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
在櫻井真輝這名忠實粉絲的介紹下。
青木終於反應過來了,雪野洋子=沖野洋子。
雖然有那麼一個字不同,但毫無疑問人設是十分相同的,八成就是一個人。
「這麼說,她是住著這個大廈了?」
青木摸了摸下巴,想起了關於沖野洋子身上似乎有不少的案件的發生。
第一件就是柯南變小後的幾天。
「算了,先入殮。」
甩開思緒,青木跟著櫻井真輝坐電梯去往了三樓。
一路上通過櫻井真輝的介紹,確定了這一次亡者是正常死亡,一早起來病死在家中,與他殺無關。
一個小時後。
青木走樓梯回到了一樓,整張臉的表情有點難看。
沒有靈,這一次的亡者沒有靈,與那次看不到靈不一樣,是確確實實的不存在。
一下子,把他剛剛才準備展開的收靈大業扼殺於搖籃之中。
「奇怪,到底什麼情況?」
青木陷入沉思,然後莫名想起了剛才那個雪野洋子,緊接著就想起她的案件。
柯南的出現,以及自己之前入殮的都是柯南變小前接觸的案件的亡者。
一下子線索串聯了起來!
他之前以為是柯南出現後,靈開始產生了。
但其實只猜對了一半,應該是柯南出現後間接或者直接有影響的案件,才會有靈。
這貨外號死神,可能就帶著某種神秘的力量。
啪!
「對,應該就是這樣。」
青木一拍拳頭,心中升起了某些想法。
「青木,怎麼了?看你走的那麼匆忙。」
電梯落下,藤原大木和櫻井真輝走了出來。
「沒事,突然肚子疼。」
「是嗎?不舒服要趕緊看醫生啊!」
藤原大木露出關切的目光。
「嗯,我會的,對了社長,以後這種自然死亡的就交由櫻井吧,這種一般不至於那麼嚇人,兇殺之類的交給我就行了。」
青木想了想,開口提了個建議。
「行,你有心了。」
藤原大木高興的點點頭,一般入殮師都是躲著兇殺的,畢竟那玩意生理有點接受不了。
哪裡像青木這樣自告奮勇的,不虧是他看中的人。
「謝謝青木前輩,你人真好。」
櫻井真輝也在從旁做聲,面露崇拜之色。
說實話對於兇殺案的亡者,他也虛的很,除了生理感官有點不適之外,總感覺恐怖之外。
那玩意一般也討不到什麼好,有時候家屬情緒激動就宣洩在入殮師頭上了。
「都是一個社的,不用客氣。」
青木點點頭,隨即走出了大廈。
時間還多著,他順便去看看哪裡有賣摩托車,不過在此之前他還需要去銀行取錢。
吱——
四菱銀行馬路對面,一輛黑色的加長型轎車如幽靈一般停靠在一旁。
副駕駛上的銀髮男子,不知為何,正露出陰鷙的眼神看向銀行門口。
身形一動不動,如同雕塑,嘴裡念念有詞。
就在場面一度有些詭異時,駕駛位上的壯漢隨意看了一眼斑馬線。
表情一愣,驚訝的出聲:
「大哥!青,青木!」
「嗯?安靜,伏特加!」
「喔,喔。」
壯漢聽話的點點頭。
只見銀髮男子掏出手機,劃拉下一排的號碼,撥通了其中一個。
斑馬線上,青木看著馬上要到的銀行,正悠哉悠哉的走著。
嗡——
嗡——
突然,手機的震動聲開始響起。
「嗯?難道這麼快就有兇殺案了?」
青木快步跑到銀行門前,掏出手機,發現不是藤原大木打來的,是一個沒見過的號碼。
但上面卻有備註「大客戶」。
納悶道:
「咦?奇怪 ,我之前看手機通訊錄怎麼沒看到這個號碼?」
疑惑歸疑惑,但青木還是接通了電話。
然後,就是長達30秒的沉默,正當青木以為惡作劇準備掛掉時。
對方開口了。
「青木。」
僅僅只是喊個名字,但青木卻有種雞皮疙瘩起一身的感覺。
冷,太冷,這個聲音了,不是那種所謂的冰冷。
是陰冷,如毒蛇一般,就感覺自己像是一直被誰在背地裡盯著。
隨時準備給自己捅一刀,那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這種感覺持續了數秒,青木似乎能聽到對面有種不耐煩的喘息聲了。
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
「怎麼了?」
他不認識這個人,所以說話間還是別帶什麼稱謂,免得暴露。
電話那頭的人一聽他問自己,聲音更加陰冷。
「你來問我?應該是我問你,為什麼會出現在四菱銀行!」
「哈?」
青木心中納悶,這個客戶管的怎麼這麼寬?
自己來銀行難道還要給他報備不成?
並且四菱銀行這個名字怎麼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
「嗯?你難道不是帶著那所謂的組織秘密任務過來的嗎?」
似乎是聽到了青木那帶著疑惑的聲音。
電話那頭的人突然有點摸不准了,青木每次冒出來都是說有秘密任務,強行插入。
「組織秘密任務?」
青木一聽,不禁重複了一遍,特別是組織這兩個字一下子讓他聯想到了某廠。
然後轉過頭,看向之前聽起來有點熟悉的四菱銀行。
發現櫃檯窗口有個讓他熟悉的身影,廣田雅美,或者說宮野明美!
腦海里一個劇情立刻浮現。
「十億日元搶劫案!」
而這個對應的兇手則是!
猛的再次轉頭,掃向了馬路,終於在對面看到一輛黑色的加長轎車。
保時捷356A!
副駕駛上那道身影正拿著手機放在耳邊,說明著他在打電話。
那一頭飄逸的銀色長髮,黑色的帽子,黑色的風衣,也無不彰顯著他的身份。
黑衣組織最強最苦的臥底殺手,勞模琴酒!
「我……我是酒廠的人?」
青木愣住了,他再不明白就真的是傻子了。
難怪他的身體素質不錯,酒廠的人,那肯定都是練過的,比一般人強!
「什麼酒廠,你在說什麼?告訴我,你到底要做什麼!」
電話那頭,琴酒著實又有點不耐煩了,要不是因為青木背後有人。
他真想當街崩了那個裝傻充愣,半天不說話的傢伙!
當然,干不幹得掉又是個問題,幹掉後是是不是惹出一堆麻煩也是問題。
「說出來不信,我真的只是來取錢的……」
青木掏出銀行卡對著琴酒的方向高舉搖晃,然後對著電話蛋疼的說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