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環節,只怕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想到。
實在是寧塵完全打破了他們的認知!
在他人的認知中,銀色面具只能對應的人可以催動,但是寧塵是強行奪取過來,強行的進行了催動。
更可怕的是,他能夠爆發出比他們原主還要可怕的力量。
「完了。」
「但凡面具落入他的手中,就會變成一次性消耗品,但是能夠釋放出來的力量,絕對是不可想像的。」
琉璃聖主此時已經生出了退怯之意。
他此刻已經準備好了,隨時跑路!
只是他低估了戴上銀色面具後,寧塵的可怕。
只見寧塵抬手輕輕一按,沒有了銀色面具加持的日月聖主,就被寧塵按成一片血泥。
這完全就是秒殺。
跟捏死一隻螞蟻沒有任何區別。
「逃!」
到了這一步,琉璃聖主真正的怕了,他沒有任何猶豫的,立刻就逃。
然後,他才剛邁步,便發現自己動不了。
寧塵已不知何時出現了在他的面前,然後輕輕的摘下他的銀色面具。
「不,不要殺我。」
「你有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
琉璃聖主驚恐大叫道。
此刻他感受到了自己的弱小無助。
只是寧塵根本沒有與他廢話,收走銀色面具後,直接將之抹殺。
兩位聖主,就此隕落。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了,快得讓眾人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尤其是日月教主和琉璃新教主,他反應過來後,兩位聖主已經隕落。
餘下的日月教和琉璃教強者,在戴著銀色面具前的寧塵面前,簡直就是宇宙塵埃一般的渺小。
「我、我錯了。」
「蕭塵公子,饒命啊。」
日月教主跪下。
琉璃教主更是向夏凝雪求救。
但是,一切都沒用。
「我說過,今日過後,琉璃教和日月教從世上除名,你們該知道,我從來都是言而有信之人。」
「所以,我又怎可能饒過你們。」
寧塵冷笑開口道。
「不!」
不過,他們很快一咬牙,放出狠話道:「反正都是死路一條,大家一起出手,拼了。」
於是其餘所有的琉璃教和日月教強者,再次撲殺向寧塵。
早已退出這一片區域的萬勢之人,此刻還處於極度震撼中。
他們目睹了整個戰鬥過程。
太過驚人,太過不可思議了,蕭塵的表現,已經打破了天花板,成為了一個流放之域真正無敵的存在。
兩位聖主,戴著祭靈殿的面具,都不敵。
還有琉璃教和日月教從此在世上除名了。
天哪,這一切對於他們來說,都太過夢幻了。
前一刻,琉璃教和日月教就要他們臣服跪拜呢,結果下一刻就已全軍覆沒了。
蕭塵,他到底是怎樣一個可怕的妖孽?
面對這樣的人,除了臣服,他們哪裡還敢有別的心思?
「我等臣服,誓死追隨蕭主。」
終於,萬勢之人紛紛跪下。
他們這是徹底的臣服。
眼前一切對於他來說,理所當然的。
他今日成長到了這一步,這個流放世界已無敵手。
接下來,他就要邁出那一步了,就是進入主域中!
不過,破碎虛空,想從罪土進入主域中,這是一件難如登天的事。
因為這不是實力強大就可以進入主域的,事情遠沒有這麼簡單,畢竟漫長歲月,都沒有幾人能夠成功進入主域中。
寧塵要進入主域,必須要做充分的準備。
所以,他要行走遍流放靈域,收納機緣,繼續強大自己,更要將這一片天地間的大道融入己身,為自己成功踏入主域,做好準備。
寧塵推測,他要進入主域,應該要比歷代任何人,都要困難十倍,甚至百倍。
因為主域的規則必定在針對他。
寧塵明白了這一個道理,所以,他不急,要一切準備妥當好,才會動身。
靈域的事,他全部交給三女。
而他自己,獨自一人,行走流放靈域各大禁區。
寧塵感覺到,自己的修為每日都在以驚人的速度提升。
進入主域前,他必須要擁有與高階源境戰鬥的實力。
源境之上的,是否還存在?
寧塵覺得,就算還存在,但他應該也不可能這麼快的能遇到。
但不管怎麼說,實力越強,在至高位面辦起事來,就越輕鬆,越可以放開手腳。
寧塵行走在各生命禁區,尋找各種驚世機緣。
自己不需要的,就給夏凝雪、青珠、秦霜三女。
夏凝雪本來就得到至高女神的傳承,又在寧塵的精心培養下,實力早已突飛猛進,成為流放靈地處,寧塵之下第一的存在,
還有青珠,寧塵感覺到她封印和隱瞞了一些秘密,不過,他也並沒有揭破。
寧塵之所以培養秦霜,那是因為這個世界也需要她來管理。
管理修行者的世界,若沒有強大的實力,那是根本不行的。
寧塵在時,可以壓制四方,寧塵不在,那就要靠他們自己了。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半年。
寧塵此時已走遍了流放靈域所有的禁地,他的修為終於到了一個瓶頸。
九階真靈極境!
這個時候的他,再想要突破凝道境,那就沒有那麼的簡單輕鬆了。
至少還需要一個恐怖的累積過程。
尤其是以寧塵的體質,需要的累積更加的恐怖。
接下來,寧塵直接閉關。
當然,他也不可能通過閉關來突破當前的境界,他是在為進入主域做準備。
他現在刻畫著各種陣法。
準備各樣秘器。
還有種種丹藥!
總之,但凡能夠準備的,都不放過。
對抗主域的天道規則,那絕對是九死一生的事。
無論你多強,只要你沒有超越天道,那依舊要被其壓制。
寧塵現在遠遠沒有走到路的盡頭,所以他行事當需步步為營,小心謹慎。
準備一切之後,寧塵還找了一個禁區,要在那裡強行突破進入主域。
寧塵將自己要進入主域的事,告知了夏凝雪、青珠、秦霜她們。
三女對此早有心理準備,並不奇怪,但真到了此刻,他們感到非常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