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把大筒木輝夜煉成式神（待改）
「一陰一陽道兩相，一滯一拙繪神將。」
前往火之國的一輛馬車之上，一個身穿狩衣的紅髮男孩，平靜的吟誦著，手指在身前桌案的白紙上勾畫，隨著他的手指勾畫，一道道查克拉的痕跡浮現而出，然後又很快消散。
馬車的另一端，坐著一個身穿和服，帶著兩個耳飾的美麗紅髮女子。
她看著男孩，微笑道：「還在思考陰屬性與陽屬性查克拉的聯繫嗎？」
「陰與陽，陽與陰，精神與身體的兩種體現化，確實恐怕我一輩子都悟不透。」
男孩淡淡的說了一句，手中把玩著一柄骨質摺扇，忽的打開，遮掩住了自己的下半張臉，「身為庸人的我，只能依靠時間一點一點去磨，才能領悟出我自己的道路了，陰陽之術，註定會是能取代這個世界忍者的術。」
漩渦水戶一時有些無語，臉微微僵住，庸人？你在說什麼鬼話？你是庸人，這個世界上還有天才嗎？
她用著和藹的笑容平靜道：「哎呀……小晴明是在說姐姐是個廢柴嗎？」
「啊，這點倒是毋庸置疑的，畢竟姐姐大人連我這個庸人都比不上。」
紅髮的男孩俊朗的小臉極為平靜，雙眼像是看空氣一樣看著眼前的少女，似乎絲毫沒有觀察到少女越來越危險的眼神。
他的手指依然在白紙上勾畫著，寫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咒文。
忽然他的臉被掐住，左右瘋狂拉扯晃動。
名為晴明的男孩雙眼中的空洞立刻消散，痛呼起來，「喂，水戶！你幹什麼！」
水戶沒好奇的放下手，吐槽道：「誰讓伱乾脆的狀態那麼讓人生氣！」
「我進入觀察命運的狀態之後就是不當人啊，你咬我啊！」
晴明翻了個白眼。
如果說白羊星主羽哉一開始是秉持著全部記憶和陳懷的人格，再加上白羊星主的性格影響降生的話，那麼身為水瓶星主的晴明，就是只攜帶了記憶，降生在火影世界的這五年裡，他雖然有著天生的記憶，但被當成了五年的小孩子，性格難免小孩化了一些。
他剛才就是再用自身所擁有的獨有能力{命運之眼}在觀察自己寫出的咒文，每一個咒文所起到的作用如果能符合他的預期就會留下，不符合預期，或者完全沒作用就會消散。
不過很顯然目前還沒有一個咒文保留在紙上。
這種難度很合理，因為晴明現在拆解的是陰陽術。
關於陰陽術的記載，連漩渦一族都沒有多少，所擁有的的資料，一份捲軸就足以記載了，按理說這是家族最大的底蘊，但身為族長之子，漩渦晴明在表現出天分，外加有興趣的情況下，還是將陰陽術捲軸給看過了。
其中並沒有什麼了不得的忍術，更多講的是如何借用陰陽之力，來平衡那些高端的封印術。
以咒文的力量，來使用陰陽之力，而不是化為術。
也就是陰陽之力在漩渦一族的理解中，只是一種加強封印術的工具而已。
而晴明現在所做的，就是將與陰陽之力有關的咒文拆解出來，從而明白這些咒文的本質，但很顯然這是一個很緩慢的進度，從研發到現在，晴明只拆解出了兩個咒文。
所謂的拆解也是組合，將一個單獨的咒文分離，然後與另外的咒文相結合。
而咒文的數量足足有幾千個，這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工作量。
「說起來，水戶你就要訂婚了呀，時間過的可真快啊。」
晴明輕笑道：「要不要我給你個禮物什麼的？」
「叫姐姐！」
水戶沒好氣的道：「真是的，在不開啟那個狀態之前，你還真是從來不管我叫姐姐啊。」
晴明平靜的道：「那是因為在那個狀態下的我，並非是真正的我，而是按照一種既定的邏輯在運轉，就如同農夫手中的鋤頭，鋤頭本身是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揮動，但是它卻仍然在農夫的力量下被揮動著。」
「所以雖然我知道你是我姐姐，但我不會叫你姐姐，可你也確實是我姐姐，所以在這個認知之下，在那個狀態的我就會管你叫姐姐。」
