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3/23周五、也是跟蕭牧輪換的日子。
張墨跟周佟在車裡看著蕭牧給他們傳的5組照片。
第一組：兩個男的三十多歲的看起來跟陳立很熟的樣子、像是陳立的朋友，但不知是在聊些什麼陳立的表情不是很愉悅。
剩下四組照片都是里的人不是一男一女、就是兩個女生、甚至有單獨一個女生進出這家門店的照片。
張墨一時間也有些不解的、畢竟還是有這麼個中介公司的名頭在的、有些上門的客戶也不奇怪：
「有什麼不對的麼？」
蕭牧拿出他收集到的「滬上置業」相關的一些信息遞到兩人手上：
「這個「滬上置業」註冊的名字叫「上滬一家」。法人是一個叫牛頂力的人，陳立應該只是個打工的。他們不做出租只做房屋買賣業務、雖然奇怪、但是這裡只有陳立一個人也算是說得通。這別看門店不大、但我託了房產管理處的朋友查了一下，他們的交易數量那可是高的驚人，而且這些經手的房產『壽命』都不長、基本一年左右就會賣掉，或者說是被低價回收，重新回到他們的房產信息里。他們買賣的形式大多數都是以委託的方式、網上簽訂合同。而且這些房產價是要高於市場價一半左右的，售出的數額在幾百萬到數十億不等。可你們看、一家不做出租的門店、進出的男男女女看起來都是20歲左右、基本沒見過超過30歲的、而且他們的行頭怎麼看也不像是什麼富二代，這很顯然跟他業務對應的客戶群體是有出入的，但這個叫陳立的看到他們還能笑的這麼開心，你們不覺得很奇怪麼？而且這三次。」
蕭牧點了點那三組男女、女女進出的照片。
「他們來的這幾次陳立都帶他們上了二樓、一家二手地產公司帶客戶看房不去外面反倒是帶客戶上樓、這會不會太奇怪了些。」
被蕭牧這麼一提點、好像確實如他所說。
「還有他們這種經營模式雖說是合法的、但並不多見，而且給他們批貸款的銀行並不是四大行、是一家叫『米花』的私人銀行，只要是從這裡經手的房產貸款幾乎都是秒過。」
「所以、蕭大哥你有什麼見解。」
周佟很驚訝張墨竟直接改口叫蕭牧為蕭大哥了。
「見解現在還談不上、還要接著觀察。可這家店我能查到的可能就這麼多了、再往下查都是空白。」蕭牧喝了口水繼續：「這家店這麼不簡單，能在這裡工作的人也一定沒那麼單純。別看這個陳立吃喝拉撒都在這裡根本不出門，但前幾天我找到隔壁GG店讓他們幫我做個一包裝設計、留了一個調試過的樣品信號干擾器在他們店裡，那麼微弱的干擾、這個陳立很快就找了過去。」
這話說的張墨跟周佟相視一眼、兩人都不約而同的想起了點兒什麼：
「確實不簡單、這個叫陳立的人之前好像有案底的。」
「有案底？！這麼重要的信息你們怎麼不早說、害得我查的這麼繞～」蕭牧撇撇嘴：「行吧、有什麼情況我會第一時間跟你們溝通的，但切記一點我發給過你們的東西保存好、我這邊可是不留底的，這樣對你我都負責。」
「沒問題～」
「要是沒什麼事情我就走了、周日晚上見～」
蕭牧轉身下了車，周佟目送蕭牧回到他自己的車上、而張墨還在看蕭牧留下來的照片。
「你這次見蕭牧怎麼感覺你的態度不一樣了啊～」
「雖說是給了錢的、但嘴巴甜點而就能讓人家多上心一些、這種0成本的買賣何樂而不為，況且這個人確實像你說的有些本事在身上的，咱們得不恥下問人家才能不吝賜教，你說對吧！」
「還是你想的多～對了、這都8點了咱倆晚飯吃什麼？」
「我不吃了、我還得回趟學校。」
「你不會是又...「
周佟還沒說完張墨就抿著嘴點頭。周佟主動請纓：
「要不我去試試吧～」
「算了吧、沒必要兩個人去碰釘子～」
「好吧～那你晚上可得過來啊～打車過來、我一個人在這裡有點怕的～」
張墨轉身就走沒有一點兒留戀、他向來對周佟的撒嬌都很無語。
晚上肖星星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已經22:13了，打開正在充電的手機彈出來一條張墨的信息。
張墨：？？
肖星星明白這是今天沒在宿舍樓下堵到自己才發來的信息。
肖星星：周末我不住校。
「操！」原本站在車亭里等肖星星的張墨吸了吸鼻子加快腳步往回趕：白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