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4章 番外18:夫君,咱們不能再這樣了(二更)
懷孕是很辛苦的事情,養孩子也是很辛苦的事情。
每天晚上,李嫻韻都要起夜給孩子餵奶。
李嫻韻生得纖柔,但是胸口那裡卻大得可以,不知道是不是這個緣由,奶水很是充足。
孩子吃也吃不完,往往吃了一個,再要吃另外一個的時候,就飽了。
可是孩子不吃,便漲得難受。
用手擠出來的話又特別疼,也害怕擠壞了,胸口化膿,到時候孩子的口糧沒有了不說,還會疼癢的不行。
見李嫻韻餵過奶,依舊奶流不止,耶律焱趕忙拿擦拭的軟布,給她擦。
擦著擦著,喉頭便重重地滾過。
他可是血氣方剛的男人啊。
入戲生香活色,他怎麼受得了?
李嫻韻猶豫了一下,最終說道:「夫君,你要不要……」
她多少有些難為情,沒有把「吃」字說出來,而是使了個眼色,
耶律焱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不敢相信地問道:「嫻兒,你說什麼?」
李嫻韻拿過他手裡的軟巾,低頭擦著已經流了一身的奶漬,「好話不說二遍。」
耶律焱欣喜,撥開她的手,低頭含住。
學著嬰兒的樣子。
喝著。
李嫻韻顫了一下,摟住了耶律焱的腦袋,「夫君,你不要誤會,若是不吃完的話,會漲奶,到時候就受罪了。」
孩子吃奶和耶律焱吃有很大的不同。
後者讓人心襟動搖,不能自制。
耶律焱吃著,還不忘抬眼看著李嫻韻。
她的小臉兒已經臊成了紅色,貝齒輕輕地咬住唇瓣。
甜甜的奶香味兒在嘴裡蔓延開來,甜在人的心頭,同時也讓人的慾念像高空中的風箏被狂風吹得獵獵作響。
「嫻兒,我知道,你不用跟我解釋。」
吃到最後,耶律焱直接躺到了李嫻韻的懷裡,腦袋枕在她的兩條大股上。
這次真像一個巨嬰了。
待一個吃好後,耶律焱抱著試一試的態度,看著李嫻韻問道:「嫻兒,另一個要……」
李嫻韻紅著臉「嗯」了一聲。
耶律焱起身,到了另一邊,又躺倒在李嫻韻的懷裡。
這個沒有被小傢伙兒吃過,耶律焱吃了好久才吃完。
最後,耶律焱伸手勾下李嫻韻的脖頸,兩個人便親在了一處。
奶香在兩個人的嘴裡蔓延開來。
小小的耶律烈躺在一邊啃自己又白又嫩的小肉手,黑黢黢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的父汗和母后。
父汗這是要把母后吃了吧。
從此之後,耶律焱便開始搶起自家兒子的口糧。
不過也多虧了耶律焱搶食吃,要不然李嫻韻非得漲奶不可。
……
耶律焱讓司禮官給孩子起名,他先審核了一遍,確定了幾個字,然後拿來給李嫻韻看。
李嫻韻最終確定一個「烈」字。
她希望她的孩子跟耶律焱一樣血氣方剛、鐵骨錚錚,成為頂天立地的大英雄。
說來耶律烈也是可憐,在他降生兩個月之後,自己的父汗便開始給她搶母后了。
天天不分白天黑夜的把他的母后抱進內室,半天不出來。
耶律焱老早便問御醫女子生產多少天之後可以同房。
御醫紅著臉說一個月便可以同房了,但是耶律焱害怕太早同房對李嫻韻的身體不好,硬是又等了足足一個月。
兩個月之後,耶律焱因為蓄積了一年的火氣,壓抑了太久,呈現反撲之勢。
李嫻韻根本就招架不住。
猶記得生產後第一次同房,耶律焱都不知道猴急成什麼樣了。
久久都不願意出來。
最後李嫻韻求饒,耶律焱才放過她。
之後的每一天,耶律焱都會抱著李嫻韻廝混。
李嫻韻意識到不能再這樣慣著他了。
所以等耶律焱在處理公務的間歇,找她廝混的時候,出聲拒絕道:「夫君,咱們不能再這樣了,會讓人笑話的。」
「何人敢笑話,為夫便摘了他的舌頭。」
耶律焱說著將耶律焱抱起來,塞給了嬤嬤,俯身抱起李嫻韻。
那嬤嬤帶著幽蘭等侍女很識趣地抱著孩子躲得遠遠的了。
李嫻韻推拒著說道:「你不在乎旁人的感受,也想想烈兒,娘親突然被抱走,他這樣小,會被嚇著了。」
耶律焱抱著人向內室走去,「作為我的兒子,必然不能嬌慣著,該承受的得承受。」
李嫻韻又尋了幾個理由,可是都被耶律焱給駁回了。
二人說話的功夫,耶律焱已經踢開內室的門,同時又把內室的門自內踢上,隨後將李嫻韻放了下來,緊緊地摟在懷裡,低頭看著她。
李嫻韻是天生吃不胖的體質,坐月子的時候那樣進補,可是李嫻韻硬是一點肉沒有長,反而瘦到了之前的樣子。
跟生了個假孩子似的。
「嫻兒,你把所有人都想到了,就是沒有想到為夫,為夫被曠了得有一年之久,你就不能心疼心疼為夫?」
「我還不心疼你,哪次沒讓你盡興,只是白日得稍微注意,以免落人口實。」
「為夫不在乎,你也不用在乎。」
耶律焱說著便吻上李嫻韻的唇瓣。
李嫻韻再想說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如果說生孩子之前的李嫻韻是青澀的,生完孩子的李嫻韻則是成熟風韻的,好似秋日裡的漿果,能捏出甜水來。
很快李嫻韻的衣服便落一地。
兩個人親倒在了床榻上。
耶律焱三兩下扯下自己的衣衫,便要欺身上去。
李嫻韻趕忙出聲提醒,「夫君,我胸口不能壓著的。」
那裡嬌嫩得很,若是壓著便會堵奶,發炎,很受罪。
「放心,為夫有輕重。」
可是李嫻韻還是不放心,起身,將耶律焱推倒在床上,「還是你躺下吧。」
耶律焱只好由著她,看著她的嬌美和豐盈,湊過去吻她的唇瓣和脖頸。
最後吻上了她的胸口。
她這樣半趴著,胸口顯得更大了。
晃晃悠悠的。
耶律焱仰頭看著李嫻韻,「嫻兒,烈兒方才吃過了嗎?」
李嫻韻燙著臉「嗯」了一聲。
耶律焱噙住。
吃了起來。
李嫻韻支撐著床榻的小手,緊緊地抓住床單,佝僂著身子,咬唇哼出聲來。
絲毫沒有方才的推拒。
很快,垂下的帳子便開始扇動起來。
已然入冬的天氣,內室的床榻上卻一派熱火朝天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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