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秦淮茹軋鋼廠下班後立馬就趕了回去。
賈張氏和秦淮茹把傻柱的三間房都打掃了一遍。
劉海中問道「老嫂子,你們這是在做什麼,怎麼把傻柱的生活用品都丟了。」
「沒什麼,以後這三間房就是我們賈家的了。」
「淮茹二天後就和易中海結婚了,到時候請客吃飯,記得帶紅包呀!」賈張氏樂呵呵的說道。
劉海中驚訝的道:「這,這就結婚啦,這麼快。」
「快什麼快呀,我們淮茹還的給一大爺生孩子呢,有的人占了這麼久的茅坑都不拉屎,真噁心。」賈張氏瞟了眼劉翠花含沙射影的說道。
劉翠花搖了搖頭,有點悲傷的回去了。她後悔的不是和易中海離婚,而是當初瞎了眼看上了易中海。
閆埠貴這時候也說道:「老嫂子那要恭喜你了,以後你和老易就算一家人了,但是傻柱回來怎麼辦。」
「怎麼辦,愛怎麼辦就怎麼辦,當初他把房契抵押給了易中海,房子就是屬於易中海的了。」
「現在我家淮茹和易中海結婚了,那就是一家人了,易中海的房子就是我賈家的房子。」
「老嫂子,話是這樣講,理也是這個理,但是這麼做不太厚道吧,畢竟當初傻柱抵押這房子的時候可是為了救你和你們家棒梗呀。」閆埠貴說道。
「誰讓他救的我們,我們又沒有求他,他自己樂意的。難道我們能出來還不出來嗎?」
「傻柱現在在四合院裡面沒有房子了,以後就不算我們四合院的人了」賈張氏高傲的說道。
現場聽到賈張氏話的人搖了搖頭,就走了。整個四合院也就閆埠貴幫傻柱說了二句話,其他的人連個吭聲的人都沒有。
賈張氏今天可威風了見人就說:「易中海和秦淮茹結婚的事,還每個月給五塊錢的養老錢。」
而四合院的人聽到閆埠貴和賈張氏的對話後基本都不想理會賈家和易家了。他們發現賈家完全就是白眼狼呀,賈張氏是白眼狼,秦淮茹是白眼狼。
晚上
易中海一家一家上門去邀請參加他的結婚宴。
只有幾家沒請,聾老太太家,劉翠花家,張帆家。
不過這三家也不在乎。就算請了都不會去的。
張帆坐在門檻上喝著可樂,看著易中海在邀請劉海中和許大茂去參加後天的婚宴。
這時候劉翠花和聾老太太走了過來道:
「小帆子,易中海邀請你了嗎?」
張帆隨口答道「易中海才不會邀請我呢,昨天他買秦淮茹和棒梗的諒解書都花了五百塊呢。」
「你覺得易中海會這麼大氣嗎?」
劉翠花笑了笑搖了搖頭。
張帆繼續道:「就算不邀請我,我哪天也會去的。」
「你們記得那天吃席的時候去看戲哦。」
劉翠花沒明白張帆什麼意思。聾老太太聽明白了點了點頭。
「翠花,我們回去吧,我累了。」
張帆也沒在乎她們倆,純粹是好玩。
聾老太太和劉翠花進入屋裡後。
「翠花呀,這二天養足精神,後天婚宴的時候張家小子要出手了,不知道他準備幹嘛,我覺得這次四合院要翻天了。」
「不會吧,你怎麼知道的,老太太」劉翠花說道。
「剛才他自己說的,你沒聽懂,他是故意告訴我們的,我們就看戲吧,記住別在外面說。」
「我知道了,老太太」劉翠花點頭道
……
第二天
張帆提著兩桶奶粉,五斤桔子,五斤蘋果去了居委會找到王大媽。
「小帆子,你又這麼客氣。」王主任客氣道。
「小輩給長輩送禮不是應該的麼,再說都是給我阿姨吃的,又不是給你吃的,你只是順手幫我帶過去。」張帆笑呵呵的道。
「你這小子越來越會說話了,最近不忙嗎?」王主任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條縫了。
「店鋪交給陳主任的親戚和另外一個員工了,現在他們業務都熟悉了我去不去都無所謂。」
「王大媽,我這次來是來向你申請下鄉的。」張帆慢慢開口道。
王大媽嚇了一跳道「你這臭小子瞎說什麼呢,下什麼鄉,你才多大就想下鄉了,你不要命啦,你要是出事了,你爸媽回來我怎麼交代。」
雖然王大媽在罵著張帆,張帆知道她是緊張自己。
「王大媽,你聽我說,我上面有人你是知道的,我現在申請下鄉有好處,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以後就不一定哦,都是要統一分配了。」
「再說了我現在申請下鄉我每年都可以回來的,自由不受約束不是,我去的地方那裡有我朋友在,放心好了。」
「你這麼說的話我到放心多了,行吧我給你開下鄉申請單,你準備去哪裡」王大媽道。
「南方」張帆道。
「去這麼遠呀。」王大媽皺眉道。
「不遠,我準備過幾天就出發,王大媽你把介紹信和下鄉單給我吧,我大概後天就走了。」張帆道。
「這麼急幹嘛」王大媽邊說邊遞過去了蓋章的介紹信和下鄉單。
