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宮雪糕,冰宮雪糕,五毛一根,又香又甜。」
隨著批發戶們走街串巷的銷售,雪糕被推廣出去。
八月最熱的時候,這種奶油雪糕又解暑又好吃,被小孩和年輕人們所喜歡。
儘管比普通的冰棍貴一些,可偶爾吃一次,大家還是吃得起。
何歡看著大家對這個新出品的雪糕接受度良好,心裡緊繃的弦終於鬆懈下來。
想著昨天工人們還笑呵呵的和她說銷量很好,她很慶幸能用自己的現代知識幫助大家。
軍工廠慢慢轉型,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這只是開頭的一小步,可是這一步走成功了,後面就更有信心。
看著何歡雖然年輕但思維活躍,能力也強,之前輕視她的人都開始接受她的建議。
冰宮雪糕,諧音兵工,是想著讓大家知道這個雪糕的來歷。
趁著現在大家都對雪糕熱衷,何歡又開發了兩個口味的,加上了哈密瓜和巧克力,就更加受歡迎。
而至於甜點的方面,何歡將加工廠的工人帶來,讓他們教這邊的工人製作。
以前都是健康的人教殘疾人,這下情況反過來,讓加工廠的工人們都非常的激動。
和何歡打包票一定會做的更好,絕對不能丟加工廠的臉。
「你們平常心就行,等教會了,回來咱們也該研究新糕點了。」
加工廠口碑很好,何歡必須要穩住產品的質量這樣才能走下去。
每季度都推陳出新,價格實惠,大家當然都非常喜歡。
不知不覺,在開學兩個月,加工廠的單子爆發,工人嚴重不足,何歡又挑了二十個有勞動能力的殘疾人來工作。
而且為了方便他們上下班,何歡還包了一輛麵包車,每天早上和晚上負責接送工人。
這樣的待遇,說出去哪個不羨慕嫉妒的。
不僅加工廠蒸蒸日上,何歡參與設計的衣服也同樣大賣,紡織廠旗下的製衣車間縫紉機都要踩飛了。
劉廠長開心的見牙不見眼,每天看到何歡和財神爺似的。
現在他在帝都的身份也是水漲船高,不少人都想著和紡織廠做生意。
紡織廠徹底被盤活了,訂單都恨不得排到明年去。
「侄女啊,過兩天有個企業代表大會,你和我一起去啊,我把這些年的人脈給你引薦引薦。」
劉廠長看到了何歡的能力,往後工廠交給她絕對能更上一層樓,當然得趁著自己還行,給小輩鋪路。
何歡點頭答應,扭頭就拿著一堆好吃的給宋靈靈,讓她給自己加急寫幾篇發言稿。
她是真的很頭疼做匯報,可每次都得做。
果然,等到代表大會的時候,何歡不僅在萬眾矚目的情況下做匯報,甚至還看到隨著顧家來見世面的顧建修。
不過,他此刻的處境可不如原著里的風光。
之前,顧建修有夏清嘉幫忙,連著娘家和那些舔狗的財力物力堆起來的地位,讓顧家高看一眼。
可如今,夏家落寞,夏清嘉成了人人可騎的東西,而她的舔狗更是不存在了。
顧建修這個軟飯硬吃的,又哪裡有那麼多支持。
加上老太太壽宴時,出的那檔子丟人的事情,顧家對這個私生子沒有一點期盼。
這次帶來不過是因為老太太不忍心自家子孫被區別對待,但來了也沒用,顧建修沒人幫忙引薦,他誰都不認識。
如果,當初站在何歡身邊的是自己,那今天是不是就會是天翻地覆的變化。
顧建修看著何歡的眼神,帶著痴迷,可隨即就被堂兄弟們給嘲笑一番。
「也不看看你的身份,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人家何歡自己手裡有一個加工廠,還是紡織廠的副廠長,又是軍區師長的乾女兒,哪個身份拿出來不甩你八百條街。
更何況人家可是大學生,你是個什麼東西?趕緊收起你那個直勾勾的眼睛,看的讓人噁心。」
堂兄的話讓顧建修倉皇的低下頭,不敢再看,生怕被何歡發現露出鄙夷的眼神。
他畏畏縮縮的跟在顧家人身後,透過人群看向何歡,發現就連一向眼高於頂的大伯父都對她和藹可親。
一個想法突然出現,顧建修的眼底閃過堅定。
就這麼一直盯著何歡,到她悄悄出去透氣,就跟了過去。
何歡確實被會場裡的熱情給弄得有些招架不住,這才藉口上廁所出來放鬆下。
結果還沒等鬆快一分鐘,就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剛揚起模式化的笑容,才發現是顧建修。
她的眉頭頓時挑起,呦呵,看來這小說里的男主還算是有腦子,竟然知道來找她。
顧建修察覺到何歡那瞭然的眼神,臉就臊的發紅,可是想到為了以後的好日子,還是咬牙走過來。
「何歡,好久不見,上次壽宴那我沒招待好你,真是對不住,今天有機會和我吃個飯麼?」
其實他的想法很簡單,只要讓顧家人發現自己和何歡的關係不錯,到時候他們就會讓自己多和她接觸。
那時,不就會給他更多的機會麼。
所以今天的目標,就是和何歡表現的親近一些,吃個飯,哪怕是單獨聊一會天,讓顧家人看到就行。
可很顯然,何歡不想幫忙。
「我一會很忙,沒時間和你吃飯,而且……我們好像也不是很熟。
你現在和何晴已經結婚了,既然是有婦之夫,就應該和其他女人保持點距離,不是麼?」
何歡說白了,就是不想成為顧建修的踏腳石。
她好不容易在帝都站穩腳跟,憑什麼要讓顧建修來吃現成的,她又不是他親媽。
再說了,顧建修這種自恃清高,但是卻沒有能力匹配,想要卻希望別人上趕著給。
這種人,也就是小說里當男主還行,現實里,何歡早就能給他踹一邊去,不夠礙眼的。
何歡簡單幾句話就拉開兩人距離,心裡煩躁沒能放鬆反而被打擾,不禁翻了個白眼。
結果下一秒,手腕就被抓住,何歡瞬間皺起眉頭,轉身就狠狠推了顧建修一把,把手抽出來。
非常厭惡的使勁搓著,眼睛裡是從來沒有過的冰冷。
「誰讓你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