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花尋著記憶來到蘇顏汐院門前,打算觀察觀察。
趙招娣不老實,可能會隱瞞一些東西,還是自己親自看見才放心。
不巧,今天正是傅硯辭和江津風來拜訪的一天。
李翠花沒等多久,傅硯辭他們就來了。
哪怕李翠花不懂什麼料子,也看的出傅硯辭他們的衣服價值不菲。
李翠花目光暗沉,蘇顏汐真的榜上有錢人了?
不行,再觀察觀察。
李翠花看著蘇顏汐不知道和傅硯辭他們說了什麼,這兩人就進去了。
因為李翠花害怕被發現,所以離得遠,根本聽不清蘇顏汐他們在交流什麼。
大概過了一小時,李翠花就看見傅硯辭他們出來了。
傅硯辭他們出來的時候嘴角帶笑,李翠花暗道不妙,蘇顏汐真的跟他們有關係,還是暫時不要動蘇顏汐吧。
這跟趙招娣說的根本不一樣,要不是老娘親自過來看看,沒準就聽信了趙招娣。
這趙招娣差點害慘自己,李翠花此時空前憤怒。
傅硯辭他們出來不久,李翠花也離去了。
李翠花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可是碰上了傅硯辭,傅硯辭來的時候就感覺有目光注視著自己。
傅硯辭和江津風對視一眼,以為是那對家派來的人。
江津風目光狠戾,悄悄的跟了上去,傅硯辭則是去準備錢票。
傅硯辭也沒想到蘇顏汐有這麼多糧食,根本就沒帶這麼多錢和票據,只能派人回去取。
江津風一直跟著李翠花來到王家村,到了李翠花家裡,江津風才離去。
江津風確定,這不是對家派來的人,那邊派來的人不會這麼蠢。
倒像是針對蘇同志的人。
江津風沒有在王家村多待,聽見裡面的吵鬧聲就離開了。
哪怕就聽了一會兒,江津風就拼湊出事情的原委。
就是那個老婦人派了兒媳盯著蘇同志,見到他們二人,以為情況有誤,在責打那個兒媳。
江津風回到和傅硯辭約定的招待所。
要問為什麼不是之前租給蘇顏汐的院子,很簡單,那裡被破壞的嚴重,根本不適合居住。
無奈,傅硯辭和江津風只能住招待所。
在招待所,傅硯辭剛給家裡那邊傳信完,江津風就回來了。
見江津風一臉輕鬆,就知道可能不是那邊派來的人。
傅硯辭沉得住氣,還是江津風率先開口:「不是那邊的人,是這青竹鎮下村莊中的人。」
「那個人好像對蘇同志有敵意,下次可以提醒一下蘇同志。」
傅硯辭頷首,表示沒意見。
「無趣。」
江津風輕聲嘟囔一句。
………………
瑤華市。
路文遠這幾天很忙,但是時雲一更忙,導致很多事情時雲一到交給路文遠去干。
這天,路文遠好久都沒有休息了,跟時雲一說了,好不容易才可以休息一天。
卻沒想到有時雲一的消息。
路文遠拆開一看。
嗯?
是蘇顏汐那邊的。
看到蘇顏汐已經同意把糧食賣給傅硯辭,路文遠不滿,難道時雲一沒說過和傅硯辭不對付嗎?
為什麼蘇顏汐要和傅硯辭交易?
最主要的是蘇顏汐哪來這麼多糧食?
還有就是難道時雲一是因為蘇顏汐有那麼多糧食才跟蘇顏汐在一起的嗎?
路文遠至今都不敢相信時雲一喜歡蘇顏汐,唯一能說透的就是時雲一看上了蘇顏汐的糧食。
這麼一想,路文遠心裡痛快多了。
其實路文遠和時雲一一起長大,怎麼會不知道時雲一的性格,時雲一雖然不擇手段,但是不會這麼幹,時雲一可曾對他說過,以後專心報仇,不碰感情。
現在為了蘇顏汐破例,明顯就是動了真情。
可是路文遠始終都無法相信。
路文遠看著手中的這封信,目光明明滅滅。
路文遠沒心情休息了,難得的休息時間路文遠一直拿著這封信,一時間陷入兩難的處境。
把這封信給時雲一,可是這樣,時雲一還是會對蘇顏汐那麼好,好到讓路文遠嫉妒。
如果不把信給時雲一,若是以後時雲一知道了,必定會影響自己和雲一的感情。
路文遠拿著這封信發呆。
「想什麼呢?叫你幾遍了。」
耳邊突然傳來聲響,路文遠條件反射般的先把信藏起來。
路文遠把信藏起來才抬頭看,時雲一已經回來了。
路文遠有些緊張,剛剛雲一應該沒有看見吧。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時雲一開口,「你手裡的是什麼?」
好像是一封信?
路文遠故作輕鬆,道:「沒什麼,就是一封家書而已。」
時雲一沒懷疑,見是一封家書,時雲一不再說話。
路文遠正在為矇混過關而慶幸,還好雲一沒多問。
自己最終還是沒有把消息告訴雲一,這樣只要蘇顏汐把糧食賣給傅硯辭,時雲一就會和蘇顏汐的感情產生裂痕。
時雲一是回來吃飯的,時雲一吃完飯之後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最近傅硯辭頭疼的事都是時雲一搞出來的,就算不能真的打倒傅硯辭,可是重創傅硯辭還是可以的。
路文遠見時雲一走了,趕緊把手中的信給燒了。
殊不知,日後路文遠會無比後悔自己今日的舉動。
………………
「趙天鎮,你小心一點,這些種子都不能灑了。」
蘇顏汐很是無奈,這些種子都是經過自己計算來種植的,包括中間要間隔多少,而趙天鎮總是笨手笨腳的。
這不,種子有灑錯了,還有些不均勻。
趙天鎮撓撓頭,這也不能怪他呀,他基本不會種植,都是靠蘇顏汐教,還有一些根本聽不懂。
趙天鎮跟著時雲一還從來沒有種植過莊稼呢。
之前都是自己來填土,現在換作自己來播種,搞得一塌糊塗。
趙天鎮自知理虧,低著頭挨訓。
蘇顏汐見狀,也不好訓斥太過,估計趙天鎮沒下過地吧。
蘇顏汐裝作無奈似的嘆了口氣,「還是讓趙安才來播種吧。」
趙天鎮知道自己干不好播種的活,把手裡的種子給趙安才,自己則去拿耙子把土推平。
本來趙天鎮覺得播種更簡單,所以這次來播種,這次之後,趙天鎮再也不強播種的活了,還是留給趙安才吧。
趙天鎮覺得奇怪,為什麼自己和趙安才一樣,都沒怎麼種過莊稼,趙安才卻偏偏做得比自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