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所謂天才
「好的，殿下。」兩人毫不猶豫地答應著。
路易斯手指輕叩沙發旁邊的扶手：「先擬一份名單出來，最遲今天晚上交給我。」
「是。」
寢室內，德拉科正躺在床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踢腿玩兒，看到路易斯走進來，連忙下地打著招呼。路易斯也不回答，只是盯著他不迭聲的冷笑。
昨天的那筆帳可是要算一下的。
「怎麼了？路易斯？」德拉科有些惴惴不安，面前的舍友笑得也太詭異了。
「昨天做的好大事。」
路易斯學著斯內普那種慢吞吞的語氣，別說，效果真的很好，德拉科的小臉兒一下子就苦了起來。
「啊？」德拉科震驚.jpg。
「昨天黑魔法防禦課上……你很活躍嘛。」路易斯在德拉科驚恐的目光中，輕笑著抽出魔杖：「讓我想想，門牙賽大棒，火烤熱辣辣還有咧嘴呼啦啦，你想要哪一個比較好呢？」
「如果有可能的話……」德拉科費力地吞咽唾液：「我一個都不想選。」
「那你可要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路易斯坐在德拉科的對面，好整以暇地把玩著魔杖。
德拉科像傑瑞鼠一樣吞咽一口唾液，膽戰心驚地問道：「那……那伱讓我做什麼都可以，不要對我施展惡咒，求求你了……」
德拉科超級慫的。
「真的什麼都可以？」路易斯挑挑眉毛。
「都可以！」德拉科一臉英勇就義的神情。
「好。」路易斯拍拍德拉科的大腿：「學院內要擬定一些新章程，以後……斯萊特林的一年級，就交給你管了。」
「我？」德拉科一愣，繼而狂喜：「啊……我還當什麼，原來是這件事啊，路易斯你放心好了。」
「這件事看起來很輕鬆，但你可不要搞砸了。」路易斯站起身拍拍他的肩膀：「不要讓我失望……走吧，去吃飯。」
「好。」德拉科喜孜孜地答應著。
今天的路易斯依舊是自律的一天，敲敲餐盤，家養小精靈們便送上了特供的營養餐，這是專屬於蒙巴頓少爺的待遇，阿斯洛是這麼和麥格教授解釋的。
很理直氣壯。
今天的禮堂沒有哈利和羅恩，也不知道小哥倆兒去哪裡鬼混去了，想必是為了今天在魔藥課上的加分慶祝呢吧。
路易斯只看到了蓬蓬頭赫敏在小口小口地吃著吐司麵包，吃相真的很像一隻小海狸。
該說不說，凱薩琳的嘴雖然毒了一些，可對事物的形容卻也是真的一針見血啊……
「午好，路易斯。」海狸小姐端著餐盤坐到路易斯的旁邊，德拉科臉上閃過一絲厭惡，卻敢怒不敢言。
畢竟這是路易斯的朋友，他可以討厭赫敏，卻要給路易斯面子。
「午好，赫敏。」路易斯親切又溫和地打著招呼，把餐巾對角摺疊後放在腿上。
優雅又從容地整理完畢儀容後，他看到了赫敏糾結成一團的小臉兒，不由得笑著問道：「怎麼了？」
「噢，對不起，我只是……」赫敏臉色紅紅的，兩隻小手胡亂地搖著：「我只是在想要怎麼問你……」
為了讓赫敏不那麼緊張，路易斯笑得很溫和：「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麼，女士？」
「我只是……只是想向你請教一下，你是怎麼把魔法練習到那麼高的境界的。」赫敏的小臉兒紅紅的。
「我嘛？」路易斯想想，回答道：「只不過是一點點的天賦，加上鍥而不捨的努力——你見過凌晨三點的霍格沃茨嗎？赫敏？」
其實系統面板中路易斯的天賦並不是系統賦予的，而是他天生就是如此。
赫敏怔住了，她搖搖頭。
「人們所謂的天才，其實只不過是百分之一的天分罷了，但他們看不到天才背後那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路易斯停頓了一下，咽下口中的食物，繼續說道：「有的時候其實天分並不重要，只要你想成為一名巫師，哪怕是最蹩腳最愚蠢的巫師，只要是巫師就夠了。」
「很多人空有天分而不努力，可有的人雖然天賦平平，但十分刻苦努力，在古老的東方，有一句俗語，叫做笨鳥先飛……你們只看到了我的魔咒水平，卻沒有看到過我用在魔咒上的汗水。」
「努力是不會背叛你自己的，雖然它不一定能夠實現你的目標，但至少，你曾經努力過的事實也不會讓你遺憾。」路易斯的心靈雞湯簡直信手拈來，他的確也是這麼認為的。，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
「我明白了。」赫敏的眼睛中燃起鬥志，她緊緊握住雙拳，堅定地說道：「謝謝你，路易斯，我明白我應該怎麼做了。」
隨後，她興致勃勃地離開了禮堂。
「我不明白，路易斯。」在赫敏走後，德拉科終於憋不住了：「路易斯，你為什麼會和這個泥巴——我是說麻瓜種……為什麼和她說這麼多。」
路易斯沒有急於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拿起餐巾，在唇角輕輕點拭，好整以暇地說道：「德拉科，你認為——『泥巴種』這個詞語，是什麼樣的？」
「當然是骯髒的，下賤的……」德拉科下意識地說道。
「那你認為，像你這樣的純血家族，應該是什麼樣子的？」
「當然是高貴的……天生的貴族。」
「看啊，德拉科。」路易斯輕笑著回答道：「身為高貴的純血，卻把這種骯髒的詞語掛在嘴邊……知道嗎，德拉科，你所恪守的高貴，正因你的言行而蒙羞。」
德拉科張張嘴想說點什麼，卻發現路易斯說的話居然讓他無力反駁。
「可……你認為麻瓜出身的巫師，也應該和我們擁有一樣的地位嗎？」德拉科小心翼翼地問道，他真怕從路易斯嘴中得到肯定的回答。
「德拉科，你要明白一個問題。」路易斯放下手中的餐巾，耐心地說道：「我們每個人，從人格上來說，都是平等的……你別急著反駁，哪怕是純血的家族，也不一定都是優雅的，就像你的姨媽貝拉特里克斯，你真的認為她是一個正常人嗎？」
德拉科回想起自己家中照片上的那瘋瘋癲癲的姨媽，打著冷戰搖搖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