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什麼,當然圖占便宜唄!」男人看了一眼媳婦道:「家裡賺的錢不花,花別人的多爽,就秦淮茹天天哭窮,就能從傻柱手中借走一半多的工資,再加上一大爺每個月給接濟一點,一個月多出來的怎麼也有一個學徒工的工資了,換你你能不想占便宜?」
「我就不想,不是我的,我是半點也不沾。」女人哼道。
男人看了一眼媳婦:「你懂什麼,這還都只是小頭,易中海,沒有兒子,一個月賺一百多塊,但你見過一大爺家裡吃的多好?」
「那麼多錢,也沒有個兒子,你說將來能留給誰?」
「要不說寡婦都都聰明的很。」
「再看傻柱,被秦淮茹破壞相親,再加上在四合院裡接濟秦淮茹,誰不知道他饞寡婦,就他那名聲,要不是方承宣幫忙,他能娶到媳婦?」
「你以為賈張氏罵傻柱是絕戶,是隨便罵的?」
「傻柱娶不上媳婦,最後肯定也得落到秦淮茹的手裡,傻柱家裡可有兩個房子,一大爺易中海家也有一個,光房子,秦淮茹就占了大便宜,更被踢傻柱能賺錢,還能帶回來飯菜!」
「真當人家貪圖那一點接濟?人家圖謀的可大著了!」
女人聽著臉色變得驚恐:「天哪,秦淮茹算計一大爺,倒還能理解,一大爺沒有兒子,只要秦淮茹給一大爺養老,那繼承他的東西也說的過去,但是對傻柱,就惡毒了吧?」
「不然你以為方家為什麼在秦淮茹摔了之後,寧可報案,讓執法所摻和把事情鬧大,都不願意跟秦淮茹家私底下商量,人家啊,早就看穿賈家的真面目了。」
「這也太可怕了,怪不得現在大家都不敢招惹上賈家,我本來還以為都是趴賈家訛人,現在看來,怕也怕賈家算計。」
「行了,知道了,就睡了,以後別在同情賈家那三個孩子,那一家子,就算孩子是個好的,但是攤上那麼兩個大人,誰又敢招惹?」
男人冷哼著,一副看破一切的瞭然。
女人點點頭:「我不在同情了。」
於此相似的對話,在四合院其他各家也都以不同的話語方式說出來,總之主打一個,不要同情,自家家同情不起人家。
不然被人順杆子爬。
自家人都不夠吃,還要幫別人家養孩子!
反正各種意思,主打一個不同情,不幫忙!
新來的住戶不知道什麼情況,看小當餓的不行,可憐的幫了一次,那之後天天飯點都能看到賈家的孩子,最後明白幫不了,也硬了心腸。
天天打掃廁所,一身臭氣哄哄的賈張氏,心中情緒堆積,暴躁的每天都在四合院裡叫罵,媽四合院的人冷漠,沒有同情心,沒有良心。
自己家都這麼可憐。
三個孩子沒有一口飯吃,居然沒有人給一口飯吃。
大概就這樣掃了半個月,賈張氏怨天尤人的時候,周六打算吃過中午飯去釣魚的三大爺閆書齋,一出門就看到了從門外往裡走的秦淮茹。
他眼睛睜大。
「秦淮茹,你被執法者找回來了?」
秦淮茹看了一眼三大爺,輕輕喊道:「三大爺。」
「說實話,你也該回來了,你家三個孩子,除了棒梗,最近日子都過的不好,你婆婆還說,你要是再不回來,就打算把小當跟槐花賣給人當童養媳去。」
三大爺閆書齋心想,執法者可真厲害,跟人跑了的人,都能找回來,卻不知道秦淮茹是被人販子給拐走賣了。
秦淮茹面色一變。
「我知道了,三大爺,我這就回去看看。」
三大爺閆書齋看著急匆匆離開的秦淮茹背影,抿了抿唇:「不知道秦淮茹知不知道,易中海已經調走到保城去了?」
中院。
秦淮茹剛走到賈家外面,就看到站在板凳上的小當居然站在小凳子上洗鍋,她眼睛睜大:「小當。」她的小當,今年才四歲啊!
「媽!」
「小當,嗚嗚,你受苦了,都是媽不好,你婆婆呢,怎麼不在?」
秦淮茹朝著家裡看了一眼,沒有看到賈張氏,眉頭一皺,自己才失蹤了半個月,自己婆婆手裡有錢,不至於沒得話,能去什麼地方?
「奶,打掃廁所去了!」
小當回答著。
秦淮茹眉頭一皺:「打掃廁所?」她婆婆居然回去打掃廁所,那樣一個人,怎麼可能去打掃廁所?
小當不知道秦淮茹所想,以為秦淮茹不相信,解釋道:「大掃廁所賺錢。」
「家裡沒有錢花了?你奶沒有去找一大爺?」秦淮茹立刻追問。
就自己婆婆的性子,怎麼可能去放過易中海,肯定會想辦法讓易中海養著她跟三個孩子,這也是自己被拐走後,並不擔心的原因。
一來。
自己婆婆手頭有錢。
二來。
自己婆婆難纏,易中海肯定不是對手。
「一大爺不在,聽大家說,一大爺去了保城,以後不回來了。」小當將自己聽到的說出來,她年紀小,不太懂太多,就知道現在家裡情況艱難,沒有錢吃飯,就連奶都出去賺錢了。
秦淮茹聽的模糊。
她忍不住去找人詢問:「桂嬸,我問一下,我不在四合院,四合院都發生了什麼?怎麼我婆婆去掃廁所,小當說一大爺走了?」
「一大爺跟軋鋼廠申請,跟保城那邊的軋鋼廠互換,去了保城,連自己的飯房子都賣了,你婆婆找軋鋼廠去鬧,還被關了小黑屋,後面去街道辦找王主任。」
「人家一大爺說你給自己帶綠帽子,自己是不可能再養著你們一家,你想離婚的話,去找那買房子的人,他留下了離婚同意書。」
「然後你們一家沒有收入,街道辦可憐你們家孤兒寡母的,就給了個掃廁所的工作,一個月賺十八塊,你婆婆去打掃廁所去了,吃過飯剛走沒多久,大概要等晚上才能回來。」
「聽說要打掃八個還是十二個廁所。」
「走好幾個胡同。」
對方說著,一臉同情的看向秦淮茹,就賈張氏那性子,等秦淮茹回來,不用說,打掃廁所的人必然是秦淮茹,回來面對這些,還不如跟人跑了。
秦淮茹怔愣。
「怎麼會這樣?」
「那許大茂呢?」
桂嬸被問的一懵,眼底帶著一點唏噓掃過秦淮茹,覺得秦淮茹落到如今,也是活該,才回答道:「許大茂啊,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放電影去了吧?最近一段時間,沒見怎麼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