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反觀那慕中赫,在目睹了自己花大價錢招來的保鏢,竟沒能在墨鋒手中支撐兩秒鐘後,他真的怕了。
只因為,墨鋒的眼神……真的好恐怖,如同一個嗜血的野獸。
「你……你敢動我,我……我告訴你,我跟鎮江虎喝過酒,在溪江城,沒有他做不了的事情。」
慕中赫的語氣越發的顫抖起來。
唰~!
墨鋒手掌一抖,一枚銀針忽然出現在了指間。
冰冷之極的聲音從墨鋒口中發出:「當年學醫,恩師讓我承諾,以父母之心對待病人,勿忘醫德,不可用醫術傷人,而我……倒也做到了一部分。」
「在我看來,但凡病人,無論奸惡,不論種族,人人可醫,不過……」
墨鋒的語氣一頓,嘴角忽是掀起一抹無比陰狠的笑意:「醫可醫,醫完亦可殺,至於用銀針傷人這件事……我更是爐火純青。」
語罷,墨鋒忽然加快步伐,一個閃身便是來到了慕中赫的面前。
慕中赫驚得全身發冷,本能就是推向了墨鋒。
啪~!
墨鋒抬手捏住了慕中赫的手腕,只聽咔嚓一聲,那手腕里的骨頭已然徹底粉碎。
啊~!
慕中赫慘叫一聲,恐懼墨鋒的力氣為何如此之大,緊跟著,其腰眼便是一陣刺痛,再然後,他雙目瞪大,竟是無法感覺到四肢的存在。
呃……
「墨……墨鋒,我錯了,你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慕中赫內心恐懼,三十歲的大胖漢子,竟是哭了出來。
他從未見過這般手段,一根針就讓自己不能動彈。
接下來,他不敢想像自己會經歷什麼,因為,他在墨鋒的眼神中,看到了殘忍。
墨鋒手中再次多了一枚銀針,他冷笑發聲:「這一針,名為失聲針,之所以選擇放在第二針,是因為……我不想聽到比殺豬聲還刺耳的慘叫。」
呃~!
慕中赫面色恐懼的扭曲了起來,張大嘴巴剛要求饒之時,那一針……已然刺入了喉嚨部位。
瞬間,那長大的嘴巴里,便是再難發生一絲聲音。
墨鋒雙目平靜的可怕,再次拿出一針:「這一針,名為斷腸針,此針進入人體之後,會讓人經歷斷腸之痛。」
噗~!
話音一落,銀針已是徹底沒入慕中赫的脊椎。
唔~!
瞬間,慕中赫的身體緊緊的崩了起來,面色發紫,似是在經歷無比痛苦的折磨。
墨鋒鬆開了慕中赫斷掉的手腕,任由其重重的摔倒在地。
緊跟著,墨鋒便是不咸不淡的說了一句:「還有一點兒忘了告訴你,剛才那一針下的有點兒重,它會破壞你脊椎上的所有功能,所以呢,你以後能自主控制的,只有眼睛和呼吸了,而且……」
「這一針無人可解,每天會發作三次,每次持續三個小時,至死方休,盡情享受這噩夢吧。」
語罷,墨鋒直接朝著那坐在地上的小護士走去。
小芸自然也聽到了墨鋒的話,只覺得這帥氣的男人……真的好狠。
所以,墨鋒走來的時候,小芸本能的忌憚。
墨鋒蹲下身子,將小芸扶了起來,望著她臉上的紅腫巴掌印,他轉頭看向旁邊那個腳掌被釘在浴室門上的保鏢,道:「別告訴我是你打了我們家的小護士了。」
呃……
那保鏢一隻腳站著,早就麻了,可這一刻,他內心是恐懼的,哪敢承認,趕忙求饒道:「大……大哥,不……不是我啊!」
「就是他打的,我現在還疼呢。」小芸指著保鏢,一副嬌蠻的樣子,就好像是找到了靠山一樣。
墨鋒的面色再次冰冷了起來,而後起身走到了保鏢的面前,望著那滴血的腳掌,墨鋒冷笑一聲:「要幫忙嗎?」
那保鏢嚇得臉色蒼白,求饒道:「大……大哥……」
話未說完,墨鋒已是隨手推在了保鏢的肩膀上。
