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劉海中,三大爺閻書齋一個幸災樂禍的挑眉,一個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秦淮茹的工資,居然跟我一樣。」三大爺閻書齋看看一大爺易中海,又看看埋在何雨柱懷中的秦淮茹,跟著嘖嘖道:「一大爺,秦淮茹家都要接濟,你看看要不要大院也接濟我下?」
一大爺易中海臉色鐵青,沉沉瞪了一眼三大爺閻書齋,「都什麼時候了,還鬧?」
「什麼鬧?」二大爺劉海中捏著官腔抖了起來。
他上下瞥了一眼一大爺易中海,「易中海,方承宣與三大爺的話可都沒說錯?」
「你到是說說,你到底接濟過秦淮茹家沒有?如果接濟過,是什麼時候?如果沒有接濟,那一大爺這個位子,你是不是得讓一讓了?」
二大爺劉海中一心想到當領導,可奈何志大才疏,混來混去也就混了個四合院二大爺的身份,上面還有易中海這個一大爺壓一頭。
現在看準機會能搞一波一大爺易中海,劉海中可是超級激動。
再度被人提起這個。
一大爺青著臉,惱怒的看了一眼二大爺劉海中。
「你們沒有看到過我接濟秦淮茹,那是因為我都是讓你一大媽去接濟的。」一大爺易中海嘆了一口氣。
旁邊的一大媽瞥了一眼說話的一大爺易中海,咬了咬後槽牙,起身點頭道:「沒錯,每天都是我忙完後,抽空將接濟秦淮茹家的糧食給過去。」
二大爺劉海中扁扁嘴,眼中全是鄙夷,開口道:「有人見一大媽接濟秦淮茹嗎?」
秦淮茹猛地掀翻一側的板凳,吸引注意後,哭的委屈:「二大爺,你咄咄逼人什麼意思?寡婦門前是非多,不是一大媽來送,難道你希望一大爺來送,你安的什麼心?」
「方承宣欺負我一個寡婦,你也欺負我一個寡婦!」
秦淮茹一臉憤怒,梨花帶雨,惹人憐愛。
何雨柱最是受不了秦淮茹落淚,見秦淮茹委屈抬眸看向自己,頓時英雄主意發作,挺了挺胸,「二大爺,一大爺家接濟秦淮茹家是好事,怎麼到你這裡就像是壞事了?」
「我們今天開全院大會,難道不是說許大茂非得要把棒梗送到少管所不和解的問題嗎?」何雨柱除了在秦淮茹身上犯傻,遇到其他事情還是很精明。
二大爺劉海中看看一大爺易中海,暗暗嘆了口氣,看來這次拉不下易中海了。
許大茂原本還是挺忌憚院子裡三個大爺的。
至於行事,從前看著端正,四平八穩,誰都說不出一個所以然,所以坐在一大爺的位置上,老好人的和稀泥,大家也是十分信服的。
可現在經過方承宣這麼一鬧,許大茂挺直了腰板。
「說我,說我什麼?棒梗不偷我家雞,能被執法者以偷盜罪帶去少管所?」許大茂仰頭,一副我沒錯的模樣。
何雨柱罵道:「棒梗還是一個孩子,都是一個大院的,又不是不要陪你錢,你為什麼不私了,非得把棒梗送到少管所?」
許大茂嗤笑了聲,仰頭瞥過四合院的眾人,哼了聲:「為什麼?我為了棒梗好啊?」
「你們大家說說,我們四合院大家住在一起後,何曾發生過偷盜的事情?」
「棒梗她媽不能好好教他,爸又去的早,同為四合院的鄰居,我怎麼能見東旭的孩子成一個偷盜犯?」
許大茂越說越起勁,一臉道貌岸然的為人著想。
「許大茂,棒梗到底還是個孩子,才七歲,送少管所是不是過了?」一大爺易中海老好人的幫腔。
許大茂朝著一大爺易中海看過去,「一大爺,棒梗當時在執法者面前,罪證確鑿都不承認偷雞,這孩子如今不管一管,還了得?」
「俗話說,慣子如殺子,一大爺,我這可都是為了棒梗著想。」許大茂抖擻著,看著啞口無言的一大爺易中海,望著他一臉驚訝的眾人得意一笑。
一大爺易中海看著脫離掌控,學著方承宣反駁自己的許大茂,臉色幾不可查的一沉。
「許大茂,都是一個大院的人,秦淮茹也不容易,沒有了棒梗,你讓賈家怎麼活?照我說,秦淮茹家已經還你偷雞的錢了,你就和解讓執法者放了棒梗!」一大爺易中海沉著臉孔,一副長輩勸說的模樣。
許大茂瞥了一眼皮膚白皙,身材豐滿的秦淮茹,「一大爺,這不是和解不和解的事情,我跟東旭是兄弟,我不能看東旭的兒子被毀了,棒梗也就在少管所待十五天,放心,十五天很快的。」
說完。
許大茂學著方承宣的樣子道:「行了,偷盜這件事情,可是執法者斷的官司,執法者都沒有說我,一大爺你們就別越俎代庖了,天色不早了,我明天還要上班,先回去了。」
許大茂又瞥了一眼秦淮茹,轉身帶著婁曉娥回家,眼底深處流轉著等待計謀得逞一享用美寡婦的淫光暗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