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何雨柱睡著的時候,何雨輝悄悄的利用五行搬運鼠把自行車軲轆給埋入地底,並記下位置。
第二天早晨。
閻埠貴起床以後,準備去什剎海砸冰窟窿釣魚去。
掏出鑰匙準備騎自行車,卻猛然的發現自行車不見蹤跡了。
他以為是自己的幾個孩子給騎走了,一番查看後,發現閻解成跟於莉都不在家。
他立馬明白是閻解成跟於莉把自行車給騎走了。
昨天晚上,兩個人說於莉老姑又要來四九城玩,兩個人要用自行車帶於莉老姑出去玩。
但閻解成以釣魚為理由,沒同意。
誰曾想早上自行車不見了。
那只能是他們兩個人幹的。
氣憤之下,只能去遛彎。
出門的時候,無意中發現自己的自行車少了個軲轆,當時閻解成傻眼了。
閻解成趕緊的把大院裡面的人全部的給叫起來。
所有人全部的聚集起來。
閻解成把易中海牽到門口,看自己的少車軲轆的自行車。
「老易,你看咱們大院進賊了,自行車軲轆都不見了。」
」我要是車鑰匙沒鎖起來,估計整個車都沒了。」
何雨柱在人群後面偷樂,自行車軲轆是他偷的,還放在自家的床底下。
他準備找個合適的時間賣了。
讓閻埠貴好好的生氣一次。
「以後還是多積德吧。」
閻埠貴順著賈張氏的聲音望過去,猛然的注意到正在幸災樂禍的棒梗。
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好啊,我懂了,一定是昨天我撕了你們家的對聯,所以你們故意報復我的。」
「還有棒梗,他一貫小偷小摸慣了,肯定是他幹的對不對?」
「趕緊把我的自行車軲轆還給我。」
賈張氏不樂意:「閻老西,你亂說什麼,我家棒梗可是好孩子,怎麼可能卸你的車軲轆?」
「你怎麼跟條狗似的亂咬人?」
閻埠貴氣的夠嗆:「賈張氏,你不會說人話,就別說話,若是棒梗不把自行車軲轆給我交出來。」
「那別怪我報警,到時候讓棒梗坐牢,吃不了兜著走。」
賈張氏閉上嘴巴,她有些擔憂的望向棒梗,難道真的是棒梗偷的?
秦淮茹也是有些害怕,棒梗都這麼慘了,若是再坐牢,那一輩子不是真的毀了嗎?
「棒梗,你有沒有偷三大爺的自行車軲轆?」
大部分人的目光都望向棒梗,連棒梗的媽媽和奶奶都懷疑,何況他們?
棒梗生氣:「媽,奶奶,你們都不相信我。」
「好,算我偷的,怎麼了?」
眾人譁然。
閻埠貴怒道:「好啊,棒梗果然是你乾的。」
「趕緊把我的車軲轆還給我,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棒梗不吭聲,只是用怨毒的目光盯著閻埠貴。
秦淮茹回家找了,但卻根本沒有找到。
她說道:「三大爺,我剛看了家裡根本沒有,不是我家棒梗偷的。」
「你找錯人了。」
「剛剛只是我家棒梗說的氣話。」
賈張氏這才鬆口氣:「閻老西,你別沒事找事,我家棒梗才多大,怎麼會卸你的自行車軲轆。」
閻埠貴喊道:「沒有人承認的話,我報警了。」
說的時候,他還特意的瞅了棒梗,但棒梗一言不發。
「一大爺,看來咱們院子真的有賊,麻煩你去報警。」
眾人一片譁然。
閻埠貴怒道:「傻柱,你這乾的是人事嗎?你沒事拆我車軲轆幹嘛?」
何雨柱看了一眼,秦淮茹她們已經回去了,便冷笑道:「三大爺,前段時間你收了我的東西,說好給我介紹孫奕珍老師的。」
「但一直沒有動靜,你乾的是人事嗎?「
閻埠貴有些心虛:「你也不看看你長什麼樣子,你配得上孫奕珍老師嗎?」
「人家可是大家閨秀。」
何雨柱氣的要命:「三大爺,你要這麼說,我那車軲轆可不會還給你。」
閻埠貴急了:「你卸我車軲轆難道還有理?」
何雨柱說道:「想要車軲轆可以,把之前我送給你的禮物還給我,或者給我介紹孫奕珍老師。」
「不然我不會把車軲轆還給你。」
閻埠貴也是理虧,回去後,將傻柱的東西拿了出來,然後還給了何雨柱。
「傻柱,還不趕緊的把車軲轆還給我。」
何雨柱點頭,然後回家拿車軲轆。
易中海看是一場鬧劇,於是就讓圍觀的大家都散了。
然後在屋子的其他地方,一點點的尋找,但是依舊一無所獲。
「怎麼可能,我昨天明明放在這裡的。」
閻埠貴等在門口,本以為何雨柱根本不用多久,但等半天,何雨柱也沒出來。
他納悶的走進去,見到何雨柱正在家裡面翻箱倒櫃的。
「傻柱,你幹嘛呢,趕緊把我的車軲轆還給我,我還要去釣魚呢。」
何雨柱的額頭出現細密汗珠:「三大爺,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找不到車軲轆了。」
閻埠貴頓時炸毛,讓何雨柱賠償,不然別怪他去把保衛科的人叫過來,把何雨柱抓住。
何雨柱覺得虧死,這擺明是有人偷偷的潛入他家裡,把車軲轆給偷走。
關鍵他還不能報警,不然等於自己把自己送進去了。
只能捏著鼻子背鍋。
他沒辦法,只能去修理車鋪的地方花了十七塊六買了一個一模一樣的車軲轆還給了閻埠貴。
閻埠貴得到新軲轆,也是高興,之前那軲轆可是用了好久。
何雨柱這麼一折騰,閻埠貴還賺了。
他推著自行車試試,感覺還真不錯笑呵呵的說道:「哈哈,傻柱,你還別說,這新軲轆騎著就是不一樣。」
「以後你若是想報復三大爺,還來偷啊,來者不拒。」
何雨柱氣的翻白眼,閻老西太損,這是把他當肥羊宰。
本來他是想出口氣的,最後卻把自己給氣到。
十點左右。
三人這才起床。
何雨輝昨夜不知不覺的做了些壞事,但他不是故意的。
何雨輝跟田曉霞兩個人都裝作沒事人,冉秋葉也沒看出任何端倪。
三人騎著自行車回到四合院門口。
田曉霞跟冉秋葉、何雨輝兩人告別。
冉秋葉笑道:「真是一個風風火火的女子。」
「也不知道什麼樣子的人才能留住這樣女孩子的心。」
兩人回到四合院,大院裡看著一片祥和。
但何雨輝清楚,這都只是表象。
兩個人回到家,把窗簾拉上,然後何雨輝打開收音機,燉了牛肉土豆。
兩個人好好的吃一頓午飯。
然後碗也懶得洗,就開始補覺。
昨天雖說在星星孤兒院睡覺,但條件太差根本睡不好。
加上還是自家的床,親切,睡上才有安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