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喜悅

  「老闆，來碗粉。」

  「好嘞，一兩周沒見你了，今天又來吃了呀。」老闆從熱水裡面撈出米粉。

  方故進門扯開一張椅子坐著，聽到老闆的話笑著說道：「最近有點事，忙不過來。」

  老闆把粉端出來滾上熱湯說道：「好了，年輕人有事做挺好的，我家那小子天天擱房間待著吹個空調也不下來幫我做點事。配料在那，自己加吧。」

  方故聽著也是默默笑著：「你有這手藝也不愁沒人想著幫你。」

  「哈哈哈，還是靠你們認可，不然我這小店，早幾年說不定就關了。」

  撒上蔥花，滴兩滴香油，再舀兩勺本地特產的醃製剁椒。方故看著碗裡的粉食指大動。

  這家店是方故閒逛發現的將本地米粉做的最好吃的，米粉的的品質十分講究，不會一咬就碎，筋道十足。而最能襯托米粉的高湯更是特別熬製，聽說當時老闆花了好幾年才從老師傅那裡學過來。味道鮮美，香氣濃郁，光是掀開裝高湯的蓋子就有一股誘人的味道引得方故直咽口水。

  嗦完最後一點米粉，方故舉起碗喝下剩餘的湯。

  方故今天剛從醫院裡面住院出來，便打算來這家蒼蠅館子吃點早餐。紫蘇還縮在方故的口袋裡面吸收自己呼吸術散發的生命能量。這是有效減少紫蘇干擾自己的良好方法。

  方故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時間是早上十點。

  方故走在回家的路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依舊為著生計忙碌奔波，每個人的臉上都有著各異的表情，忽地一種釋然的感覺在心中產生。他們都不知道這個世界的更多真相，而自己卻知道很多，雖然有更大的謎團等著自己去發現，但是現在也給了方故一種奇妙的感覺。

  「有種在默默守護人類，維護世界和平的感覺。我就是這個世界的英雄嗎。」

  「你可別，我們馭靈對人類又沒有興趣，而且很多馭靈也是人。只是你們呼吸術師破壞了馭靈與世界的關係而已，誰叫你們聞起來那麼香。」紫蘇在口袋裡默默補刀。

  方故聞言放下已經舉起來的手，停下準備大述感情的念頭。

  「是啊，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馭靈一樣的呼吸術。莫非馭靈也是依靠呼吸術來強化自身的，那這兩者之間有什麼聯繫呢？」方故感覺到問題的關鍵好像在自己身上。

  方故在醫院期間仔細查閱了兩酉的相關問題，發現歷史上只有寥寥幾語記載了兩酉相關的東西。例如陸龜蒙《寄淮南鄭賓書記》「二酉搜來秘檢疏」和《荊州記》說：「小酉山上石穴中，有書千卷，相傳秦人於此而學，因留之。」

  但這兩個更多的是把兩酉當成一種傳說故事來寫，方故除了知道兩酉是大酉山，小酉山，並且兩座山上面可能藏有許多書卷外也是不能了解到更多信息。

  「對了。」方故往家裡走的腳步頓住，方故搜索了一下兩酉在命理上的含義。他記得酉好像在天干地支裡面占有一席之地。

  「八字地支？這是什麼，兩酉金雞？這又是什麼。」方故看著好像算命一樣的話語腦中更是一片迷茫。

  「叮咚。」手機上彈出入帳信息。緊接而來的是時茜的消息。

  時茜：「這次任務的錢打給你了，因為馭靈的實力評估有誤，而且你在此次戰鬥中立功顯著，我向上級申請了相關補償，所以酬金比原先說好的更多一些。」

  方故打開入帳信息仔細看了一下數目：「個、十、百、千、萬！三萬！這麼多！」

  這是方故第一次賺到這麼多錢，雖然其中險些付出生命的代價，但是錢入帳的時刻方故還是覺得一切都值得。

  方故：「感謝組織栽培，願為組織赴湯蹈火！謝謝時姐的幫助！」

  時茜：「哈哈哈，這是你應得的。沒有你最後的發揮，我們可就都沒命了。」

  方故看著銀行卡上的數字還是一陣激動。

  「每月工資固定，參加任務大額獎金，任務受傷治療費報銷。退休之後高額養老金加贍養管理，雖然很少有人能享受到這個退休政策。這就是有編制的好處嗎。真是太棒了。」

  紫蘇也趴在方故的肩膀上看著方故手機里的餘額說道：「全都靠我，沒我你早完了。給我買3A，順便多買點手套，你那刷碗手套打遊戲真難受，觸摸都不靈敏了。」

  方故沒有反駁紫蘇的話，稍稍平復了心情答應了紫蘇的要求，畢竟方故的馭靈呼吸術使用的前提是手中有馭靈提前使用他的能力，這樣方故才能複製增強他的能力，所以紫蘇確實在戰鬥中發揮了很大的作用。

  「嗯，吾心甚慰，那順便給我買點沙子，泡著舒服。對了，還有乾燥劑，你那房間太潮了，這麼熱的天也不知道你怎麼弄的，每天早上扇子都快起皺了，還有還有……」

  方故聽著紫蘇得寸進尺的要求，身體裡調動呼吸術，一股淡藍色的能量在肩膀處涌動，把紫蘇給彈飛出去，插在小孩玩耍的沙地裡面。

  「諾，你不喜歡沙子嗎，給你先泡著。」

  「可惡，方老賊。」紫蘇搖搖晃晃的從沙子裡面飛出。

  旁邊的小孩見狀放下手中的塑料鏟子，向著紫蘇跑過來喊道：「快看！快看！會自己飛的扇子誒。」

  「它會幫我們實現願望嗎？」一旁的玩伴擦了一把鼻涕奶聲奶氣地說道。

  「我們抓住它就知道了。」小孩們向著紫蘇跑來，想要把它抓住。

  「方……wok！誰tm拽我，你手上這是什麼，我身上怎麼這麼黏。啊！你鼻涕別擦我身上啊。方故！快來救我」紫蘇的聲音中透露出絕望的感覺。

  方故在前面擺了擺手說道：「等我買完你要的東西就來幫你。」

  「別，我不要了，你先幫我出去，喂，那邊小孩，別搶我啊，我快爛了！」紫蘇的哀嚎沒有小孩能聽到，而方故已經進去旁邊的便民超市買東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