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聽到何雨水的話也是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了,他現在混的確實慘了點。
何雨水嘲諷道:「怎麼不說話了?」
「你平時不是總覺得自己厲害嗎?」
何雨柱似乎有些生氣,他覺得自己面子掛不住了,猛然的站起身子:「誰說我恢復不了廚師的位置,我馬上就可以恢復了。」
「到時候肯定可以把錢還給你。」
何雨水也站了起來絲毫不讓:「一個星期!若是你一個星期可以恢復廚師的職務,我就不跟你分家了。」
「但若是你恢復不了,那就得跟我分家,你敢不敢?」
何雨柱怒道:「這有什麼不敢的,行,就這麼定了。」
易中海最不希望的就是何雨柱與何雨水分家了,若是兩個人真的分家了,再有什麼事情,誰掏錢?
總不能老讓他自己出吧。
他還要攢養老錢呢。
不過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了,也只好先走一步看一步吧,這個星期看能不能幫幫何雨柱把廚師的位置給恢復了。
如此兩個人也不至於分家了。
「行吧,一個星期為界限吧,到時候再開一次全院大會。」
他也沒有說,何雨柱沒成功,兩個人就分家,這是留了一手,省得到時候何雨柱沒有恢復工作,何雨水就跟何雨柱分家了。
他還可以利用一大爺的威望來壓制住何雨水,讓她不敢分家。
秦淮茹家就是個無底洞,易中海可不想自己總往裡面砸錢,除非秦淮茹能給他生出個孩子。
或者給他養老,只有確定了,他才敢全力的往秦淮茹身上砸錢。
不然他總是要留一手的。
現在大院裡面,他看中的只有兩家,一個是秦淮茹家,一個是何雨柱家。
全院大會結束。
何雨輝跟冉秋葉回家後,冉秋葉:「輝哥,你說傻柱有沒有可能在一個星期內恢復廚師的位置?」
何雨輝思索了片刻點頭:「有可能。」
冉秋葉怎麼都想不出來怎麼恢復,於是開口詢問:「他怎麼恢復啊?」
何雨輝也是直接說了一個人。
熱情洋溢頓時懂了。
……
三天後。
賈張氏出院了。
當她回到四合院的時候,所有人都驚訝了,她居然成為了一個獨眼龍。
一隻眼睛上蓋著一個黑色的罩子,看來那隻眼睛還是沒有保住。
而且她身上的氣質更加的陰沉了,看誰似乎都帶著怨恨。
賈張氏回來以後,破天荒的把棒梗給打了一頓。
棒梗從家裡面跑了出來,經過幾天的休養,他的傷勢好多了,勉強可以自己跑動了。
他一邊跑一邊哭。
大院裡面的人全部的都出來看熱鬧了。
賈張氏追逐的過程中,無意的說漏了嘴,大家這才明白了那天發生了什麼事情。
原來棒梗在扔雪球的時候,居然在雪球裡面放了顆石子,然後才把賈張氏的眼睛給砸瞎了。
這可是把大院裡面的人都給震驚了。
所有人也一直在奇怪一件事情,為什麼那天棒梗只是砸了一個雪球,硬生生的把賈張氏的眼睛給砸瞎了。
原來是裡面包的有石子,謎底也是解開了。
眾人對棒梗的狠毒有了一個新的認知。
看著棒梗的目光,也變得厭惡了。
但棒梗死活不肯承認是他砸的。
而他說的一句話,更是石破天驚:「那天我明明是朝著冉秋葉砸的,怎麼可能砸到你的眼睛。」
「臭老太婆,是不是你自己不小心摔倒了,把眼睛給摔瞎了,誣陷在我的身上。」
大家恍然大悟,怨不得砸在了賈張氏的眼睛上,這完全是失誤了。
不然眼睛瞎的該是冉秋葉了。
她見賈張氏的眼睛瞎了,知道她是想出口氣,但哪怕是打棒梗,也不會打的太狠,頂多是做做樣子。
可沒曾想兩個人居然說出了這個驚天的秘密。
若是傳到了何雨輝的耳中,兩家不是成仇人了嗎?
要知道會這樣,她就不該放兩個人出去的。
但現在似乎有些晚了,大院裡面的人肯定會把這件事情告訴何雨輝的。
秦淮茹趕緊出來解釋兩句:「大家不要相信棒梗與我婆婆的話,她們兩個人這是氣急了,瞎說話呢。」
「那天真的只是一個意外。」
棒梗也知道自己說漏嘴了,趕緊的回屋了。
賈張氏則是陰沉著臉,她覺得自己以後必須攢點養老錢了,連棒梗都不能太相信了。
除了賈張氏出院以外。
何雨柱也恢復了廚師的位置,他去找了聾老太太,然後利用聾老太太的人脈,恢復了廚師的位置。
剛恢復位置,他便又得瑟起來。
何雨水也不提分家的事情了,但是讓何雨柱早點把錢還給她。
何雨柱恢復廚師工作。
她又有剩菜剩飯吃了,家裡面的伙食立馬上了一個檔次。
只是何雨柱再次帶飯不敢那麼明目張胆的了,直接用食堂材料做飯的事情,他不敢做了。
若是再被舉報一次,好不容易得到的廚師位置沒了,他真的會哭死。
每一次做飯的時候,他都會截留一部分,當作剩菜剩飯。
如此哪怕被抓住了,也不會有太大的毛病。
何雨輝每天干著鉗工的工作,不喊苦不喊累,總是能夠合格的把任務完成。
讓易中海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又是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快過年了。
大街小巷洋溢著喜悅的氣氛。
到處可以見到毛筆寫的春聯,街上的許多戶人家都穿上了紅色的大襖。
噼里啪啦的炮竹聲響徹在大街小巷。
小孩子們都放假了,難得沒有了繁重的學習任務,全部都玩瘋了。
跳皮筋、扔沙袋……各種各樣的遊戲,成了他們生活的主旋律。
棒梗新換的老師孫奕珍則是利用假期時間,每家每戶的家訪,收取一些同學沒交的學費。
秦淮茹條件不好,所以學費一直沒交。
孫奕珍來到秦淮茹家,說明自己的來意。
國家對一些貧困家庭是有學費減免政策的,但秦淮茹家的工資剛好超線,孫奕珍也是愛莫能助。
其實她還是挺同情秦淮茹家裡面的,賈張氏的眼睛瞎了一隻,棒梗的手指少了幾根。
但同情歸同情,像秦淮茹這樣貧困的家庭不少,孫奕珍也是沒有那麼大的能力去救濟。
從孫奕珍進來,賈張氏嘴裡面就沒有什麼好話。
「我們家都窮成這樣子了,瞎眼的瞎眼,殘疾的殘疾,學校居然還找我們收學費,怎麼一點良心都沒有?「
「難道像我們這樣的家庭不能特殊對待嗎?」
「你是棒梗的老師,不能給學校申請?你這老師當的也太不合格了。」
孫奕珍尷尬的笑著,也沒接話,學校裡面貧困的可不止棒梗,還有許多比棒梗更窮的學生。
但她見賈張氏今天的心情似乎不好,她也沒有抬槓。
棒梗嘴裡面也是不停的嘟嚷著,似乎不想上學了。
秦淮茹卻是對棒梗寄予厚望,她吃了沒文化的虧,在鉗工車間學了那麼多年。
到現在還沒有一級鉗工的水平。
她不想以後棒梗跟自己一樣,連養活自己都成問題,以後這家還靠著棒梗撐起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