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就來比比,誰先抓住這小子。」
丁宏益突然想到一個好點子
「比就比,誰怕誰。」
丁宏宇也是毫不猶豫的接下丁宏益的挑戰,
爺爺不是要我證明自己嗎,我道還要感謝張齊天,這麼快就給我機會。」
丁宏宇甩動飄逸長發,一眨眼便離開了大堂,
「哎,我的好弟弟,你怎麼耍賴皮啊,我還沒喊開始呢。」
丁宏益也不甘落後,投入到尋找張齊天的行列,
劉月月也想跟上去,卻被丁紅葉攔了下來』
「劉月月小姐,現在我弟弟都不在,說說吧,你還知道些什麼,或者……」
丁紅葉拿出手機,播放了一段劉月月在醫院和李強爭吵的對話。
「解釋一下,什麼叫做在白家面前,丁家什麼都不是。」
雖然丁家確實不如白家,但是聽到一個外人居然敢在白城口出狂言,而且,被白威甩了之後,還敢勾搭上自己的弟弟,想要蠶食丁家的基業,這是丁紅葉所不能容忍的。
劉月月此時不知道丁紅葉到底了解她多少,明明剛才還對自己客客氣氣的,怎麼現在像換了一副面孔,現在劉月月的心裡只有一個字,
「逃。」
"這個丁家真的是太可怕了。「只是了解了丁家的冰山一角,劉月月就打起了退堂鼓。
「現在想想,和張齊天那個廢物在一起的時光,或許才是我最輕鬆愜意的時候。」
可是一切都不復存在了
張齊天得逞後,並沒有第一時間逃亡,然而現在酒店被全面封鎖了,里三層外三層,任憑張齊天有天大的本事,也插翅難飛。
原本張齊天的計劃是下藥過後,不管最後幾個丁家人中招,自己第一時間按照預定的逃跑路線,肯定能逃出生天。
但是不親眼看著謀害自己父母的丁家人中招,豈不是白來一趟,殊不知正是這發洩慾望的一眼,讓張齊天錯失了寶貴的逃生時間。
「我去,全被封死了,這酒店今天看來是註定逃不出去了。「
張齊天此時躲在頂樓的某個房間的衣櫃裡,這是今天早上他整理房間時,偷偷複製下的房卡,因為這間房間的窗戶,正靠著另一棟大樓的天台,只要接住繩索當過去,就能如願逃出去,
可是現在的問題是,現在張齊天的裝備全都放在了服務生休息室的包里,自己沒來得急去拿包,
再加上現在酒店四周都被監控著,即使自己僥倖跳過去了,也很快會被堵在對面大樓的天台。
丁宏益在大堂經理的提示下,先來到了張齊天的休息室,想要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張齊天果然是新手一個,這麼快就讓丁宏益發現了蛛絲馬跡,
「喲喲喲,看我發現了什麼。」
丁宏益看著包中的繩索,若有所思,他的腦海中已經洞悉了張齊天的逃跑計劃,於是拿起一個大喇叭,就往頂上幾層樓走去。
丁宏益像貓抓老鼠一般,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尋找,
「張齊天,你在哪裡,現在出來認罪,我丁宏益一定會給你留個全屍,若是被我弟弟丁宏宇找到,那你可能就要變成一團爛肉了。」
不少不明真相的住客都選擇沉默寡言,配合調查,但總有幾個不配合的,他們還在享受著那片刻的歡娛,被突如其來的喇叭聲嚇得失去戰鬥力,
但在聽道是丁家人時,又不敢太大聲說話,
「益少,就算你們丁家再強勢,也不能擅闖民房,壞人好事吧。」
當然,這種是笑著說,也是笑著死的,丁宏益迎接他的,只是輕描淡寫的一拳,不費吹灰之力,在他旁邊的女人還沒反應過來,便已經領了盒飯,臉上還濺射某種蛋白質混合物
「丁家人做事,還輪不到你來教,我可沒答應你,給你留全屍,笑啊,整麼不繼續笑了,一哈哈哈哈哈。」
一想到自己身體裡還殘留著死人的dna,女人止不住驚慌失措的尖叫,女人也顧不得走光的風險,撿起衣服就趕緊逃命
「抱歉,你叫的太難聽了,我不喜歡,一哈哈哈哈哈。」
就這樣,女人也因為聲音不好聽,領了盒飯。
丁宏益就這樣一間房間,一間房間的仔細搜索,但凡有人敢違抗他的意願,他就獎勵違抗之人一碗豆腐腦。
