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又一次膨脹,並沒有讓方銳的心態跟著一起膨脹。😾🐺 ❻9𝓈ⓗᑌ𝕏.𝔠o𝕄 ൠ✌
在模擬中他有著同樣的實力以及更多的法器,不一樣是被那些勢力追得到處逃竄,最後被活捉,因此他沒有膨脹的資本。
而且這次模擬讓他清晰的認知到八奇技對於異人界各大勢力的吸引力,舉個形象點兒的例子,就像是一堆餓了許久的狼看見一坨香噴噴的肉,垂涎三尺。
如果不想被那群飢餓的豺狼吃得一乾二淨,要麼你有震懾那群豺狼的實力,讓他們不敢動手,要麼庇護你的勢力能震懾那群豺狼。
但是無緣無故的,那些勢力又憑什麼冒著風險庇護你,而且你又怎麼知道那些願意庇護你的勢力不是心懷鬼胎,一不小心就是羊入虎口。
加入哪都通倒是不用擔心羊入虎口,公司的態度一直擺在那兒,如果願意遵守公司的規章制度,本身也沒有太大的問題,就能加入公司。
在模擬中他也不是沒有加入哪都通,但最後的下場都不太好,不知道是公司的任務太危險,還是有人盯上了他。
方銳稍微思考一會兒,表示上述皆有可能,畢竟批量生產法器的能力,能給一個勢力帶來相當離譜的提升。
當兩個人的實力一樣,有法器的一方就占據優勢,即便是低檔次的法器。
那些心懷鬼胎的傢伙一想到未來某一日法器會變成公司員工的制式裝備,頓時就坐立難安,會對他產生除之而後快的想法也不奇怪。
當然也不一定,也有可能是他的實力太弱,尤其是這個可能性還不低,畢竟他當初成為異人不足三年。
除此之外也有其它可能存在,但是究竟是個什麼情況,方銳是沒興趣去弄清楚的,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有哪閒情逸緻,不如研究一下該怎麼才能辦到一比一還原假面騎士甲斗。
如果不想一直研究那個,也可以研究一下如何防止中毒和解毒。
畢竟俗話說吃一塹長一智,在某次模擬中已經吃了一次虧,怎麼可能不長記性。
雖然他最近確實忘了這件事,不過無傷大雅,現在想起來了也一樣。
「記在本子上。」
走到工作檯旁邊,從抽屜里取出一張A4紙,在上面寫下「研究解毒和預防中毒的法器」幾個字之後,再拿過來一塊鐵錠壓著,然後就轉身離開這個房間。
現在已是深夜,是睡覺的時間,有事等明天再說。
………………
次日。
方銳幹勁兒十足的前往臨時工坊,組裝傀儡的工作有點兒像是搭積木,一點一點進行拼接,由於昨天就已經完成半數左右的工作,所以在臨近中午的時候,就已經完成全部工序。
看著站在房屋的中央,一手指天一手扶腰的假面騎士甲斗。
方銳摩挲著下巴,眼裡閃過思索的神采:「總感覺缺了點兒什麼。」
片刻後,他一拍手,恍然道:「知道了,缺了個語音包!Pose和台詞缺一不可。」
「但是……」緊接著方銳又皺眉道:「加個念台詞的功能倒不是難事,問題在於該怎麼控制念台詞的時機。」
稍微思考一會兒沒有想出來解決的辦法,方銳就放棄繼續思考這個問題。
未來的我,這件事就交給你解決啦!
「先去測試一下吧!」
如此想著,方銳轉身帶著「甲斗」走出房間,在前往村外測試的途中引來沿途不少村民的注視,畢竟「甲斗」的畫風與眾不同。
「你這是神機?」
帶著如花版女僕散步的金勇,在看見甲斗的時候,沒花多少力氣就猜出它是什麼。
所謂神機簡單來說就是神奇的機械,傀儡也包括在其中。
「怎麼弄成這個樣子?看著有些奇怪。」面容粗獷的金勇摩挲著下巴,打量一會兒甲斗之後發表評價。
方銳無語看著他:「…………」
你一個給如花換上女僕服,甚至覺得好看的傢伙有資格說這句話嗎?
懶得理他,方銳翻了個白眼,帶著甲斗繞過他繼續前進。
然而閒得無聊的金勇卻不想就這麼放過方銳,小跑幾步追上:「你要去哪兒?」
「去村外。」伸手不打笑臉人,對方既然態度挺好,方銳也不好冷著臉不說話。
「去村外幹嘛?」金勇問。
「測試我剛製作的神機。」方銳如實回答,反正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
「你製作的神機?」金勇抓住重點,眯著的眼睛陡然睜開,被這句話驚了一下,用相當認真的目光打量著這位剛來村子沒幾天的小兄弟。
「沒錯,就是我製作的神機,你有意見?」方銳微微挑眉,斜仰頭看向金勇。
「沒有,就是有點驚訝。」金勇變回眯眯眼的模樣,笑著問:「小兄弟你是煉器師?」
「嗯。」方銳點了下頭。
得到回答的金勇沒再說話,一路跟著方銳來到村外,在測試開始前問道:「需要一個對手嗎?」
金勇兩根手指捏著一顆噬囊,搖晃了幾下。
有個參照確實更好一點兒,方銳點頭應道:「也行。」
「那麼……」隨著金勇出聲,噬囊吐出一個丫鬟打扮的如花,一落地就立刻沖向安靜站在一旁的甲斗。
「開始咯~」
對於金勇這種在喊開始前就動手的行為,方銳也沒有說啥。
甲斗也隨之行動起來,正對著如花疾馳而去,移動速度遠超如花,眨眼間兩者即將交錯。
甲斗陡然抬起左臂,對準如花的臉砸下。
如花的腦袋向左一偏躲過砸來的拳頭,左臂倏地往上一抬,打在甲斗的下巴。
鐺——
金屬碰撞的聲響迴蕩在空地內,甲斗被打得浮空,而如花沒有放棄這個機會,抬起的左臂忽地斷開,切面整齊,露出其中藏著的槍械,噴出吐出子彈。
「噠噠噠……」
甲斗難以躲避,被那些子彈打了個正著,「鐺鐺鐺」的聲響與「噠噠噠」交相輝映。
一會兒後,如花停火,甲斗掉在地上,跟個沒事人一樣爬起來,表面亮銀和赤紅的裝甲除了點兒擦痕,再無其它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