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掌柜氣急,伸手指著唐綰綰,「你……」
唐綰綰挑了挑眉,「我啥?還好意思指著我?」
她一伸手直接拍掉了孫掌柜剛才指著自己的那隻手。★😳 ❻➈𝔰𝒽𝓾Ж.cㄖ𝐌 🍓🐜
「你知道是我,剛才罵的還那麼凶!」孫掌柜氣急,沒見過這麼彪悍的女人,這女人怎麼這麼大膽!
「就知道是你,所以才罵的凶了,怎麼的,你敢幹這種丟人事還不能讓我罵兩句了,得虧是我打得過他,把人給收拾了,我要是收拾不了,是不是我就得挨一頓打!」
唐綰綰說著說著直接就挽起來了袖子。 🄲
孫掌柜也生氣了,這女人不都沒事,還能這麼彪悍的站在他面前呢?
咋就氣性那麼大?
「你不是沒挨打嗎?你還在這兒義憤填膺的啥?」孫掌柜到底有點心虛,還有點心氣不平。
唐綰綰頓時就氣炸了。
她沒事孫掌柜就理所當然了?
「怎麼著,沒挨打就不能生氣了,非得打出來毛病了才能說個不字?誰教你的道理?」
四鳳在一旁看著他們兩個翻臉比翻書還快,更加目瞪口呆剛才不是還明戳戳的罵人。
怎麼這一會兒倆人就突然交惡了?
「你……我不跟你這個潑婦計較。🐊👑 ❻➈𝕤卄υ乂.𝔠𝓞ⓜ ♣♡」孫掌柜頓時就結巴了。
「要是我打你一頓再跟你說個對不起,是不是也相當於我沒做錯事兒?」
唐綰綰說著,直接一腳朝著孫掌柜的身上踹了過去。
她就是想解解氣 。
「我不動你是因為我懶得動你,你真以為我是好惹的?再說了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什麼東西,飯店做生
意差成這樣,難道只怪我嗎?別的家店裡都有點生意,你不考慮考慮自己的問題,還想找我的麻煩誰給你的臉?」四鳳看。毫不猶豫出腳的那一瞬間,有點兒大腦轉不過來了。
就這麼說打人就打人?
她……有點太大膽了吧。
孫掌柜躺在地上,肚子疼的都岔了氣兒,剛才他踹的那一腳,真是讓他疼得恨不得喊娘。
「我要報官!」孫掌柜忍著額頭上的汗,顫顫巍巍的對著一旁的店小二喊著。
「報官就報官,誰怕你啊,是你先在前面想找人欺負我的我來報個仇怎麼了?不如我現在就出去,去外面嚷嚷說你,因為自己店裡沒生意記恨於我,特意找人收拾我?孫掌柜,你就這麼大的氣量?小肚雞腸的男人還想著做生意成功?下輩子吧。」
唐綰綰髮泄完了心中的怒氣之後,還不忘拍了拍手上的灰,整理了一下衣服。
她又瞪了一眼店小二,看著那紋絲未動的店小二已經呆若木雞了,突然笑了笑。
「別白費力氣去報官了,有這個功夫還不如想想怎麼把自己的店菜做好,實在不行的話,我給你一個出路,我願意收購你的店。」
唐綰綰說完之後帶著四鳳坦坦蕩蕩的走了。
孫掌柜被店小二攙扶起來,滿身的怒意沒地方發泄,狠狠的敲了敲店小二的頭。
「剛才你看著我被人欺負,就不知道替我出個頭,真是白給你們發工錢。 」
孫掌柜又逮著店小二狠
狠地痛罵了一番,這才解了氣。
幾個店小二在那嘟嘟囔囔,看剛才唐娘子那架勢,誰能打得過啊。
孫掌柜,哎喲著哎喲著回了房間,卻開始思考唐綰綰最後說的話。
收購他的店?
那他是不是也能和李掌柜一樣,以後酒樓平步青雲?把別的酒樓擠兌的沒什麼生意。
頓時他記吃不記,打開始想起來唐娘子的好了。
唐綰綰帶著四鳳走出飯店的時候,四鳳還有些沒回味過來。
一直走了很遠,四鳳還不忘回頭看了兩眼酒樓的方向。
就怕孫掌柜回過神來帶著幾個人來找他倆的麻煩。 .🅆.🄲
「你就這麼明目張胆的把人打了也不怕那小心眼兒會記仇?」
「記仇就記仇唄。」唐綰綰活動了一下肩膀,左邊肩膀還是傳來鑽心的疼痛。
看來這副身子骨還是不行,得好好的鍛鍊。
唐綰綰又看了一眼孫掌柜店鋪的方向。
這店鋪位置不錯,四通八達,住宅人口也不少,若是能收到自己的名下……
她有點心動了。
「那咱們現在是回家嗎?總覺得今天出來啥事都沒辦成,太可惜了。」四鳳有些懊惱,去隔壁的縣,也沒成功推銷,罈子都被人砸了。
「先回家吧,我再思考一下對策。」唐綰綰現在也是一頭的霧水,只好放棄了其他打算,想回家休息會兒。
她出來一天肩膀也需要換藥了。
二人說著,開始朝大門口方向走去,唐綰綰見到許多
年輕的學子圍在一堵牆面前看什麼。
榜上有名的那些則是臉上洋溢著笑容。
唐綰綰奇怪的問著,「那邊是什麼?」
「馬上就要考試了,考上秀才才能參加秋闈,他們是在看這次參加鄉試的名單,過了春天的考試,又該有一大波的秀才誕生了。」
四鳳也是打心眼裡羨慕這些能讀書的人,但她也知道秀才很難考。
青山村里這麼多年也只不過出現過顧靖川一個。
他們才來青山縣不久,還不知道青山縣每年能有多少秀才呢。
「還好我家相公已經是秀才了。」唐綰綰隱隱的還有一些驕傲。
「咱們逃荒到這兒,你確定他的相關資料也來青山縣了嗎?可別忘了這件事兒。」四鳳還不忘提醒著。
「相公自己會操心的吧。」唐綰綰壓根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以顧靖川的學識,他參加秋闈肯定能中舉,到時候再拔個頭籌參加春闈,說不準還會因為長相好,當個探花郎呢。
二人說著,便有說有笑的回了家。
此時,府學裡又進行了一場考試,顧靖川坐在那裡認真的答題,而旁邊的男人,眼角的餘光一直用著怨恨的目光盯著顧靖川。
夫子這一次出的題專門是考察她們如何看待這次逃荒的。
他土生土長在縣裡生活的人,哪裡經過人間疾苦,總覺得夫子是在針對他,明晃晃的在給顧靖川送錢。
呵,逃荒來的破落戶,憑什麼每次都能拔得頭籌?
男人轉了轉毛筆,心中突然起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