「簡直是個瘋子。」在監控里看著丁宏益瘋狂行徑的丁宏宇都不得不承認,自己以前還是太低估他七哥丁宏益的瘋狂了,雖然和他比起來自己也不遑多讓,
「不愧是一個爹的種。」
丁宏宇再離開大堂,第一時間就奔向了監控室,想藉此尋找張齊天的行蹤,因為兇手一定會再犯罪後欣賞自己的作品,抱著這個心理,丁宏宇著重查看了晚宴前後的監控畫面,
果然,通過許多鏡頭捕風捉影的零零碎碎,還是讓丁宏宇發現了張齊天的大致行動路線,但是張齊天又豈會沒有想到這一點,張齊天雖然莽撞,但經過幾天的摸索,還是特意挑了一些監控死角,
這才讓丁宏宇還是花費了不少時間,最後還是再監控室值班員的主動坦白下,打開了一些酒店的隱藏監控鏡頭,這才發現了張齊天最後的藏身之地,
「原本還以為能獲得什麼獎勵,沒想到十三少果然如傳聞中一般吝嗇。」
誰知道這是丁宏宇居然折返,本想來看看丁宏益查找到哪個房間了,沒想到進來就聽到值班員的滿口污衊。
「獎勵是吧,這就給你準備份大禮。」
「不要啊,十三少,不要……」
「這個女人慌慌張張的在幹嘛。」
解決完值班員,丁宏宇還看見鬼鬼祟祟的劉月月,正驚慌失措的奔跑,不知道的還以為遇見鬼了呢,
丁宏宇也管不了那麼多,先抓到張齊天要緊,於是馬不停蹄的向著張齊天藏身的房間趕去。
聽著慘叫聲和丁宏益越來越近,越來越憤怒的聲音越來越近,很明顯,丁宏益因為找不到張齊天,已經逐漸變得煩躁起來,所有之後遇見的房間,但凡有呼吸聲,好像都是有錯,丁宏益都會毫不留情的解決掉他們。
「怎麼辦怎麼辦,張齊天,快想想有什麼辦法啊。」
張齊天也不是沒想過就這樣,草草結束掉自己的生命也好,反正他現在是孤家寡人一個,沒有人關心,沒有人留戀。
但張齊天還是猶豫了,
「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搏一搏。」
張齊天決定不藉助任何裝備,直接從酒店的窗戶跳越到對面的天台,聽著丁宏益的喇叭聲,已經到了自己的門外,感覺隨時都會打開房門,張齊天便不再猶豫
張齊天用手機探出窗外觀察四周,確認了,暫時沒有人關注他這邊後,便找准角度向後蓄力,一個箭步踏上窗口,奔跑時還不忘開啟戰魂技能,
「大力拳!」
在踏上窗台的一瞬間大力拳也應聲落地,奔跑纏身的動能加上大力拳反彈窗戶的彈性勢能,張齊天像一顆彈射的炮彈,像著自由的方向翱翔,
在兩棟大樓之間滑翔,可惜張齊天不會滑翔,也不會二段跳,但還是在墜落的最晚時間點,有驚無險的抓住了對面大樓的陽台邊角的排水口小魚。
丁宏宇和丁宏益幾乎同時從兩個不同的方向到達張齊天所在的房間,
「喲,我的好弟弟,你也來了,看你這火急火燎的,怎麼,你發現小老鼠的行蹤了。」
丁宏宇也懶得跟丁宏益廢話,直勾勾的盯著張齊天的房門,他現在還在怨恨,剛才丁宏益打了自己一巴掌。
「哼,我可不像你,沒腦子的蠢貨,這一路上又殺了不少人吧,到時候你準備怎麼向媒體解釋。」
誰知丁宏益聽完丁宏宇的話,既沒有驚慌也沒有生氣,而是擺出一副不知情的樣子,只見丁宏益擺擺手,瞪大眼睛
「我親愛的弟弟,你也說了,我是一個沒腦袋的蠢貨,蠢貨是不會殺人的,至於那些媒體,隨便他們怎麼說吧,反正又沒有證據,他們能怎麼樣……哦,我倒是忘了,我親愛的弟弟,你看見了。」
丁宏益氣勢洶洶的走向丁宏宇。
「你想幹什麼?」看著步步緊逼的丁宏益,丁宏宇也是毫不客氣展開戰魂,準備隨時應對丁宏益的襲擊。
誰知丁宏益只是走到丁宏宇的身邊,揪起丁宏宇沾了血漬的衣角,擦了擦手
「我的好弟弟,你也太不小心了,你看看,衣服都弄髒了,看你這麼想贏的份上,做為當哥哥的,這次就讓你先進去吧。」
雖然不清楚丁宏益在耍什麼把戲,但是丁宏宇可不想和他廢話,直接打開房門。
然而迎接他們兩兄弟的,只有敞開的窗戶,和一地的碎渣,丁宏宇頓感不妙,走上前查看現場,哪裡還有張齊天的痕跡,只留下丁宏宇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煮熟的鴨子都讓他飛走了,真是氣死我了。」氣的丁宏宇不斷的捶擊牆面。
