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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這個室友有特殊嗜好

2024-08-14 05:40:21 作者: 隨風巷
  順著記憶,劉旭在學院七拐八繞後在校舍的一處偏僻區域找到了七號的宿舍樓,宿舍樓牆磚脫落,鏽跡斑駁,樓底下的鐵柵欄被時間腐蝕得泛著黑黃,手搭上去都能抹下一手掌的鐵鏽。

  水泥樓道上,地板烏漆墨黑,隨處可見的瓶瓶罐罐和流膿的黑色垃圾袋隨地擺放。劉旭捂著鼻子上樓,眉頭一皺,「這就是我的生活環境嗎?尼瑪,不知道還以為是啥流浪漢的居住場所。」

  踩過一堆垃圾來到301宿舍,劉旭驚訝地發現鏽跡斑斑的鐵門上面的門鎖居然是刷卡識別,一時唏噓不已。

  他拿出學生卡在門鎖上一刷,只聽『滴』的一聲,這門應聲而開。

  打開門,只見房內一個身材高胖的男生赤裸著上半身蹲在地上,身上緊緊穿著女性的粉白色內衣,他的雙手艱難地往後背探去試圖解下後背的扣子,聽到門響,他抬起頭望向門口的劉旭。

  兩人四目相對,像是按了暫停鍵一般雙方定格在原地沉默了片刻後,劉旭開口了,「不好意思,走錯房間了!」

  隨即,劉旭『嘭』地一聲急忙關上宿舍門,在門外駐足片刻後,細看門牌號,心頓時涼了一截:是自己的宿舍,那剛才蹲在地上穿女生內衣一臉猥瑣的變態男是誰?難道說是自己的舍友陳白?

  他重新刷卡打開房門,他確信自己應該沒走錯房間。

  打開房門,胖子依然保持方才的姿勢面對劉旭,劉旭沉默,他不知道如何化解此時尷尬的氣氛。

  胖子開口了,嘗試向劉旭解釋自己當前的情況,「劉旭,你聽我說,這事有原因的。」

  胖子一邊艱難嘗試解開內衣,一邊說道,「今天上完課回來,不知道誰晾曬的內衣被風吹下來,照著我的面門扣了下去。我們這棟公寓樓本來住的人就沒幾個,想著順手拿上去,晚點看看是誰落下的還給人家,沒想到恰巧遇到學會的人例行檢查,這些傢伙平時就很不講道理,我可不想被他們搜出來這東西落下個不好的名聲,思來想去穿在身上最安全,結果這東西好難解開啊!費了我一大會兒的功夫都沒解開。」

  陳白說完,眼神不時瞥了瞥劉旭似在看他反應。

  劉旭點了點頭,像是認可了陳白的說詞,隨即說道,「那,要我幫忙嗎?」

  這話一出,陳白急忙上前一把拉住劉旭道,「那可太好了!劉旭。我的手很難勾到扣子,你來幫幫我。」

  說完,陳白便轉身背對劉旭。

  劉旭解下陳白身上內衣的扣子,陳白頓時鬆了口氣。

  劉旭好奇道:「胖子,這東西穿上去感覺如何?」

  陳白看著劉旭愣了一下,隨後搖頭道,「別說了,那體驗簡直就是給自己上了刑具。」

  「會不會是你太胖了勒得緊?」劉旭直言。

  陳白上下打量劉旭一番,像是在看陌生人一般,隨後遞出內衣試探道,「你,要不要試試?」

  思索片刻後,劉旭點了點頭,他自己也說不上來這種感覺,這內衣像是美杜莎,有一股魔力驅使著他做出這個選擇,他心裡安慰自己道:試穿一下應該也沒什麼關係吧!

  劉旭脫下襯衫,他才意識自己的身體有著各種各樣的傷口,有些是刀片劃出的長短不一的傷痕,有些是錐子戳出深淺不一的肉洞。不過好在這些傷痕已然結痂,已經感受不到疼痛。

  「你,你身上的傷怎麼回事?」陳白訝異道。

  「不知道!有些事情我好像忘記了。胖子,你跟我在一塊這麼久了,你應該很了解我,能告訴我以前的我是一個怎樣的人嗎?」

  「額!」陳白有些語塞,隨後尷尬笑道,「劉旭,老實說我們當舍友這麼久了,今天我們聊天的內容比我們以前相處的時候加起來聊的都多。除了感覺以前的你有些陰沉外,我對你一點不了解,而且我們的課時基本都不在一個時間點,所以我也不太了解。」

  「不過,怎麼說呢?」陳白撓了撓頭,「現在的你給我感覺很不一樣哦!」

  「是嗎?」劉旭神情有些失落。

  隨後,陳白想到什麼似的說道:「哦!對了,劉旭,有一個叫夏瑩的女生經常來看你,她好像是跟你同期進入學院的那一批,要不,找個時間我陪你一起去找她如何?」

  劉旭點頭謝道:「胖子,謝啦!能認識你很高興。」

  「嘿!」陳白拍了下劉旭的後背給他拍了個踉蹌道,「哈哈哈!瞧你說的,聽著怎麼這麼膩歪,我們是舍友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就是了。」

  隨後,陳白抓著內衣轉移話題道:「這件內衣你還試嗎?」

  「試啊!為啥不試?」劉旭撐開雙臂示意陳白幫他穿上。

  「感覺怎麼樣?合身嗎?」陳白抹了抹下巴上下打量一番。

  「還行,沒你說的那麼勒就是。不過感覺穿上這個有種脫褲子放屁的感覺,一點不實用。」

  說罷劉旭正要取下內衣時,門外響起急促的敲門聲。

  「砰砰砰!砰砰砰!」

  「有人在嗎?問個事!」

  一個女人的聲音。

  兩人頓時渾身如雷擊一般,隨即心情又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意識不知如何是好,尤其是不想讓對方看到自己宿舍居然有女性內衣,已是來不及取下身上的內衣,思來想去,劉旭趕忙穿上了衣服,和陳白一起打開了房門。

  一個女人,一個渾身酒氣的女人站在門口,她穿著露臍黑色緊身衣,白色的內衣從緊身衣上露出一個角,她如瀑的絲髮四散蓋在鵝蛋般的臉上垂下,女人右手搭在門上左手拎著著一瓶扎啤看了看兩人說道:「小弟弟,姐姐住你們樓上,剛才晾曬的一件衣服掉了下來不知道有沒有掉到你們宿舍陽台這了。」

  女人叫水月,是高兩人兩屆的學姐,看著漂亮,舉止卻大大咧咧一點沒有女生的樣子。

  陳白見到水月的那一刻,話都說不利索了,做賊心虛道,「水,水月學姐,下午好啊!我們沒,沒看到什麼內衣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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