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心中有著一句MMP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何雨輝現在根本不是借錢,完全是搶錢,但說的卻那麼有理。
把棒梗都給氣哭了。
棒梗害怕的說道:「借,我借。」
這三個字似乎從他的喉嚨裡面擠出來似的。
何雨輝心滿意足的拿著十塊錢回家,棒梗則是蹲在地上傷心的哭了。
那十塊錢可是他辛辛苦苦的要了一早上的啊。
光是想想他就心痛。
他回到家裡。
賈張氏迫不及待的問道:「棒梗,要了多少錢?」
棒梗哭的更厲害:「我的錢被何雨輝搶走了。」
秦淮茹與賈張氏兩個人都呆滯了。
賈張氏咒罵:「何雨輝那個流氓,怎麼連孩子的錢都搶,真的是一點臉都不要了?」
「斷子絕孫的傢伙,就該不得好死。」
秦淮茹也十分生氣:「棒梗,你別怕,有媽媽在,一定把那十塊錢給你要回來。」
一個人有些勢單力薄,於是她去找何雨柱,把事情給說了一遍。
何雨柱十分憤怒:「怎麼還有這麼不要臉的人,連小孩子的壓歲錢都搶。」
然後跟著秦淮茹一起去找何雨輝。
把何雨輝叫出來以後。
何雨柱開門見山:「你都多大的人了,為什麼還要搶棒梗的壓歲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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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響起系統的提示音,這年代還真的有口風琴,不過價格可不便宜。
只是購買口風琴的票不是那麼容易獲得的,但對何雨輝來說都不是難事,只要完成一些日常任務或者隨機任務,隨時都可能獲取。
秦淮茹與何雨柱愣住。
何雨柱有些生氣:「棒梗憑什麼給你補償?淮茹,你去把棒梗叫過來,與他當面對質。」
秦淮茹點頭,去把棒梗給叫過來。
棒梗把事情經過詳細說一遍,但沒有提自己扔鞭炮進何雨輝家裡的事情。
何雨柱說道:「剛棒梗說的,你聽到沒有,明明是他借給你的,怎麼到你嘴巴裡面成補償了?」
何雨輝說道:「棒梗往我家裡面扔鞭炮,你要知道我家裡可是有著煤氣的。」
「棒梗的鞭炮極有可能把我家的煤氣給點燃並且引爆,那不是等於謀殺?「
「讓他賠償十塊錢夠仁慈了,按理應該送去派出所調查的。」
棒梗猛然的推了何雨柱一把:「都是你出的餿主意,你還我十塊錢。」
他突然動手,哪怕是何雨柱也是猝不及防。
秦淮茹幽怨的望著何雨柱,眼神中滿是責怪。
對於秦淮茹家而言,完全是全家人一個月的口糧了。
何雨柱當然不會去責怪秦淮茹與棒梗兩個人,他覺得一切都是何雨輝的錯。
若是何雨輝老老實實的給棒梗壓歲錢,怎麼會出那麼多的事情?
「你這完全是強詞奪理。」
正在兩人爭吵的時候,易中海走過來,先是有些不滿的望了一眼棒梗。
大早上的去他家要壓歲錢不說,還放了一小掛鞭炮,把兩個人差點給嚇出心臟病。
何雨柱見易中海過來,如同見到救星,趕緊的把之前發生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易中海聽後,不知道為什麼心裏面竟然產生了爽快感。
但這時候可不能感情用事,哪怕何雨輝事情做的好,但易中海還是決定要幫助何雨柱。
他勸說何雨輝:「都是一個大院裡面的人,搶孩子的壓歲錢就不對了。」
「大過年的,孩子要壓歲錢也是討個喜慶。」
「不給就算了,畢竟總有家庭是困難的,棒梗也不是那種不懂是非的孩子。」
他閉口不談棒梗把鞭炮扔入何雨輝家裡面的事情,死抓住何雨輝搶棒梗壓歲錢的過錯。
擺明就是幫助秦淮茹。
閻埠貴:「秦淮茹你也太缺德了吧,大早上的讓棒梗拿著鞭炮去我們家要壓歲錢。」
「順口溜就不說了,不給還放鞭炮,有這麼幹的嗎?」
「而且要的數目還不小,我們的錢也不是大風打來的,哪家不是辛辛苦苦,勒著褲腰帶過日子的。」
何雨輝用戲謔的目光望著易中海,這打臉來的也太快:「一大爺,你不是說家庭困難的,棒梗明辦是非不會亂要的嗎?」
易中海不說,但他何雨輝還是要點出來。
剛剛易中海故意迴避棒梗扔鞭炮進他們家裡面的事情,偏袒如此明顯。
何雨輝當然也不會放過這打臉機會。
他立馬把剛剛棒梗做的事情給說一遍,然後問大家:「我找棒梗要十塊錢的補償,合理嗎?」
閻埠貴第一個表態:「當然合理,做的簡直是大快人心。」
許大茂也點頭:「做的對。」
劉海中心中也有氣自然不會幫助棒梗:「做錯事情了,就要付出代價。」
短短剎那,大院裡面的大部人都覺得何雨輝這錢要的對。
反正只要不落入秦淮茹家裡,他們就高興。
棒梗氣的大哭。
易中海沉默不言,他知道自己這一局徹徹底底的輸了,想要從何雨輝的手中要回那十塊錢簡直是痴人說夢。
何雨柱憤怒的望著何雨輝,有些咬牙切齒,宛若那十塊錢不是棒梗的,而是他的一樣。
賈張氏突然走到人群中間,然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拍著自己的大腿哭嚎:「沒天理啊,沒王法啊。」
「一群人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
「看我們家沒有男人,就一個勁兒的欺負我們。」
「連孩子的壓歲錢都搶,真的是一點臉都不要了。」
「東旭啊,老賈啊,你們為什麼走得那麼早,留下我們在這世間受苦啊。」
眾人對賈張氏這潑婦行為早就見怪不怪。
何雨輝更是一點情緒波動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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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耳邊響起的系統提示音,讓他的心情不錯。
反正不管獲得的獎勵如何,至少每天都有著不菲的貨幣收入,這是在這年代立足的根本。
也是養活家人的根本,等以後孩子出生,花銷也會越來越大。
人活著就需要錢,何雨輝手中的錢對於工薪家庭來說算是不錯了。
閻埠貴最為生氣,大早上的棒梗與小當兩個人就找他要了兩塊錢。
他可是大院裡面出了名的鐵公雞。
兩塊錢被棒梗要走,他心裏面氣的要死,也心疼的要死。
現在聽到何雨輝拿到那十塊錢,閻埠貴也沒有要的心思,畢竟這債怎麼也算不到何雨輝的身上。
惡狠狠的瞪了秦淮茹家的人一眼,然後他轉身回去。
眾人逐漸散開。
秦淮茹一家人見沒有人搭理她們家,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賈張氏也停止嚎叫咒罵道:「一群沒有同情心的人。」
大院裡面留下的只有秦淮茹一家與何雨柱。
何雨柱安慰秦淮茹兩句:「你別放心上,那何雨輝原本就是個混蛋,做事情一點都不講究。」
「以後我找到機會,一定會好好的整治他給你出氣。」
賈張氏一把抓住何雨柱的袖子怒道:「傻柱,這錢你得給我們家補。」
何雨柱呆滯:「嬸子,明明是何雨輝幹的事情,為什麼要算在我的頭上?」
賈張氏可不管那麼多,那可是十塊錢,可不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肯定算你頭上,要不是你慫恿棒梗這麼幹,棒梗也不至於被何雨輝搶走十塊錢。」
「可以說你才是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