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完泳。
葉小滿吃了一肚子的水,可還是沒學會。
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回了家。
不過,葉小滿今天也沒有早早的睡去。
而是在秦斐之耳邊小聲的說著,然後只見少年抱著胖糰子消失在夜色中。 ❄✼
兩人悄悄來到了葉家老宅。
這邊,葉二叔回來的時候,臉色也很不好。
任誰無緣無故花了一兩銀子出去,都不會有好心情。
林氏看著丈夫如此,關心的問「怎麼了?」
葉二叔咬牙。
可被個五歲孩子訛了一兩銀子的事情,他哪裡能夠開口。
只說了想請大哥去醫館的事情說了。
林氏一愣,有些遲疑「可是娘那邊會肯麼?」
老太太今天的反應,大家可都看在眼裡的。
「娘那邊我來說,現在大夫難找,再不讓大哥回去,那醫館也沒用了。」
好不容易才將醫館要過來,要是沒做出成績,只會讓別人看笑話而已。
想到這裡,他有些坐不住了。
站起來,道「我去跟娘說。👹💗 6➈𝓼Ⓗυ𝔁.𝓒𝓸๓ 😝ൠ」
來到老太太住的房間,他敲門。
「進來。」
此時老太太躺在那裡,頭上搭著一條帕子。
跟錢婆婆吵了以後,她就氣得躺在了床上,葉志秋在旁邊扇著風伺候著。
葉二叔讓女兒出去,房中只剩下他們母子倆。
葉老太太睜眼「啥事。」
葉二叔直言「娘,現在醫館遇了難。」
本耷拉著眼皮的葉老太太嗖的一下坐起來「遇啥難了?」
葉二叔低著頭,道「咱家在鎮上的名聲不好,大夫不願意來醫館,而我與三弟對草藥又一竅不通,現在醫館根本就不入帳,還倒花銀子。」
一聽說醫館沒賺反虧,葉老太太的臉更難看了。
不過她所想的是「我看肯定是那雜種搞的鬼,我就說他怎麼那麼容易就將醫館拿出來,就是想坑咱們一把。」
葉老太太越想越氣,在那裡大罵起來「狗日的短命鬼,老婆子我養了他這麼多年,真是餵了狗,白眼狗,殺千刀的,他怎麼不去死。」
老太太擅長的就是罵天罵地。
罵的葉二叔頭皮都發麻,不得不打斷老娘的謾罵「娘,現在我們是得想想怎麼辦。💝😎 ✋👽」
看著娘一副她哪裡知道的模樣,他試探性的道「娘,兒子是想著,要不還是請大哥來醫館坐診吧?」
「不行。」葉老太太想也沒想的一口回絕。
「好不容易才將雜種一家趕走,現在又請回來,這是個什麼事?」
葉二叔為難的說「可是娘,咱請不到大夫……」
「請不到就去多請。」話沒說完,就被老太太打斷「這天下間大夫都死絕了麼?非得再請老大回來?到時候別人怎麼看我們?」
葉老太太坐在那裡,沉著臉,絕不想再請那雜種。
葉二叔無奈「娘,可醫館大哥經營了這麼多年,有他在,那些街坊才會上門。」
「那也不行。」葉老太太在那裡斬釘截鐵的道「我不會讓好不容易要回來的醫館,再讓那雜種碰一下的,絕不。」
說的最後,牙關咬的死死的,要是葉良珣在眼前,她估計能生生咬下一塊肉下來。
葉二叔看著娘如此,安撫著老人「娘,這醫館既然到了我們手上了,那兒子自然不會再讓給任何人,只是娘,我們要醫館是為了賺銀子的。」
接著他語峰一轉「娘,大哥有這麼好的醫術,我們何不利用他,先在我們醫館坐診,反正等以後找到了大夫,我們再找個理由將他趕走,也不給他銀子。」
葉老太太聽到這話,渾濁又透著刻薄的眼中,這才透了一些光亮「真的?」
「自然,您還不相信兒子?」
要醫館是葉二叔提議的,他的想法就是,就是將大哥一家子趕出去,將醫館成為他們兄弟所有。
他從小就知道娘不喜歡大哥,只是看爹護著,還以為大哥是爹外面帶回來的野種,畢竟娘私底下都叫。
等爹死了,看著大哥被人夸著,賺的又多,他就打起了那醫館的主意。
這醫館可是他們葉家的,跟那野種有什麼關係?
正好大哥帶回來那野種,他們覺得時機到了,這才要回醫館。
可誰也沒想到,看著老實的大哥,居然有這麼一手。
而都以為蠢成泥的侄女,以前都是裝瘋賣傻。
也更沒想到,爹居然給大哥留了這麼多好東西,比他們兩兄弟都多,這是誰也沒想到的。
葉二叔很氣,卻又沒辦法。
葉老太太看著眼前的兒子,家裡最聰明的就是這個二兒子。
這一次變數雖多,但醫館不也到手了。
她點了點頭「好,娘信你,你讓娘怎麼做?」
「娘只要去跟大哥說,讓他去醫館。」葉二叔說了自己打算。
無非就是想讓她這麼多年的養育恩來脅迫大哥就範。
葉老太太皺眉「你今天也看到了,那雜種是你姨母的孩子,他可不一定會聽老婆子的。」
葉二叔道「就算他是姨母的孩子,可您也養了這麼多年,要是讓大家知道了,別人會怎麼說他?」
就算大哥不能來,他也得將大哥的名聲搞臭,讓別人都覺得他是白眼狼,自己這一家子吃虧了。
葉老太太一喜「就是,要是讓別人知道他不是我們家的,就算他不去醫館,我們可以將那五十兩以及房子拿回來。志帆也大了,該成親了,到時候就將那裡當成新房。」
想到這裡,老太太恨不得現在就跑到那裡去。
但葉二叔卻攔住了她,讓老人家別急。
又與她細細的商量了一會兒,卻不知道,這一切都被人暗中聽去了。
暗中一高一矮蹲在那裡聽著壁角,直到葉二叔離開,兩人又呆了一會兒。
聽到老太太在那裡罵罵咧咧了好一會兒,屋中沒了聲音,兩人這才離開。
暗中的秦斐之此時眼中有著戾氣,怎麼也沒想到這一家子如此惡毒。
到是早就知道的葉小滿反到沒事,只是感受到了抱著之人的怒氣。
小手捧著他的臉,奶聲奶氣的說「哥哥不氣,為這樣的人生氣不值得。」
聽到,少年的戾氣盡消,問「阿滿想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