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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我可是惡毒繼母的人設

2024-08-14 05:40:08 作者: 小豬柔柔
  大哥還要說,夏青山臉色瞬間陰沉的猶如黑墨一般,他忽然抬手一巴掌拍在了旁邊的桌子上。Google搜索閱讀

  「啪!嘩啦啦!」

  桌子立馬散架。

  林月震驚。

  她做夢都想不到,自家的男人如此爺們啊。

  都不帶嗶嗶的,直接來橫的。

  那桌子雖然破舊了一點,可也是實木的啊,這一巴掌下去,好好一個桌子居然就這麼散架了。

  別說林月震驚,就連屋子裡的其他幾個人也都震驚了。

  在老大和老二的心裡,老三從小就很調皮,經常到處去惹事,後來是已經去世的爹給送走了,聽說去了河南學藝。

  也不知道學的是啥玩意。好不容易學了十年回來了,又被送到了礦上去挖煤。

  所以,對於這個老三,大家是很不了解的。

  見眾人沉默,夏青山冷冷的道: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我夏青山沒有別的缺點,就是護短,不管林月以前是什麼人,現在她是我的女人,除了我,沒人可以欺負她。」

  「就算她做錯了什麼,那也是我這個做丈夫的教育,還輪不到別人上門指手畫腳。」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而一邊的林月,心裡卻複雜至極,她不得不承認,有這麼一瞬間,她被感動了。

  老大嘆息了一聲,將手裡的菸袋子在腳底磕了磕:

  「行了,老三啊,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你說這事要怎麼辦吧。」

  夏青山轉頭看向了林月:

  「你願意到大隊去幹活,攢公分嗎?」

  林月搖頭:「不是我不去,我什麼都不會,他們都嘲笑我。」

  夏青山沉吟了片刻,扭頭看向了夏國棟:

  「大哥,麻煩你跟我去一趟大隊,說明白,之前的口糧並沒有到我們手裡。」

  「啊,這,這若是上面問起來。」夏國棟有點懵。

  「有什麼關係,誰拿走的,誰吐出來就行了。」夏青山輕描淡寫的回答。

  「你!」夏國棟臉色青黑不已。

  「怎麼,話都說到這個份上,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夏青山冷冷的問。

  「沒有,好,我們還回去。」夏國棟咬著牙根道。

  似乎感覺面子過不去,末了他又惡狠狠的嘀咕了一句:

  「讓你現在牛氣,都在一個村子裡,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我看你日後有沒有求到我們的時候。」

  夏青山淡漠的瞟了他一眼:「這個就不勞大哥操心了。」

  一邊的老二卻一直很沉默。

  左右口糧是老大拿走的,他們沒吃一粒米,只要白條的錢拿回來就行。

  夏青山站起身看向了林月:「你先回去吧,我和大哥去大隊部。」

  林月很乖巧的嗯了一聲,站起身邁步走了。

  離開了老大家,林月忽然感覺心裡敞亮了不少。

  不去大隊部幹活,就沒有公分,也就沒有口糧分了,看來今後她要努力賺錢了。

  夏青山回到家裡的時候,天已經大黑了,不知道他是怎麼和大隊部說的。

  總之,他進門就對林月說了一句:

  「以後你可以不用去大隊部幹活了,但是,口糧也沒有咱們家的分。」

  林月無所謂:「行,但是,院子裡我自己種點菜行吧。」

  夏青山點頭:「行,但我幫不上什麼忙,我一個月只有一天的休假。」

  林月霸氣的擺手:「沒事,我自己來,實在不行還有冬天呢。」

  夏青山皺眉:「冬天還是孩子。」

  「男孩子要窮養,鍛鍊要從小開始。」林月霸氣的回懟。

  「別忘了,我可是後媽,若是不讓繼子幹活,怎麼能對得起我惡毒繼母的人設。」

  夏青山的眉頭擰的更緊,他不明白人設是什麼意思,不過,整句話的大概意思還是明白了。


  他沉吟了片刻,還是低聲說道:

  「過幾天我回來的時候抽空種了吧。」

  林月眸光動了動,沒吭聲。

  心裡琢磨著,這傢伙看樣子很心疼兒子,她要不要借著這個機會,和他多要點生活費。

  無數次的想要開口,最終都放棄了。

  林月骨子裡是個很要強的女人,上輩子做北漂的時候,即便是餓的每天只吃一碗稀粥,也不曾和家人朋友張口要過一次錢。

  這樣倔強的女子,即便是如今和丈夫要生活費也是怎麼都張不開口。

  「罷了,我自己想想辦法吧。」林月心裡琢磨著。

  晚上該睡覺了,家裡有兩個屋子,之前奶奶都是和孩子們睡在一個炕上。另外一個房間是給夏青山準備的。

  林月來了也是和孩子們睡,晚上有事好歹能照應著。

  今天她還想和孩子們睡,只是……

  「媽媽,這邊都濕了,還沒幹透呢,剩下的地方只夠我和哥哥睡的。」秀兒站在炕的一邊,笑眯眯的說。

  林月鬱悶了,這才想到之前半夜下雨,屋子裡漏雨,炕上大部分都濕透了,她還沒燒火烤乾。

  「沒事,媽媽體質好,對付一晚就行。」林月無所謂的去抱被子。

  「那可不行,奶奶說了,炕濕了不能睡,會生病的。媽媽生病了可怎麼辦。」秀兒很懂事的搖頭,抱著被子跳下了炕,噔噔的跑去了隔壁,將被子放下,又回來拉扯林月。

  「媽媽,我和哥哥在這屋,你去那屋睡吧。」秀兒一邊扯著林月一邊嘻嘻的笑。

  林月很尷尬,很不想去,冬天這時候拎著小尿桶進屋。

  「哥哥,你幫我把媽媽扯過去,這便的炕濕透了,媽媽沒地方睡。」

  冬天放下了小尿桶嗤笑了一聲:

  「你管她死活,左右得了風濕,腰疼、腿疼的人不是我們。」

  林月翻了翻白眼:「我去還不行。」

  氣鼓鼓的斜瞟了冬天一眼,尤其是看到那孩子故意揚高的下巴後,林月氣呼呼的去了隔壁。

  秀兒在身後有點迷茫的看了看哥哥,又看了看關上的房門,疑惑地看著冬天問:

  「哥哥,你到底是心疼媽媽,還是真的討厭媽媽。」

  冬天不悅的冷哼:「鬼才心疼她,她死了才好。」說完抱著被子上炕,在乾燥的地方躺下,翻身背對秀兒睡覺了。

  秀兒抓頭,感覺男孩子的心思好難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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