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嗡——
中午,還沒睡醒的青木被手機震動聲吵醒。
「又來活了?」
自語一番,睡眼惺忪的他把枕邊的手機拿起,直接按下接聽鍵。
嘟——
「青木。」
僅僅兩個字讓青木瞬間清醒,因為這個熟悉的陰冷聲音只有一個人可以擁有,自己現任上司,琴酒!
「咳咳,那個,咋了?老……老琴?」
電話那頭的琴酒:……
沒指望你喊老大,你喊個老琴什麼意思?我們兩個很熟嗎?
這邊,青木也反應過來似乎這樣喊不妥,但老大也著實喊不出口。
「就按照原本的,要是你再敢喊剛才那個噁心的稱呼……」
琴酒陰冷的聲音再次從手機上響起,話也沒說完。
但青木明白對方的後續意思,無非就是如果再喊剛才那稱呼的話,他就會殺了自己,幹掉自己之類的。
「好的,好的,我不喊,說吧,什麼事?難道是我可以取代號了?」
青木好奇的問道,沒事情琴酒肯定不會打電話給自己的。
「池村勛。」
琴酒吐出三個字,或者說一個人的名字。
「咦?好熟悉的感覺?」
聽到這個名字,青木驚訝的開口。
電話對面,琴酒聽到這話,頓時深吸一口氣。
看著手上的報紙,強忍著怒火開口:
「池村勛,駐國外交大使,於昨日下午死於家中,兇手為妻子池村公江,殺人手法十分高明……最後偵破此案的為高中生偵探青木千明……」
「喔,是他啊!怎麼了?」
青木總算反應過來了,至於功勞為什麼會在他身上,八成是工藤為了不暴露自己活著的消息,讓目暮警官丟給了自己。
「怎麼了?你知不知道,池村勛是組織的任務目標,誰准許你在不接任務的情況下擅自出手的?」
琴酒聽著青木這話,額頭青筋暴起。
愈加覺得青木真是絲毫不懂規矩,在不接任務,不溝通的情況下,竟然隨意出手,他被抓到沒關係,萬一暴露了組織呢?
以前還接一下任務,這次直接不接任務了,要先斬後奏了。
「啊?等等,你的意思是說我殺了池村勛?」
青木一下子反應過來琴酒為何找自己了。
「不然呢?你以為我找你幹什麼?告訴我,你暴露了沒有?或者說,有人盯上你了嗎?!」
琴酒冷冷開口。
組織不容有失,要是青木有暴露的風險,那只能送他上路了,比如安個炸掉。
「沒,肯定沒,還有,那個池村勛不是……」
「行了,別解釋了,我不想聽你編理由掩蓋你噁心的癖好,這麼一來也能解釋你為什麼突然去當個入殮師了。
不過,青木,你要給我記住,你只是一顆可有也可無的棋子,別給我玩脫了!不然,組織隨時都可以拋棄你!」
琴酒打斷青木的話,冷冷的告誡了一番,不是因為擔心青木,只是不想一下子又少個還行的手下,就算他是個變態。
「啊?不是,你誤會了,我不是變態,我真沒有奇怪的癖好。」
青木瞬間明白琴酒的意思了。
他八成認為自己之前是喜歡上了給屍體入殮納棺的感覺,才去當入殮師。
然後現在又因為不滿足正常死人的屍體,所以特意出手自己創造兇殺案的死人。
「呵。」
咔——
冷笑一聲,琴酒掛斷了電話,隨即看向一旁的伏特加。
「讓那些人不用準備了,我的手下已經處理掉池村勛了,一幫廢物,磨蹭那麼久。」
雖然不滿青木的擅作主張,但只要完成任務並且沒有暴露,那麼還是在可以接受的範圍。
有能力的人,總是可以得到些許優待。
「老大,真……真是青木乾的?」
伏特加有點不太相信,畢竟報導都說是池村公江了,難道還抓錯了?
「你覺得呢?你難道沒注意報導中破案的是誰嗎?」
琴酒撇了他一眼。
「對喔,青木來破案,如果是他幹的肯定會留下嫁禍別人方法,從而再直接推理過去!」
伏特加瞬間明白過來,心裡也是一寒,原來還能這麼反向當偵探。
「不一定是他直接出手,但肯定有關係,世界上可沒那麼多巧合的事情,怎麼可能有人走哪死哪。」
琴酒露出看穿一切的目光。
「唉……我真不是變態啊。」
青木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搖搖頭。
穿好衣物,下床照了照床邊的鏡子,左看右看都覺得琴酒誤會了,畢竟哪裡有這麼帥的變態嘛。
只是入殮納棺而已,他有什麼錯,只是希望那些亡者走的安詳罷了,這明明是好事啊!
想著想著,走到了客廳,把桌上的小美小黑塞進內側左邊的口袋。
隨後再把晾衣杆上捲成一團的小白拽下來,讓它自己綁在手腕上,順帶著還有個跟著小白混的小銀別在上面。
也不知道這傢伙剛誕生是不是腦子沒發育好,跟誰不好跟小白。
不過,目前,青木沒看出小銀的缺陷在哪裡,導致還真有點拿它沒辦法。
所以,這個氣想了想,也只能發在小白身上了。
具體參考現在,兩人的感應已經出現在了青木腦海里。
小銀:(大哥!他好像拿我沒辦法,要不我們反了他吧!反正失敗也沒事!這樣長期堅持下去,我們一定可以成功的!(•̀へ •́ ╮ ))
小白:(你TM給我閉嘴,它拿你沒辦法,拿我有辦法啊!算我求求你了,別給我添亂了,別挑釁他了!你失敗在罐子外面,老子失敗在罐子裡面啊!((๑ १д१)))
青木:……
這大哥混的真慘,可惜我不會同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