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養神格，如何培養？」菀帝疑惑地問。
「神格是信仰之力，只要有足夠多的信徒，便有機會培養出神格……」
信仰、供奉、崇拜、祈禱，神格是一種偉大的精神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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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溦神的解釋，兩人也都明白了，要想培養出神格，就要如同凡人造神一般，讓所有人信奉他們，將他們當成信仰。
這一點夏川倒是有一些深刻的體會。
在天元大陸，他是那個凡界之仙，是所有人的信仰。
不過一個小小的凡界顯然不夠，要想培養出神格，需要有億億萬信徒。
「菀槿，你已經接受了本神的傳承，在三千大世界中已是至高無上的存在，要想培養神格並不難，只不過需要漫長的時間……」
「多謝前輩指點。」
「這是我們的緣分。」
溦神莞爾一笑，接著光影緩緩走到夏川面前，再次失神地打量著他。
「你沾染了他們的因果，將來……怕是要重蹈覆轍。」
「前輩何意，在下不明白。」
「以後，你會明白的。」
「前輩可否明示。」
「你對吞天神殿是不是有種熟悉的感覺？」
夏川應聲點了點頭。
「那對我呢？」
夏川打量著面前的光影，雖然只是一道虛影，但卻擁有著無法形容的魅力。
但這道虛影，並沒有給他像吞天神殿那般熟悉的感覺，反而十分陌生。
「你終究不是他。」溦神眼中閃過一絲失落。
「前輩說的他是？」
「無極為本相，無極生太極，太極為始終，太極生兩儀，兩儀為陰陽……你九世輪迴，融合了陰陽，便是無極……但你終究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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溦神的一席話說得他更加糊塗了。
「前輩可否說簡單點。」
「有些事情，無法用語言來描述……」溦神說著一指點在他的眉心，一種奇異的金色文字出現在他魂海之中。
永恆文字？他心中一驚。
溦神印入他魂海之中的文字，正是吞天神殿牆上那種無法理解的永恆文字。
一個個金色的文字在他的魂海中盤旋飛舞，感覺十分奇妙，但他依舊無法理解這些文字的意思。
良久，溦神收回手，正好六十個文字迎在他的魂海之中。
「這些文字是什麼意思？」他根本看不懂。
「我也不懂，這是他留給我的。」
溦神口中的他，顯然是她的夫君，至高神無極。
「我只知道這是永恆神域中最古老的文字，涉及到一個古老的秘密。」
「什麼秘密？」
「我不知道……」溦神搖了搖頭，接著道：「他在隕落之時，這六十個文字便出現在我的記憶之中。」
「為何要傳給我？」
「不是我要傳給我，是這些文字的意思……」
夏川越聽越糊塗了。
「我也不明白，也許有一天你會弄明白……好了，一切都結束了，你們該離開了。」
溦神說完光影散去，四周的光影變幻，藍天、草地全部消失。
下一瞬，兩人重新回到了吞天神殿之中。
死寂沉沉的吞天神殿還如之前一樣，一切都沒有變。
不對，有一點變了，左側第一個神像手中的古銅寶劍消失了。
菀帝一抬手，光華一閃，一把古銅色的神劍落在她的手中，劍柄上刻著兩個字：吞天。
得到了主神傳承，這把吞天神劍自動認她為主。
菀帝失神地看著手中的吞天神劍，現在不僅恢復了修為，還得到了主神傳承，感覺像是做了一場夢一般。
還有這把劍，她能感應到這把劍的強大，強大到完全不輸之前毀掉她丹界的無量帝劍。
菀帝意念一動，將吞天神劍收回丹界。
接著她看向夏川，若不是這個男人，一切都不可能發生。
「你現在，又變得很強大了。」夏川笑道。
「謝謝……」
夏川走上前，一把摟住她的纖腰：「你我之間，現在還需要說這些嗎？」
三年的雙修，他們已經如夫妻一般親密無間。
菀帝雙手環著他的脖子，主動獻上了香吻。
良久，兩人才分開。
「我們出去吧，龍帝入了精神魔障，必須儘快解決。」
「好……」
夏川點了點頭，他也很擔心顏帝，萬一碰到龍帝，會有性命之憂。
兩人正準備離開之時，夏川腳步一頓，發出一聲驚訝。
「怎麼了？」
「牆上的文字不見了……」
菀帝順著他的目光一看，原本刻在牆上的永恆文字，竟消失不見了，古銅色的牆面很乾淨，根本看不出任何雕刻過文字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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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神殿與整個吞天神跡都是溦神所化，既然溦神將永恆文字傳給了自己，牆上的文字消失也能理解。
「走吧……」
他牽著菀帝推開神殿大門走了出去。
神殿外，是整整九百九十九萬丈之高的通天神峰。
一出神殿，菀帝露出疑惑之色。
夏川正要下山，發現菀帝停下了腳步，像是在思索著什麼。
「怎麼了？」他問。
「這處吞天神跡好像……屬於我……」
「屬於你？」夏川沒聽明白。
菀帝握著他的手，意念一動，兩人瞬間來到了吞天神峰的山腳下。
「你不受這裡的規則限制？」夏川驚訝地問。
菀帝搖了搖頭：「這裡的一切都受我的控制，屬於我……」
接收了吞天主神的傳承，菀帝便繼承了整個吞天神跡，她現在便是這裡的主人，是新的吞天神主。
菀帝似是想通了什麼，驚喜道：「我明白了，這裡是我的另一個丹界。」
夏川愣了一下，立刻想到了太阿劍帝返虛時的話。
難道說，想要突破到主神境，必須擁有兩個丹界？如何突破呢？
「菀帝，你的兩個丹界，有什麼特別？」他問。
「我不知道，不過吞天神跡很強大，比我的菀界要強大很多，是完全不同屬性的力量。」
菀帝剛突破到半步主神，雖然無限接近主神境，但對真正的主神境還是一無所知。
正如溦神所說，主神境是超出他們認知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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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只有獲得了神格，才會真正的明白。
這個問題不急，先找人要緊。
「龍帝在哪裡？」夏川問。
「我感應不到，應該已經離開了。」菀帝答道。
兩人進入吞天神殿已經過去了三年多的時間，龍帝離開也很正常。
「其他人呢？」他問。
菀帝搖頭道：「都不在，可能都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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