這時丁宏益也走上前來,
「怎麼,我的好弟弟,給你機會你也不中用啊。」
丁宏宇怨毒的看著丁宏益,
「還不是你拖延了我進門的時間,要不然瓮中捉鱉怎麼會讓張齊天跑了,你還在這說風涼話,真懷疑你和他是一夥的。」
丁宏益看了看地面的碎渣,略有深意的詢問
「張齊天是劉月月的同學,也是你的同學吧,那他覺醒的什麼戰魂。」
聽到丁宏益摸不著頭腦的詢問,丁宏宇雖然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也是情不自禁開始回想那天的覺醒儀式,因為當時張齊天鬧出的動靜比較大,所以丁宏宇對張齊天的映像還是比較深刻,
「不過一個覺醒白色戰魂的廢物罷了,怎麼,你想說什麼。」
丁宏益看著眼前的碎渣,右手揉捏自己的下巴,左右搖頭,
「白色戰魂嘛,我看不像,據我所知,白色戰魂里沒有擁有飛行能力的,而且我在他的休息室還發現了他事先準備的繩索,這就更加說明了他不具備飛行能力,從眼前的碎渣來看,他應該是利用反彈產生的衝擊力跳到對面去了,若他不是天生神力,至少我覺得以白色戰魂所帶來的加成,是不足以跳到對面去的。」
聽完丁宏益頭頭是道的分析,丁宏宇也陷入沉思,心想自己記得沒錯,張齊天就是覺醒的白色戰魂啊,
「萬一他就是天生神力呢,你女朋友劉月月是他前女友,去問問他不就知道了。」
丁宏宇本想噁心一下丁宏益,誰知丁宏益卻滿不在乎。
「事已至此,只好這樣了,走吧下去問問。」
掛在排水口的張齊天不知道該怎麼辦,排水口的小魚根本承受不住一個成年人的體重,再加上自己的雙手此刻因為使用蓄力版的大力拳,震的有點微微發麻無力,
眼看酒店房間的大門就要打開,心裡的緊張也讓張齊天手心冒汗,更加加快了張齊天墜入深淵的步伐,就在張齊天堅持不住,掉下天台的一瞬間,一雙大手牢牢的抓住了張齊天的胳膊,
將原本再和這個世界做最後的告別的張齊天拉回現實,大手稍稍發力,直接把懸掛著的張齊天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的方式甩上天台。
還沒等張齊天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男人就拉住張齊天的手,
「別發呆了,想活命的,跟我走。」
就這樣張齊天被強制拉著逃離,張齊天覺得這人說話的聲音有點耳熟,
「這位先生,你是?你為什麼要救我。」
張齊天原本以為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人再在乎他。
「先逃命要緊,之後再和你解釋。」
丁宏宇脫掉沾了血漬的衣服,和丁宏益一起來到樓下,途中還撞見了驚慌失措的劉月月,劉月月本來以為憑藉丁宏益女朋友的身份,丁家的護衛肯定不敢攔著自己。
沒想到丁家人一點面子都不給,就是不讓人出酒店。
於是劉月月只能把希望寄託於丁宏益,希望丁宏益當個人,劉月月一碰到丁宏益就和他說丁紅葉要殺她。
「益少,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我真的什麼都說了,我和張齊天還有白威真沒什麼關係,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
丁宏益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丁紅葉不會無緣無故針對誰。
丁紅葉看著空手而歸的兩人,頓感疑惑詢問
「怎麼回事,人呢,還有劉月月你跑什麼,我就是問問你什麼意思,我又不會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