看似隨手的一推,卻有著巨大的力量。
卻聽那保鏢慘叫一聲,整個人倒出去兩米多遠,至於那剪刀,依舊還鑲嵌在門板上,只不過,尾部卻掛了不少血肉。
啊……
保鏢痛苦慘叫,僅僅幾秒鐘,便是徹底昏死了過去。
墨鋒沒有著急進入浴室,反而是看向了張立。
張立起身後,一臉慚愧的說道:「姑爺,是我大意了,沒想到他們身上有電擊槍。」
而後,墨鋒語氣淡淡的說了一句:「儘快丟出去,我可不想我老婆的房間被污穢弄髒了。」
聞言,張立和保安們不明白墨鋒的話中之意,但兩個保安還是過去拖住慕中赫的衣領,將其給拉出了門外。
「臥槽,什麼味兒這麼臭。」
緊跟著,門外便是傳來了一個保安的聲音。
另一人也悶哼道:「他拉褲子裡了,真噁心。」
張立這才明白墨鋒剛才的話中之意。
不由的,張立一臉擔憂的說道:「姑爺,目前而言,當家做主的還是慕常春,你廢了中赫少爺,接下來該如何面對呢?」
墨鋒面不改色的說道:「稍後,我會去給老爺子看病,慕家究竟是誰當家做主,那就要看老爺子如何斟酌了。」
張立面露驚訝,隱隱期待,三個月的時間,老家主毫無徵兆的病倒在床,口不能言,生活不能自理。
慕家請了最權威的專家醫生,得出的結論卻是罕見的病症,甚至推斷老家主是因為淼月小姐的病而急火攻心所致。
可張立跟了老家主這麼多年,他很清楚老家主是個怎樣的存在,他不可能這般脆弱。
不由的,張立面色艱難的說道:「姑爺,慕家內憂外患,淼月小姐和老家主的病,恐怕都很蹊蹺啊!」
墨鋒點了點頭,這一點兒,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張立再次說道:「慕常春夫婦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們即便不找宋家來幫忙,也會通過另外的手段讓你付出代價,我該怎麼做?」
這樣的氣魄,唯有昔日裡的淼月小姐才有啊。
墨鋒笑了笑,道:「放心吧,慕家雖然沒落,但淼月的底蘊依舊還在,慕常春夫婦可鬥不過淼月。」
張立這才鬆了一口氣,而後將那冰冷目光看向了房間裡躺著的痛苦哀嚎的保鏢們。
這些人,都是慕中赫花錢請來的,平時,囂張跋扈,沒少作惡。
不由的,張立說道:「姑爺,這些人怎麼辦?」
墨鋒嘴角掀起一抹冷笑:「你想怎麼辦?」
張立似乎領會了什麼,道:「我想讓他們對今日所為記憶猶新,每次回憶,都悔不該當。」
墨鋒眼中的笑意更濃,而後拍了拍張立的肩膀,道:「放手去做。」
張立做了二十年的慕家管家,身為大家族的管家,他的手段也是不容小覷的。
所以,墨鋒猜想,這些保鏢即便能夠活下來,恐怕也會無比的艱難了。
當張立和慕家保安將房間裡的所有狼藉都清理掉,並離開房間之後,墨鋒終是看向了那緊閉的浴室房門。
小護士心領神會,緊跟著,面帶羞澀的將手掌伸進衣領之中,而後掏出了一串鑰匙。
墨鋒微微錯愕,那地方倒是一個放東西的好地方啊。
當小護士打開門鎖,準備進去的時候,卻見墨鋒忽然上前一步,攔住了她推門的舉動。
小護士一臉狐疑。
墨鋒朝著門後喊道:「淼月,我們要進去了,如果裡面有機關、弩箭,或者是對準門口的手槍之類的,都請你收起來。」
語罷,墨鋒側耳聽了幾秒鐘後,終是緩緩推開了房門。
浴室很大,慕淼月不在浴盆之中,反而是坐在最裡面的地板上,身著浴袍,背靠牆面,那一雙遮不住的修長雙腿就那麼呈現在了墨鋒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