「在四九城太無聊了,出去轉轉哈」張帆道。
「你就折騰吧,你是自願申請下鄉的,滿三年就可以回來了,反正早晚都要走這一遭,早點去也好。」王大媽笑道。
「對了王大媽我過幾天就走了,我家裡的東西能幫我做個備案嗎?」
「我怕我走了,到時候四合院的人又去偷我家東西,做個備案放在檔案裡面以後真有事也能說的清楚。」
王大媽點了點頭道:「也是,你們四合院這種事幹了不是一兩回了。」
「這樣你把你家鑰匙給我留一份,我過幾天叫居委會的人去清點後再幫你把門鎖好,如果到時候你爸媽回來的話我直接把鑰匙給他們。」
「行啦,那這是鑰匙給你啦,我家裡還有備份王大媽我走啦,我還要去趟陳主任那裡說下,讓他幫我看著點鋪子呢。」張帆起身就告辭了。
出了居委會後,張帆就騎車去了街道辦。敲開了陳主任辦公室的門。
「陳主任,我來啦。」張帆笑呵呵的道。同時遞過去了二條中華,二瓶瀘州老窖
「小帆子,你每次來都這麼客氣。」陳主任笑呵呵的道。
「這可不是我給你的,是你家裡小輩田潤葉給你的,我只是順手找你有點事情幫他帶過來的。」張帆道。
「你行,什麼事說吧」陳主任收起東西說道。
「是這樣的,這不是我父母三年多前去了西北嗎!我前陣子在我們四合院的巷口擺攤位賣滷煮的老馬叔那兒。」
「聽到他說每個月我父母都有信件和寄錢過來的,我父母是保密單位,不能通過郵寄寄送的,一般都是寄送到街道辦核查後才拿給我們的。」
「街道辦去送信的那個人和老馬叔關係好,給我送信件和錢的時候都會去他攤位吃滷煮,但是我三年多沒有收到一份信和一分錢。」
「按照正常居委會對四合院的規定,所有信件都由院內管事大爺負責收取並且給院內住戶。主要是為了防止破壞分子通信。」
「所以我想請陳主任給我調下檔案確認下每個月是否有錢和信件,包括經辦人把信件和錢給了院內那位大爺。」
陳主任一聽,就知道是大事,如果張帆去上面查的話,他都要倒霉。
現在張帆主動來找自己查,就算自己欠了他人情了。能做出這樣事情的人已經違法了。三年多,按照小帆子的說話最少偷了小帆子一千八百多塊錢。
「行,我打個電話立刻查,這是在作死呀,做這樣的事情。」陳主任也憤怒的道,同時也準備查查所有的四合院是不是也有張帆這樣的情況。
隨即陳主任打電話給檔案科查了起來,反正張帆的情況陳主任都知道也不需要額外詢問了。
很快就查到了檔案,的確每個月都有信件和錢,和張帆說的一點不差,錢的話一共是一千九百六十塊。
陳主任又把經辦人找了過來,是個約三十多歲的中年人。
「陳主任你找我呀,有什麼事嗎?」
「小潘呀,我問你南鑼鼓巷張帆家的每個月的信件和錢是你送的嗎?」
「是的陳主任,每個月的五號至十號我都會去送的。」
「那你記得你給那位大爺的嗎?」
「當然記得呀,這可是要簽字的,不簽字的話丟了也說不清呀,是他們院的一大爺易中海收的。」
「行我知道了,我和小帆子商量一下怎麼處理,你先下去吧」陳主任道。
「小帆子,你也聽到了,你準備怎麼處理,我記得你和院裡的人不對付吧。」陳主任略有深意的看了看張帆。
張帆點了點頭道:「陳主任,明天晚上晚飯的時候讓小潘叔去我們大院一趟吧,有些事需要了解了。」
「行,要不要幫忙。」陳主任道。
「不用,陳主任我可是合法勞動人民,我可是遵紀守法,一切依法辦事。又不是我違法亂紀對吧,真要幫忙我可以直接找衙門呀。對吧!」張帆笑呵呵的道。
陳主任點了點頭「行,你有數就行,有事直接和我說。但是他私自扣你信件和錢時間長達三年這可不是違法的事情了,我們街道辦也會追責的。」
「這樣吧,明天我也過去,看看什麼情況,為什麼一定要晚上吃完飯的時候呢」陳主任有點奇怪的問道。
「陳主任明天你就知道了,明天在我家吃飯吧。我廚藝還可以,另外給你們做點好東西吃吃。」張帆呵呵的笑。
陳主任精神一怔道:「什麼好東西?」
「熊掌」張帆只說了二個字。
陳主任豎起了大拇指,你厲害這東西也搞得到。
「陳主任還有個事和你說。」
「陳主任後天我就下鄉了,你這個級別應該知道了點原因了吧。」
陳主任一聽低聲道「知道是知道一點,但是不多,不知道多嚴重。」
「我店鋪就麻煩陳主任照顧下了。」
「這次的事情我給你提個醒:事情可以做,能放人一馬的就放人一馬,實在放不了的,不破家庭,不貪財,最主要的千萬不能占血。」張帆說完就閒聊了幾句就告辭了。
張帆走後,陳主任在自己辦公室裡面想著張帆最後給自己提的醒半晌後陳主任舒了口氣道:「這小子,真是個人精。這次可是欠了他二個大人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