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劉漠直呼自己的大名,劉海臉上有些震驚!
這賤種居然敢挑釁自己?
劉海自認為在劉漠面前那就是老虎一般的存在,而劉漠呢則是螻蟻!
他居然敢觸碰虎威!
「小雜種!你居然連父親都不叫了?敢直呼我的名字!」
劉海原本高高在上的神情,變成了猙獰的樣貌。
而張少梅聽到劉海吼她,此時也反應過來了。
「劉海你王八蛋,你是不是瘋了,為了一個狗雜種衝著我們叫嚷?」
張少梅的手已經抓住了劉海胸前的衣服,用力一扯試圖讓劉海看向自己。
劉海看向張少梅下意識說道:「這狗東西可是要離開劉家,當初是你死活想要把他接回來的!」
「我沒說讓他滾,我說的是你衝著我們叫嚷什麼?」張少梅神情冰冷,帶著質問的語氣。
張少梅和劉海算的上門當戶對,甚至在剛嫁過來時,劉海要把張少梅當成供著的,沒辦法,張少梅的娘家從軍的可不少。
張少梅的叔叔和哥哥,一個是地方兵團長,一個編外營長。
聽著不算太正規,其實把他也就不是那么正規的。
地方兵團是為了鎮壓市區內部武裝分子或者恐怖分子所設立的。
而編外軍營準確來說不屬於軍人,類似於僱傭的意思,又或者是預備役,不在國內活動。
當然就這樣也能讓許多權貴低頭。
而張家與劉家聯姻時,劉家體量也沒這麼大,張家則不同,張少梅的父親是位實權少將,只不過身體得了很嚴重的病症,張老爺子為了張家的未來不落敗,也為了兒女的幸福,選擇了劉家,並在他瀕死時進行了大婚,寓意沖喜。
所以之前張少梅完全壓制劉海,而如今張家老爺子身死,劉家的崛起,劉海已經不再慣著張少梅了。
劉海滿臉怒火,對著張少梅說道:「你是不是有病?那這件事你打算怎麼做!放走還是埋了?」
「要是可以我是真想埋了他,但太便宜他了,我想讓他生不如死,活的如同一條狗。」
張少梅臉上出現了陰狠的臉色,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劉漠。
但是也不知怎麼,張少梅陰狠的臉色變成了瘋魔的大笑!
這邊如同精神病的張少梅,劉漠那邊也沒好到哪裡。
頭上的血液流的沒那麼兇猛了,臉上甚至有些血液都乾涸了。
配上那張瘦弱的臉上有些類似從地獄爬出的惡魔。
雙方就這麼僵持著。
而劉家的千金和劉易康,已經回到別墅的大廳。
「氣死了,真不知道咱爸怎麼想的,幹嘛還留那個變態在家裡啊?」
劉柔兒忍不住吐槽道。
劉家老二劉筠玉,直接上了電梯,站在電梯裡面說道:「我回房間休息了。」
看著劉筠玉上樓,劉洛一拍了拍五妹劉思念的肩膀。
「老五,別難過了,父母肯定會給你討回公道的,四姐還有功課呢,上樓學習了。」
劉筠玉和劉洛一的離開,並沒有影響什麼氛圍。
反而老大劉璇柔附和著劉柔兒的說法,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在一起,對著眾人說道:「別說了,爸媽這麼做自然有他們的道理,你嫩還小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劉思念臉上還是有些受驚,弱弱的問道:「大姐,什麼道理啊?」
劉璇柔拍了拍身旁的沙發,示意劉思念坐過來,等劉思念坐好後,摸了摸她的頭,輕聲說道:「劉漠再怎麼說,也是咱們名義上的親弟弟,怎麼可能讓他走?」
「但小康才是咱們得親弟弟啊,還有啊,大姐為什么小康沒有認親會啊?」
劉思念看著大姐問出這麼一句話。
是啊,從劉易康回歸劉家以後,劉家對他是挺好的,但是始終沒有公之於眾其身份。
只有少數的人知道,就是幫忙為其尋找的那群人。
這也才讓劉易康怕劉家突然不要他,拋棄他。
劉璇柔看了看劉思念,又看了看劉易康說道:「小康的情況和劉漠的不一樣,小康應該會對外宣布一直秘密培養,所以沒有所謂的認親大會,不過應該也會帶到集團年會上宣布一下,安排亮亮相的。」
就在此時劉家莊園外,已經來了一輛安警局的警車,停在劉家大門處。
進入這種地方抓人,一般不會響起警報,都是權貴居住的地方,晚上警報不僅打擾人們休息,還會吸引一些不友好的目光,一旦得罪人,輕則事業到頭,重則身敗名裂,家破身亡。
更重要的是兩人剛才還接到了,隊長的電話!
這次過來就是嚇唬嚇唬孩子而已。
兩人跟著傭人乘坐觀光車來到院內,二人一下車看了一眼場面局勢。
年長的警員先是過來給劉海敬了個禮。
「我們是安警局的,是您報的警嘛?」
劉海整理了一下身上穿的西服,隨後伸出手示意握手。
「是的兩位警官,不好意思讓二位見笑了,家裡的孩子學會偷東西了,我們管教也不聽,麻煩二位了。」
劉海臉上沒了之前的怒火,猙獰,高高在上的表情。
取而代之的則是彬彬有禮,如沐春風。
年長的警官握住劉海的手,也是笑著說道:「不麻煩的,現在的孩子都比較皮,更何況已經出現偷盜的行為,更要好好管教,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而此時的張少梅也是看了一眼兩位警員,臉上的神情有些委屈,緊張,急促,憂心忡忡的。
完全是一位母親得知孩子犯錯後的神情。
「是我沒有管好我家小漠,小漠這孩子命苦,從小流浪在外沾染了惡習,我家先生讓他改,我還阻攔,都是我害了小漠啊!」
「您別太自責,是孩子的問題,放心我們見過很多孩子,帶回局裡嚇唬嚇唬,基本上都可以改正。」
老警員回答完後,而在一旁的年輕警員皺著眉頭問道:「孩子身上的傷是?」
「摔得。」
張少梅抹了抹並不存在的眼淚。
老警員瞪了一眼年輕的警員,示意其閉嘴。
那草地上的藝術品,還有額頭上的傷,判斷不出來是人打的嘛?
但哪怕就是人打的這是能問的嘛?
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嘛,也不看看這是哪裡,邢市劉家!
邢市首府都是人家的座上賓,真追究出打的,你處理不處理?
要是處理,劉家你得罪不起!
要是不處理,安警局的威嚴何在?
真是愣頭青,早知道換個人帶過來了。
老警員和劉海鬆開手後對著年輕的警員說道:「去把人帶走吧。」
隨後又對著劉海說道:「劉先生,那孩子我們就帶走了,您用派人跟著去處理嘛?或者說您還有什麼要求?」
劉海擺擺手:「沒有,不知道警官貴姓?」
「姓李,叫扶機,你有任何問題隨時都可以找我。」
李扶機笑了笑。
若能搭上劉家這條大船,自己多年未動的職位最少可以上兩個台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