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瘋狂滋長的殺意和暴躁情緒
「神盾局特工的皮披的太久，已經讓你忘記你的真實身份了嗎？」
格蘭特.沃德語氣冰冷的看著微微低頭的霍姆說道。
在他說話的同時，他那如棕熊一般的大手也撫上了霍姆的後頸。
如鐵一般的手掌壓在那裡，明明一點力氣都沒有用，但卻讓他有種窒息的感覺。
熟悉的感覺瞬間讓霍姆的身體再一次開始了止不住的顫慄。
很難想像這具身體此前到底在格蘭特.沃德手上遭遇過什麼，竟然能有這樣可怕的應激反應。
身體的顫慄歸身體的顫慄，實際上此時的霍姆心中沒有一絲一毫的害怕，有的肆意滋長的屈辱和按捺不住的殺意。
「殺了他！」
「殺了他！」
「一定要殺了這個傢伙！」
霍姆把頭低的更低了，他不能讓格蘭特.沃德察覺到他眼中壓抑不住的殺意。
格蘭特.沃德對於霍姆的低頭和不斷的顫慄非常滿意，這代表著他對霍姆的絕對掌控。
「記住你的身份，不要讓我再看到那種眼神出現，不然後果伱是知道的。」格蘭特.沃德手掌微微用力的同時沉聲警告道。
警告完之後，格蘭特.沃德也收回手掌，看著身體逐漸恢復正常的霍姆繼續說道：「上次讓你解決的傢伙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結果，我應該跟你強調過這件事的緊急性。」
「他手裡的東西如果拿不回來或者泄露出去，那後果可不是你我能承擔的。」
「看你那麼有信心的包攬了這個任務，我還以為很快就會有結果，可是現在，我不得不說你讓我有些失望了。」
說到這裡，格蘭特.沃德的眼神也變得冰冷。
「我再給你三天時間，如果三天之後還沒有什麼結果的話，你就可以自己先了斷了。」
「明白嗎？」
「明白。」霍姆微微低著頭，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
「看著我的眼睛。」格蘭特.沃德對霍姆說道。
霍姆聞言也抬起頭，臉色稍顯蒼白和緊張的看著格蘭特.沃德，他此時正在忍受大量記憶突然湧現導致的頭疼，這個體驗讓他原本不算熟練的演技更加逼真，沒讓格蘭特.沃德發現異常。
格蘭特.沃德眼中帶著些許不屑的看著霍姆，然後沉聲說道：「hail hydra（九頭蛇萬歲）」
「hail hydra（九頭蛇萬歲）」霍姆也沉聲回應道。
在關於隕石的事情交接完畢告一段落之後，霍姆便離開了郊區的森林，一個人開著車返回自己的家。
在剛剛和格蘭特.沃德的交流過程中，他原本以為已經消失的記憶碎片突然全部涌了出來，差點沒讓他當場暈過去。
雖然過程有些痛苦，但是他的記憶終於拼湊完全，關於以前的記憶也終於像一副完整的畫卷在他面前展開。
他想起來了霍姆和格蘭特.沃德之間的聯繫，也想起來了自己為什麼會死在家裡。
格蘭特.沃德是霍姆在九頭蛇組織的教官和上級，霍姆對於他的應激反應完全來自於多年來的「悉心教導」，縱然現在的霍姆是以旁觀者的姿態瀏覽這些記憶，但他仍舊能夠感受到那些手段和訓練有多殘酷。
這特工果然不是一般人能當的，尤其是九頭蛇的特工。
至於為什麼會死在家裡，這也和格蘭特.沃德脫不了干係。
三天之前，格蘭特.沃德給他提供了一個隱秘的任務，去殺掉一個叫做納森.蘭蒂斯的叛逃特工，並且將他手上掌握的東西拿回來。
他這個任務的保密性極高，如果能夠完成絕對是一件大功勞，這也是為什麼霍姆會那麼積極的原因。
開始時一切都很順利，根據現有的情報以及自身的查詢推測，他直接在對方行色匆匆的趕路時將其迷暈，然後帶回了家裡。
因為納森.蘭蒂斯的身上什麼都沒有，所以霍姆便準備等對方醒來之後把逼問出東西的下落，然後再殺掉對方。
結果沒想到陰溝里翻了船，納森.蘭蒂斯早就通過日常訓練鍛鍊出了抗藥性，比霍姆預先計劃的時間提前很久就醒了過來，然後直接偷襲反殺了霍姆。
回看著這些記憶，霍姆也想到之前自己的推測，苦笑著搖了搖頭，他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
他之前還想過會不會是格蘭特.沃德殺了他，但是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這樣。
不過如果這個任務完成不了，那三天之後他的下場絕對不會有多好。
格蘭特.沃德在神盾局裡表現的很像人，但實際上卻是個手段殘忍的劊子手，完美契合霍姆對於九頭蛇的刻板印象。
不過那個納森.蘭蒂斯到底帶走了什麼重要的東西，能讓格蘭特.沃德這麼在乎。
如果這個東西真的很隱秘且不可外泄，那等他殺了納森.蘭蒂斯，他會不會就是下一個被清除掉對象。
應該不會這麼簡單，霍姆搖了搖頭繼續想著。
雖然格蘭特.沃德對他的態度很是不屑，但是就以往的記憶來看，他對格蘭特.沃德來說確實是一件趁手的工具。
畢竟培養了這麼久，就算最後要丟棄也得把所有的價值都榨乾才行，霍姆現在還是能提供很多價值的。
只不過霍姆也確實得小心這件事，格蘭德.沃德只是現在還需要利用他罷了，等到他這件工具不趁手或者不好用了，他的下場只會比那個納森.蘭蒂斯更慘。
要想好好活下去，霍姆就必須得做些什麼，在格蘭特.沃德殺他之前，他得先提前下手幹掉對方才行。
不論是根據以往的記憶還是剛才的見面，霍姆都恨不得把格蘭特.沃德剁成爛泥。
「真想現在就殺了他。」霍姆眼神中閃爍著冰冷的殺意。
就在這時，還有一會的紅燈前，兩輛造型誇張且別致的跑車一左一右停在了霍姆的車旁。
看著霍姆普普通通的小轎車，他們一左一右，一邊怪聲喊叫著取笑霍姆，一邊按著喇叭炫耀著自己的豪車。
刺耳的喇叭聲和怪叫揉雜在一起，從霍姆的耳朵里鑽進去，然後在他的腦袋裡炸開。
霍姆只感覺無盡的煩躁和怒火正在不可控制的瘋狂滋長，他突然有一種想要把兩邊豪車上的人全部殺死的衝動，而且越來越難以抑制。
「砰！」
霍姆直接掏出手槍扣動扳機，巨大的槍響不斷迴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