水戶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道：「還真是總愛說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啊……不過這麼說的話，你是真的認為自己是一個庸人嗎？」
她有些好奇的問道。
晴明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道：「不站立在頂峰，頂峰之下自然全是庸人。」
「呵……對自己還真是苛刻呢。」
水戶看著自己的弟弟，沉默了一會，輕笑道：「姐姐我的話的，可沒你那麼大的夢想，我只是希望就算我嫁人了，也會讓人明白我是足以匹配漩渦姓氏的女忍者。」
「這一點的話，你確實是有著希望，這在你的資質所承載的範圍之內。」
晴明淡淡的道。
此時的水戶也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小女孩而已，聽到這話難免有些高興，不過隨後她想了想，輕笑道：「那麼我天才的弟弟，你要不要跟姐姐說說，你想怎麼戰力在頂峰？」
她只是隨意的打趣而已。
但是晴明卻認真的道：「漩渦一族的性格不適合當忍者，我們雖然血脈上有得自忍者的力量，但是我們同樣也是避世的王裔，所以我打算在開一個不同於忍者的體系。」
「家族的歷史你還是看的認真啊，不過沒想到你竟然看重父親的那個理想嗎？我總覺得重建渦之國什麼的，並沒有什麼意思，也不現實。」
水戶不由吐槽道。
她和晴明的父親漩渦蘆名，一直想重新建立起先祖曾經建立的國家。曾經的漩渦一族也算是大名家族，只不過最後國家解散，漩渦一族也隱居到了如今居住的地方，這已經是太久之前的事前。
渦之國對於如今的漩渦一族來說，只是一個值得留念的夢而已。
但是他們的父親，卻想要重新實現這個夢。
「我們漩渦一族太高傲了，我們不認同自身為忍者，雖然擁有著忍者的力量，但是我們卻不去追尋高效的殺人之術，而是沉迷於研究這些東西的本質，這是我們的不同之處。」
「如果宇智波的高傲是力量上的高傲，那麼我們漩渦一族就是身份上的高傲。」
「水戶，不要被家族的強大蒙蔽了雙眼，這種強大其實蠻脆弱的，而父親想要加入千手等族的聯盟這件事，更是讓我看到了危機。」
晴明嘆息道。
水戶有些不解道：「什麼危機？」
「我們漩渦一族確實擁有著不錯的實力，就算是在火之國中，也很難說有忍族能完全打敗我們。不要與宇智波的忍者一對一，不要逼漩渦的忍者到最後，這都是忍界之中公認的事情。」
「可是我們只是人，所謂的緊急手段，也都是要付出生命為代價，也就是要一換一。」
「可是按照千手他們的方式繼續下去，那麼其他國家的忍族中也會有樣學樣，最後忍界中可能就只剩下幾大聯盟了，這樣下去……一旦其中之一，對漩渦一族有了貪慾，獅子也遲早會被螻蟻給咬死。」
晴明嘆息道。
水戶皺眉道：「可是，我們不是也加入了聯盟之中了嗎？」
「不一樣……我們是曾統治了一個國家的王族，而且父親也時刻想著重新建立起渦之國，所以我們不會真正的加入所謂忍者的聯盟，因為忍者是什麼？忍者只是工具而已。」
晴明冷笑道。
水戶陷入了沉思之中。
而晴明沒有在管他，而是開始回憶起了無間所給他的資料，畏和緣嗎？
獲得了僧侶傳承的無間，最終補全了他所缺失的東西，使得畏可以與妖魔真正的融合。
而這依靠的就是緣。
僧侶能將信念寄託於佛像之上，形成了原本不存在的神佛，從而將神佛之力在融入到自己的體內。
這就使得無間如今已經可以做到讓人對妖魔的恐懼、理解，化為畏，寄託於妖魔的體內，然後讓妖魔不斷的強大，甚至可以讓本來不存在的妖魔，依託於這份恐懼被創造出來。
在配合巫女體系可以干涉集群意識，形成真正的無形之軀，做到了與尾獸一樣的地步。
只要對一個妖魔的恐懼不消散，那麼這個妖魔就不會死亡。
所以如今的無間，可以說是徹底完成了對不死妖魔的設想。
