塊,五花肉,一盒裝了6個大白饅頭。」
「秦淮茹的肩包裡面找到了5斤白面。」
「楊廠長我把事情向你匯報下。」
現場據很多工人說「他們是一個四合院的,而且關係不清不楚的,在檢查何雨柱飯盒的時候,何雨柱還抗拒檢查後來我拿槍指著才老實。」
「而且還有工人說,傻柱不是第一次拿東西了,他只要上班這三個飯盒就一定帶著的,我已經核實過了,事情是真的。」
「所以,楊廠長這事你的趕緊出個處理建議,現場有很多工人看見,而且何雨柱同志拿的東西還不少,秦淮茹也不是食堂的,居然包里有食堂的白面。」
楊廠長一聽也怒了:「這傻柱也膽子太大了,這秦淮茹也是的。」
「她們現在在哪裡」楊廠長也很生氣。
他這麼器重傻柱,居然做出這樣的事,而且檢查的時候居然反抗打傷保衛科人員。這事可不小。
徐國慶道「他們兩人現在關在保衛科。」
楊廠長點了點頭說道「先關一夜再說,現在李副廠長他們都下班了,明天早上開會處理。」
徐國慶點了點頭道:「行,先關著吧,但是我建議廠長先讓後勤主任統計下看看這麼多年食堂裡面被盜竊了多少東西,如果少的話還好說,要是多的話,廠長上面詢問起來可不好交代。心裡得有個數呀。」
楊廠長一聽,對呀。傻柱廚藝不錯,廠里好多業務都是靠傻柱的廚藝談下來的,如果說盜竊的少的話自己出面保一保,懲罰下也就過去了。
要是量大的話,自己保了,上面查下來可嚴重了。
自己查一下也有數。
「怎麼查,差多久,傻柱差不多當了8-9年主廚了吧。」
徐國慶思考了下道「查五年吧,以前的也不太好追究。」
楊廠長點了點頭,就打電話叫來了後勤主任和財務科人員去查了。
徐國慶也說了幾句就離開了。
保衛科不參與行政,只抓人,所以後面的事情就是行政的事情了。
其實徐國慶這時候不是徐國慶,是張帆,張帆神念控制著徐國慶在說話,這也是他最近發現居然還能這麼玩。
不過控制時間很消耗精神力不是一直可以用,消耗的是雙方的精神力。而且必須是人物關係綁定卡綁定的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