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哥硬是撲進了唐芷煙懷裡,哪怕是唐芷煙也覺得心神一陣蕩漾,真想上下其手,趁人之危。
雖說魏宴的身材也很好,可唐芷煙和魏宴每一次發生事情都是因為意外,總是很難在這件事情上有什麼享受。
自然也沒那機會貼近的去摸一摸魏宴的胸肌。
可眼前這位帥哥的胸肌,離自己真的就只有一層衣服的距離,她卻不能伸手,真忍不住吞一口口水。
摔下去的那一刻,迎春和桃華兩個人就已經慌了,以最快的速度把這個男的給架了起來。
這時候唐芷煙就忍不住的想要嘀咕一句,讓帥哥在她懷裡多躺一會兒,好像也不錯。
但糯米也以最快的速度把唐芷煙給扶了起來,兩個人在侍女的幫助下瞬間隔開了七八米的距離。
「得了,先扶他坐下吧。」
唐芷煙趕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雖說自己心裡戀戀不捨,可到底也不能體現的太過分。
在迎春和桃華兩個人的扶持下,才終於是把這個男子安置在了椅子上。
當然也沒有放在唐芷煙臥房的椅子裡,而是放在了房間外面的書廳椅子上。
坐下去之後,這男子才重重地喘了兩口氣,似乎終於是緩解了過來。
「冒昧問一句,公子的身份是否方便說明?同樣的,還得問一問,你到底是惹到了哪個仇家?能給你整成現在這副模樣?」
眼前的這個男子用一種玩味的笑容看著唐芷煙。
看著唐芷煙心裡都有一些煩躁了。
別了費這麼大勁,結果卻救了個傻子吧。
而一旁的糯米則是護主心切,直接擋在了唐芷煙的面前。
「這位公子請你收好你的眼神,不要這麼看著我們家小姐,我們家小姐是這個莊子的唐芷煙人,可不是什麼登徒子都可以隨便上門的!」
說完這話,那男的才收回了自己玩味的笑容。
「昏了這麼久,我倒有些渴了。」
這山莊久無人居,茶葉早就已經喝光了,剩下的也就是一些奴僕們喝的茶水。
說是茶葉,實際就是一些名貴茶葉的邊角料罷了,泡出來的水略微有一些茶水的苦味,卻沒有半點香味。
那男的喝了一口,苦的直皺眉。
雖說左肩和左手一直不能動,可光有一個右手這男子依舊還是展示出了自己不凡的身家。
而桃華此刻也已經搬了一張凳子過來,讓唐芷煙坐了下來。
「現在可以說說了嗎,這位公子,你到底是來自何方,又是所謂何事。」
茶水太難喝了,那男的口渴的想喝,可看了一眼又給放下了。
「有些事情不宜公之於眾。」
「這都是我的心腹,不熟的都已經被你打暈了,你倒也不必再防著人了。」
聽到這話,那個男子也尷尬的咳嗽了一聲。
隨即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此刻夜已經深了,大部分人這個時候都應該已經睡了。
確定外面不會有人聽,眼前的這個男子才開始訴說。
「倒也不是什麼人,只是身份特殊,不知道姑娘又是什麼身份,若姑娘有點身份,怕是更好回答。」
聽到眼前的人稱唐芷煙為姑娘,糯米都快氣炸了。
雲彩一直稱唐芷煙為大小姐,這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畢竟這裡面就只有糯米知道唐芷煙實際上是一位王妃。
可眼前的陌生男子驀然稱呼一個人為姑娘,這也可就不合適了。
「你未免也太放肆了,你眼前的這位是當今攝政王的王妃!」
聽到攝政王三個字,眼前這人的眼光流轉了一下,居然呵呵一笑。
「這倒是巧了,還得稱呼你一句嬸嬸。」
聽到這句話,唐芷煙和糯米對視了一眼,眼中都有了肯定的答覆。
稱呼唐芷煙為嬸嬸的人,除了齊王,誠王,就是皇上。
但是皇帝怎麼可能這麼倒霉,三更半夜的被人丟在這外面還身受重傷,身邊愣是連一個人都沒有。
這有誰能相信?
那眼前這人就只能是齊王了。
唐芷煙她們自然也就沒有再多問了,畢竟這件事情也涉及到皇室醜聞,真要是傳了出去,也怕被人殺了滅口啊。
「行了,我知道你是皇室之人,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你就在這先把傷好好養著,你的傷口我們臨時處理了一下,但你現在失血過多身體虛弱,我們不能把剩下的箭頭都給你拔出來,你先養一段時間再說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