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九點多的時候。
何雨輝才起床。
婁曉娥掂了好多東西,過來道謝:「幸虧昨天有你的提醒,不然我若是在老太太那住著,指不定老太太要給我亂點鴛鴦譜呢。」
何雨輝淡淡一笑:「老太太把傻柱看成自己孫子,當然想找個好的孫媳婦,這不足為奇。」
婁曉娥驚訝,她都沒有說是誰,何雨輝就給猜到了,可真的是了不起。
婁曉娥心裏面對聾老太太有些不待見了,為了何雨柱的幸福,居然還要犧牲自己的幸福。
她都是受過一次傷的女人了,老太太怎麼能這樣呢?
幸虧得到了何雨輝的提醒,不然自己豈不是又落入火坑了?
冉秋葉留下婁曉娥,三個人一起吃早飯,對於何雨輝的廚藝,婁曉娥是讚不絕口。
一番折騰下來,十一點左右。
婁曉娥才告辭離開。
秦淮茹拉開帘子注意到婁曉娥在何雨輝家進進出出。
眼中掩飾不住的羨慕與嫉妒。
把事情跟賈張氏說了。
賈張氏咒罵道:「婁曉娥那賤人,一點良心都沒有,買了那麼多東西,就不知道給咱們送一點。」
「怨不得許大茂不要她,真的是活該。」
秦淮茹天天跟賈張氏待在一起,多少還是受些影響的。
看著別人不救濟自己家裡,也是有些怨氣。
尤其是對何雨輝家。
那麼富裕,還會木工,沒說給她們家做張床,或者換個門、桌子之類的,只知道自己享受。
看來棒梗的事情給辦砸了,所以秦淮茹也沒有給他買炮竹的錢。
這可不行啊。
他一沉思,覺得這樣等下去,不知道猴年馬月。
若是小年過完,棒梗不願意放炮,那炮竹威力放大符估計是沒有用武之地了。
於是特意跑趟小賣部,購買了五百響的鞭炮。
找個人多的地方玩了一小會,故意的讓許多人看見。
然後把剩下的鞭炮收起來。
回到四合院後,喝著茶,觀察著棒梗的動向。
準備等他回去的時候,在那必經的胡同井蓋旁邊放一點鞭炮。
棒梗撿到以後,說不定就在那玩。
哪怕不玩也沒事,以後每天都在那放一點,讓棒梗養成習慣。
只要碰見棒梗在井口邊玩一次,何雨輝的計劃就算成功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棒梗從胡同回來。
何雨輝利用五行搬運鼠把鞭炮放在他必經之路。
他瞅了一眼井蓋上面的窟窿,突然產生想法,若是把鞭炮扔進去會不會很響呢?
這就是孩子的天性。
撿到塑料瓶子、啤酒瓶或者井蓋之類有眼的東西,便想要把鞭炮放裡面試試威力。
他也不例外。
拿出火柴,點燃。
風太大熄滅。
身子擋住風向,再次點燃,準備放鞭炮。
「嘿,小子,你幹嘛呢!」
突然一聲大喝響起,棒梗嚇的身子一抖,鞭炮沒拿穩,手中的火柴也滅掉了。
自從少了幾根手指,不管做什麼,他都比別人費勁的多。
扭頭一看,是許大茂。
他正推著自行車,似乎是要出去。
棒梗怒道:「孫子,你亂吼什麼,我的炮都掉了。」
許大茂大怒,架起自行車準備揍棒梗。
許大茂臉色鐵青,他只是逗棒梗玩,誰曾想棒梗居然張口就罵,還是毫不客氣的那種。
「殘廢了,真是活該。」
他推著自行車離開。
自從棒梗再次進入拘留所,認識許多的人才,他又學習了新的技能,而這罵人便是。
而且還是出口成髒那種,本來他就有底子,加上拘留所的人才多,會說話,棒梗學習起來如魚得水。
他越來越像是個街頭混混。
何雨輝都準備捏碎符篆了,誰能想到半路出個程咬金,不過沒事,有的是機會,不急於這一會兒。
棒梗的宿命早就是註定的。
棒梗回四合院,心裏面對許大茂準備對自己動手的事情,還耿耿於懷。
正像那裡面的人說的,有仇不報非君子。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做點什麼。
「咯咯咯!」
猛然,他聽見後院傳來的母雞叫喚的聲音。
眸光璀璨,瞬間就有了想法。
秦淮茹給大家做飯,窩窩頭、玉米糝、還有鹹菜,炒土豆絲。
但卻沒肉,她們家還沒有富裕到天天吃肉的地步。
昨天能吃一次肉,還是為慶祝棒梗從拘留所里出來。
若天天吃肉,估計後面能把家裡人餓死。
吃完飯,棒梗等人都沒吃飽。
但棒梗卻沒有叫喚,他心裏面有打算,想著一會能吃肉,吃不飽也不算什麼。
小當卻忍不住:「媽,我沒吃飽。」
賈張氏沒好氣說道:「半大小子,吃窮老子,你棒梗哥哥都沒說話,你個丫頭片子說什麼。」
「沒吃飽,等晚上再說,餓不死就不錯了。」
小當閉嘴了。
棒梗:「我出去玩了。」
小當與槐花見棒梗要出去玩,連忙跟上去,要跟棒梗一起玩。
棒梗想起上次的事情,小當沒有出賣她,但槐花出賣了。
所以把槐花推到一邊,讓小當跟著自己來。
棒梗也不管,把小當拉到沒人的地方,對小當說:「小當,你想吃肉嗎?」
小當點頭:「當然想。」
棒梗說道:「那行,你幫我忙,我去把許大茂家的母雞偷走。」
「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烤著吃。」
「但記住,不管誰問你,都不准說是我偷的。」
小當點頭,臉上滿是喜悅,她明白棒梗為什麼不帶槐花,槐花年紀太小,容易泄露。
只是大院裡面的人不少,想要把雞給偷走,還真的是有難度。
於是她把自己的疑惑問出來。
棒梗笑道:「這不算問題。」
「一會兒,你去後牆等著,我把母雞綁起來以後,就扔過去。」
「你撿起來後,在那等我。」
小當點頭,覺得棒梗真的是太聰明,連這辦法都能想到。
但她還是有個疑問:「棒梗哥哥,上次偷雞都差點被抓住,這次若是被抓住怎麼辦?」
棒梗笑道:「這更簡單,把雞頭留著,到時候扔入何雨輝家裡,來一個栽贓嫁禍。」
「這還是跟咱媽學的,她上次就是這麼幹的。」
小當終於放心。
然後她趕緊的跑出四合院,去指定地點等著。
可他不知道,一切談話內容都被何雨輝聽見了。
何雨輝冷笑:「這真的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栽贓嫁禍,在這年代可不是小事,搞不好就是坐牢與槍斃。
謠言一張嘴,闢謠可是跑斷腿的。
在這年代,闢謠的途徑都難找。
他之前做任務,還得了一張狂暴符。
作用簡單,就是讓生物在短時間內陷入狂暴狀態,一直沒有想好用途呢。
而現在卻是有了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