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走到高爾夫球場的時候,霍焰就對他身後的傭人道:「把準備好的衣服給她。」
他連高爾夫的球衣都準備好了。
他到底是想做什麼。
我捧在衣服沒打算去換的時候他挑挑眉:「怎麼,你能指使霍華華去對星星狗動手腳,你不能對我做一些補償?」
他果然是知道的!
那剛剛霍華華離開我身邊豈不是要出事!
剛想著就見霍華華被押著進來,看上去好像被打了。
「我培養的人,現在都只聽你的指令了?」他陰狠的聲音讓我渾身打了一個冷顫。
他不是為了我才刪除了霍華華的視頻,而是因為霍華華本身是他的人,對他來說,霍華華做這樣的事情,就是打著他的旗號去做的,那安娜就會以為這件事是霍焰做的。
所以他一舉兩得,一個是跟安娜生了嫌隙,一個借霍華華的手來警告我,在他的國家,在他的宮殿,別亂來,跟我站隊的人,都要受到懲罰。
「霍焰,你混蛋,華華她根本就.....」
她只是去放開了狗,但是狗突然咬人,肯定是有其他的事情才會受刺激咬人的。
一時間我放棄了狡辯,因為很有可能霍華華去放開狗繩子的時候,霍焰已經注意到了,而且,狗受刺激就是霍焰做的。
「好一個一石二鳥,霍焰,我真的應該多一個心眼對你。」
他冷哼了一聲然後一個揮手,霍華華就被帶下去了。
「霍焰,不准動霍華華!」
我不知道對於霍焰來說,培養的殺手會有多麼嚴厲的懲罰,但是不嚴厲的制度,根本養不出高水平的殺手隊伍。
所以霍華華一定會受到很重的懲罰。
「求我?」他突然陰惻惻的笑著說著。
「你!」我氣也沒有用,現在最重要的是,求他,如果可以放過霍華華的話,那我也不是不可以。
所以微微抬高了一點頭顱,別過臉道:「求你。」
下一瞬間,他修長的手指已經捏住了我的下巴:「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我不滿意。」
我們四目相對的時候,我看到他眼眸里的戲謔還有嘲諷,他就像是一個上位者,有著我們難以企及的智商,他隻手遮天,翻雲覆雨,隨時都有你想不到的把柄活著計謀讓你陷進去。
太可怕了。
我突然覺得我愛上的人,怎麼這麼可怕。
大概是我的眼神里流露出了驚恐,霍焰道:「怎麼,你在害怕?」
我點頭,眼淚也在一瞬間憋著出來了。
「可怕的人,何曾傷害過你。」
他甩開了我的下巴,然後指著我的衣服道:「換上。」
我都懷疑我的耳朵了,他剛剛說什麼?
他說未曾傷害我?
似乎好像真的從未有過傷害.....
十歲的他給我取名字,守著我出生,我母親離開這裡去了深城,受人陷害,他努力找到了我,在我身邊守護我,我死了,他跟著一起死了。
我重生了,他也重生了。
似乎他真的從頭到位,就是圍著我轉,不管他謀劃了什麼,好像真的一切的一切都在用他認為對的方法保護了我。
我一瞬間也沒有了辯駁的能力。
乖乖的換上了衣服,然後小步的走到他身邊,換了一個方法去求他,小心翼翼的拉扯他的手指:「霍焰,是不是我聽話了,你就會放過霍華華。」
他嗯了一聲,拿起一個球桿,一邊說道:「十個球,只要沒進洞,就挨一鞭。」
我驚恐的眸子都忍不住瞪大了。
我看過他懲罰傅司南鞭刑,霍華華是女孩子,十鞭怎麼受得了。
當時的傅司南似乎只有三鞭。
「霍焰,你明知道我不會打高爾夫球。」
我急著說著。
「我什麼時候知道了。」他冷漠的掃了我一眼。
我才想起,這個時候的霍焰,他不記得我,對我只是潛意識的占有。
我也硬生生的跟他拉開了一點距離。
這個時候的男人真的是不可理喻。
她連揮桿都不會,怎麼可能槓桿進洞。
就在她手裡的杆燙手也不知道怎麼握的時候,霍焰邁了一步走來:「我可以教你。」
我看向他,他別過臉。
又當又立的臭男人。
明明是他說要懲罰我和霍華華,現在又說可以教我。
是不舍懲罰我了嗎?
「不需要?」他見我遲遲沒有回答,回眸看著我手裡的杆繼續道:「我的懲罰說出去了不會改。」
我將杆子舉起來遞給他道:「那你怎麼教我。」
他接過我的球桿,然後站在我的身後,兩隻手從我腰間兩側穿過,然後貼著我的後背握住我的雙手道:「輸了可是要挨鞭子的。」
他就在我的耳邊恐嚇我,我甚至想抬腳踩他,可是他似乎早就知道我的習慣,退了一步,然後在我耳邊警告道:「那加一鞭。」
「霍焰,你混蛋。」
「這是你今天第二次罵我,別以為偏愛你就可以有恃無恐,我可以不懲罰你,但你身邊的人就不一樣了,她們沒有帶好你,讓你開口句句都在罵我。」
沒有失憶的霍焰是不會這樣對我的。
不會這麼斤斤計較,更不會隨便傷害我身邊的人,這個陌生的霍焰,對我真的就是愛在占有里。
很痛苦,但是我沒得選,因為這個月,霍焰想不起我,我回到星辰,面臨的也是更大的腥風血雨。
「霍焰,那你要保證我杆杆進洞,不然就是你的技術有問題。」
說完這句話他似乎貼的我更緊了一點。
「我的技術沒有問題,杆杆也能帶著你進洞。」
我的臉感覺一下子因為他貼著我耳朵說話,那溫熱的聲音,讓我一瞬間面紅耳赤。
「我懷疑你在暗示我什麼.....」對於現在的霍焰,要一半順從,一半挑逗,附加一個叛逆。
「你覺得呢?」
他笑著咬了咬我的耳朵,我條件反射的差點放開了手中的高爾夫球桿,可是霍焰已經揚起了球桿,精準的將球打進了洞裡。
我鬆了一口氣,後背自然的靠著他,我能感到的是他身體的溫度越發的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