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那些妖物的皮膚上還發出了滋拉滋拉的聲音。
這一刻,利貞忽然明白了:這些人懼怕陽光。
這個發現讓他心情大好,好像一下子就看到了希望。
沙漠裡的陽光很炙熱的,烤在人的身上有種灼熱的燒痛感。
但這對於普通的百姓來說,還是可以忍受的,再加上人身上穿了衣服並不懼怕什麼。
頂多是曬黑而已。
但是對於這些妖物而言,就不同了!
他們哪怕身上有衣服的,也還是會受不了,一個個躺在地上大聲的嘶吼慘叫著!
但與此同時利貞也想不明白了,之前和這些妖物打架的時候,不管白天還是晚上為什麼那個時候他們並不懼怕陽光。
甚至頂著大太陽,百姓都已經受不了了。
它們卻依然能夠生龍活虎。
利貞也曾經人為製造出各種生態環境,比如說大雨傾盆,再或者是雪花漫天。
將周圍的空氣溫度降到滴水成冰的地步,可這些妖物依然什麼都不懼怕!
好像這些溫度的改變與他們而言根本就不算什麼。
但現在,他們卻懼怕陽光。
妖物們根本不需要利貞再出手,他們很快便死在了陽光下。這個時候利貞因為受傷太重,再也維持不了陣法。
陣法怦然碎裂。
他也只能眼看著陣法里還剩下100多個妖物逃離,但是他已經力不從心了,再看他的弟子們一個個都已昏迷在地。
利貞咬了咬唇還想要繼續動手,但是實在堅持不住,兩眼一黑暈倒在地。
暈倒之前他看到那幾個妖物拼著滿身的燒灼逃的沒了影子。
其中就包括了那位帝君妖獸。
等利貞再醒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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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剛剛建好的駐地,躺在帳篷里,他的旁邊還有那些倖存的弟子。
不遠處,那個孩子站在帳篷門口,看著外面不知道在想著什麼,聽到聲音他轉回頭看向利貞。
利貞張了張嘴說道:
「我沒能將他們全部殺死,好像有100多個逃走了。」
孩子低聲說道:「是我的錯,我拿出的那些解毒的藥劑,就只是到了這個程度。」
「我檢查過那些死去的妖獸,發現他們的皮膚有很大程度被溶解。」
「我想應該是太陽的紫外線影響了他們的防禦能力。才導致他們的皮膚被溶解。」
「他們怕陽光!」
「好在這藥劑也不算是一點作用都沒有。」
「起碼,今後白天你們都是安全的,他們想要動手也只能晚上出來。」
利貞聽到孩子這麼說,猛然明白了過來。
看來是那些解毒藥劑讓這些妖物有了弱點,而陽光就是他們的弱點,只要有弱點就好。
總比過去那樣一點弱點都沒有,他們甚至無從下手要好得多。
接下來幾天裡,那些妖物再沒有出現,利貞帶著他們的徒弟很快養好了傷,到處尋找那些妖物,但卻渺無音訊。
畫面到這裡就基本結束了,利貞後來帶著自己的弟子離開了,那個孩子也跟著他一塊離開。
畫面消失後。夏青山臉色微微有些難看,他還在想著畫面里看到的那些。
利貞無疑便是那位道教的老祖老子。
只不過老子創建道教的時候,那是公
元前400多年的事了。
距今起碼有近兩千多年。
那麼這些妖物也是那個時候形成的?
為何這麼多年卻一點消息都沒有。
起碼在史書的記載中好像並沒有他們的影子。
也或許這些妖物就算藏匿起來,但也僅僅只是在沙漠這一帶,並沒有離開的太遠。
以至於讓他們就算要從地下的世界中跑出來,也是沒有那個條件。
但這種可能性有多大呢?
夏青山思緒萬千,好半天才回神看向那棵樹心。
他問道:「你給我看這些有什麼用?這並不能阻止我要毀了你。」
樹心在不停的蠕動著,聽到夏青山的話後,他蠕動的速度似乎快了一些,好一會兒前面的屏幕上忽然又再次浮現出一個畫面。
在這個畫面中,有一個風姿卓越的男子,男子看上去有些眼熟,他正在畫面中走動。
夏青山擰著眉頭仔細看了看,猛然想起這男子是誰了。
他應該便是跟著利貞離開的那位外星人的後代。
看樣子這應該是幾十年之後的事了,男子手裡拿著寶劍穿著道袍,顯然是成為了道教的一員,接著畫面轉動男子和一些妖物打了起來。
這時候已經是天黑的時候,男子似乎在周圍設置了很多的陣法。
一番打鬥後,把那些妖物盡數宰殺。男子上前將這些妖物的屍體溶解後,轉身離開了。
接下來的幾個畫面都是男子在殺這些怪物,但和百姓卻很少有什麼交集!
畫面一轉,男子在一次追殺妖物的時候受了傷,也說不清楚為什麼,少年即便是被藥物損傷,也沒有變成行屍走肉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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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很虛弱。
走步踉踉蹌蹌,隨時都有昏迷的可能。
就在這時,一個少女從遠處走來。
少女穿著純白色的衣衫,身上背著藥簍,顯然是上山採藥的。
男子在看到有人的剎那,兩眼一黑暈倒在地。
少女急忙跑過來將男子攙扶起來,而這個少女和之前收養男子的那個道教弟子元谷長得一模一樣。
男子在醒來的時候看到元谷的臉色微微有些愣怔。
他急忙追問:「請問姑娘如何稱呼?」
「今年多大了?」
少女的臉色有些發紅,嬌嗔的說到:「哪裡有人睜開眼就問女孩子年歲和稱呼的。」
「你這登徒子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男子默了默,抿著唇沒再吭聲。
但是女子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她說道:「我叫元谷。今年13歲。」
男子愣怔片刻。
口中低聲呢喃起來:「13歲啊,仔細算算好像真的過去了13年。」
「所以難不成……」
想到這裡他抬起頭難以置信的看著面前女子,眼底涌動著濃濃的欣喜。
那之後男子便以養傷為由留在了這裡。
元谷問他:「公子如何稱呼。」
男子抿了抿唇回答道:「我叫空白。」
元谷有些意外,想不通怎麼會有人起這麼古怪的名字。
但她也沒有糾結太久,她對這男子很是盡心盡力,白天幫他療傷,給他準備一日三餐,還帶著他一起出去採藥。
隨著兩人的相處,彼此之間的感情也在慢慢的升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