而晴明做的就是要約束妖魔這個體系，然後在這個過程中，將忍界的力量，化為自己的力量。
「妖魔還差一個基石，本源妖氣不是那麼好提煉出來的，而這也就限制了無間擴散妖魔的規模，下一步，無間應該就要想辦法獲取淨土了，用一個死之國度作為妖魔的基石，然後不斷的轉化這個世界的能量，讓妖氣成為自然循環的一部分。」
「那麼妖魔就可以自然誕生了。」
「那麼……」
「我該怎麼來遏止妖魔，又要創造出一個怎樣的體系？」
晴明思考著，最後他忽然低聲喃喃道，「一陰一陽道兩相，一滯一拙繪神將。」
這是他利用命運之眼，模糊看到未來的自己所說出的一句話，可是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一滯一拙繪神將，神將啊……
也許妖魔可為神將。
他若有所思的想到，又想到了自家的看門本領，他沉思了起來，最後若有所悟。
「妖魔是擴散，那麼我就走約束之路。」
「沒錯，對於妖魔來說，僧侶的傳承其實是最重要的，而巫女的傳承如今更多的是為其提供不死性。」
「但是僧侶的體系更多的是引導信念，然後產生定型，這個過程就不在可以隨便更改，所以最後如果能獲得淨土，改造淨土必然要用到巫女體系，形成可以更改誘導的集群意識，使得妖魔產生多樣性以及可進化性。」
「那麼如果我一開始就立足於集群意識呢？」
「我同樣要選擇讓意志與查克拉進行融合，但是這份意志必須純粹。查克拉中蘊含的意志是浸染，也就意味著查克拉是可以煉成一片的，但人與人的相互理解並不是那麼容易完成的。」
「所以我不能像大筒木羽衣那樣，讓擁有查克拉的人可以互相看到對方的內心。」
「如果我製造出純粹的，不包含人心的意識之海，那麼是不是就等同於我人為製造出了無限月讀，而擁有著這份無限月讀的力量，在利用查克拉虛幻與真實的轉換，我是不是就可以依靠眾人的力量來撬動這個世界？」
「無所不能之力，從而成就無所不能之人。」
「再加上封印術、通靈術、白絕改造、陰陽術，這四種下來，我能不能將妖魔煉成被我操控的式神？」
「如果能完成這一步，那麼大筒木輝夜，我可不可以將她也煉製成式神？」
一道道思緒湧入腦海之中，晴明的雙眼再次變得空洞，一條條命運軌跡在他的眼前浮現出來，成功與失敗的可能盡皆展現。
突然，他的雙眼和嘴角忽然流下了血液，整個人癱軟了下去。
「晴明！」
水戶大驚，她是知道自己的弟弟偶爾會產生進入一種不知名的狀態，從而能快速的分析出很多的東西，並且能認清自己做的事正確與否，家族的長老和她們的族長父親，都認為這是一種特殊的血繼。
與精神有著緊密的聯繫。
也許是晴明天生龐大的精神力，所產生的一種異化。如果長時間使用，應該會對身體產生不少的壓迫，但是對於如今這個時代，就算是有著千手一族作為盟友，也有不少能力詭異特殊的忍族，潛入渦之國的隱居地，結果被漩渦一族殺死。
漩渦一族的封印術讓很多人都產生了貪婪，所以不少忍族接受了這個任務，但是漩渦一族一次又一次的展現出了自己的實力。
可是這終究也讓漩渦一族的內心中有著緊迫感，所以對於家族子嗣的培養上，也有著戰國其他忍族的緊迫。
所以這種能力雖然被晴明濫用，但是漩渦蘆名也沒有阻止，只是提起過晴明不要把自己逼到極限。
可晴明如今這種雙眼和嘴裡湧出血液的情況，之前卻從來沒有發生過。
「我，我沒事……」
晴明推開了水戶的攙扶，手撐在桌案上，寫下了幾個咒文，頓時馬車外狂風涌動，大量的查克拉向著這裡湧來，車內布置的隔音與防護結界瞬間破碎，白紙燃燒了起來，化為了灰燼。
但是晴明的雙眼卻滿是興奮。
找到了！這條道路雖然還是種子！
但是他堅信，只要一直走下去，他遲早可以讓忍界成為他的後花園，把大筒木輝夜和她的族人全部煉成被他隨意玩弄的傀儡！
「不對，是式神。」
晴明笑了起來、
還差八千字，我爭取七八點前弄出來，白天沒爬起來，喝太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