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妙筠眼中泛起一抹驚訝,不由看向墨鋒,道:「你就是墨鋒?」
墨鋒臉色不大自然:「三年前,我應該很有名才是啊!」
贏妙筠還未開口說什麼,就只見旁邊的姚蕾插嘴道:「你的確是很有名,但也僅僅是名字而已,你的本人,走到哪裡都是透明的。」
撲哧~!
那贏妙筠竟是禁不住笑出了聲,姚蕾說的並不錯,或許,墨鋒之名在三年前是人人皆知的,可他很少出現在大眾視線內。
即便是出現了,也都是一個無人關注的小人物而已。
緊跟著,卻見贏妙筠一臉為難的說道:「慕董,你知道我跟你一樣,都不會跳舞的。」
慕淼月依舊堅持的說道:「贏董,相信我,這是為你好。」
贏妙筠面色狐疑,不明白慕淼月的話中之意,可她很清楚慕淼月有多麼的聰明。
「走吧,舞曲進行一半了。」
一旁,墨鋒催促了一句,而後,在贏妙筠反應不及之下,直接握住了她的手掌。
輕輕一拉之下,贏妙筠驚呼一聲,整個人直接靠進了墨鋒的懷中。
「你……」贏妙筠面色羞紅,隱隱氣憤墨鋒的流氓作為,她低聲道:「你別太過分了,小心我把剛才的事情告訴你慕董。」
說著,贏妙筠小退一步,儘量跟墨鋒保持一定的距離。
面對贏妙筠的威脅,墨鋒卻是微微一笑,道:「贏董,我老婆既然能允許我跟你跳舞,那麼,你覺得她真的會在意剛才的那個誤會嗎,更何況,我剛才只是為了幫你。」
贏妙筠面露尷尬,她只是不想跟男人跳舞而已,所以,才會以此來威脅墨鋒。
反觀那慕淼月,似乎真的不太在意這個人,所以,贏妙筠知道,自己的威脅對他毫無用途。
墨鋒嘴角依舊是那淡淡的笑意,另一隻手放在了贏妙筠的腰上,就那麼的輕柔進入舞池。
贏妙筠的身體緊繃著,臉色很不自然,一方面,體內在強忍著那種狀態,一方面,她很不喜歡跟一個男人如此親密的接觸。
墨鋒能夠感覺到贏妙筠身體的僵硬,他玩味一笑:「贏董,你是掌控千億資產的女強人,為何在跳舞方面如此緊張呢。」
贏妙筠螓首微垂,卻是默不吭聲的忍受著。
幾米外,慕淼月望著二人生澀的舞步,卻是沉默不言。
緊跟著,卻見姚蕾附在慕淼月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月姐,她好像被人下藥了。」
聞言,慕淼月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她已經猜到了,而在鎮江虎的地盤,敢對贏妙筠動歪心思的人,恐怕只有那東道主鎮江虎了。
以慕淼月的聰明,自然能夠明白其中意味著什麼。
不管贏妙筠喝了什麼,這都是鎮江虎想要控制贏妙筠的一種手段。
一旦贏妙筠被控制,那麼……自己也將徹底被動,再無挽回的餘地。
姚蕾一直盯著贏妙筠,她看得出,贏妙筠的臉色在每一秒鐘都有一種變化。
不由的,姚蕾又是說道:「月姐,我覺得,她喝的東西很下流,越是靠近男人,就越難以忍受。」
慕淼月點了點頭,似乎猜到了。
姚蕾氣鼓鼓的說道:「所以,那墨鋒真是可惡,這個時候還添亂。」
慕淼月看向姚蕾,搖頭道:「我們都可以看出的情況,以他的醫術,肯定早就想到了,或許,他主動接觸贏妙筠,就是為了確定她究竟喝了什麼吧。」
聞言,姚蕾這才恍然大悟,而後有些難為情的說道:「這樣啊,我還以為他被贏妙筠迷住了呢,畢竟……很少有男人能夠按捺得住不去靠近贏妙筠。
舞池中,墨鋒的手掌,一直都在細心感受贏妙筠的脈搏,他已經可以肯定,她體內的東西的確是雌雄共心蠱。
贏妙筠面露艱難,呼吸很不順暢,就連雙腿,也是有些發軟。
但贏妙筠依舊有些好奇的問道:「你還知道什麼?」
墨鋒盯著贏妙筠那愈漸迷離的雙目,說道:「你中毒了,沒猜錯的話,是鎮江虎所為。」
贏妙筠眼中泛起一抹驚訝,但她也是聰明的女人,她知道自己喝了不該喝的東西,而給自己喝下這種東西的人,除了鎮江虎之外,沒有第二個人敢這麼做了。
但很快,贏妙筠便是搖了搖頭,她看了一眼門口守著的幾個黑衣人,嘆道:「來得容易,想要離開,很難,我已經有二十分鐘沒有看到我的保鏢了。」
墨鋒並不驚訝,反而是說道:「他們恐怕凶多吉少了。」
雖然這不是贏妙筠所希望的,可她很清楚,墨鋒說的沒錯,她也能夠意識到自己將要面對怎樣的劫難。
此時的贏妙筠,整個人幾乎已經附在了墨鋒的胸口,不是她刻意為之,而是控制不住。
尤其是墨鋒身上的男兒氣息,讓她更加的難以自拔。
墨鋒知道,贏妙筠恐怕很難再撐下去了,若得不到釋放,對她的心智,將會是一種極大的摧殘。
另一邊,慕淼月和姚蕾依舊在注視著那舞池中漫步輕舞的兩人。
尤其是看到贏妙筠整個人幾乎都進入墨鋒的懷中後,姚蕾更是氣得咬牙切齒。
反倒是慕淼月,那冰冷臉色看不出一絲情緒。
不由的,姚蕾朝著慕淼月說道:「月姐,這你都能忍嗎?」
姚蕾自然知道慕淼月口中的那個女人是誰,也就是幾天前,她在大街上碰到的那個不要臉的狐狸精。
這兩天,她一直都在著手調查那個女人,馬上就可以收集到詳細的資料了。
慕淼月望著那越來越親密的二人,心中隱隱多了一抹不曾有過的感覺,很難受。
但慕淼月還是用那極為冷淡的語氣說道:「更何況,贏妙筠體內的情況,恐怕只有……嗯……」
緊跟著,慕淼月的神情狠狠的一凝,就連那絕美雙目,也多了一抹冷意。
因為,舞池中的贏妙筠竟是踮起腳尖,將那紅唇送到了墨鋒的嘴邊。
更可惡的是,墨鋒沒有拒絕。
這一幕,也被姚蕾看到了,她氣得直跺腳,罵道:「臭不要臉,他還真是一點兒都不懂的克制啊,你看你看,看他那隻鹹豬手!」
此時的墨鋒,卻是有苦說不出。
他的一隻手抓著贏妙筠的脈搏,另一隻手,卻在贏妙筠的身上遊走。
看似像是趁機揩油,實則,他正在用自己的推穴手法來緩解贏妙筠體內的情況。
若不然,她送來的可就不僅僅是紅唇了,甚至還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更過分的事情。
「墨先生……」
贏妙筠的眼神越來越迷離,吐氣如蘭的說道:「這不是我本意,你能……推開我嗎,我……我想去洗手間。」
這一刻,贏妙筠的聲音隱隱帶著一絲哭腔,似是在承受極大的羞辱。
可她控制不住的想要去靠近男人,想要去做一些這輩子都還沒做過的瘋狂事情。
語罷,不等墨鋒恢復,那贏妙筠的一隻手掌,竟是朝著墨鋒的腰帶伸去。
墨鋒身體一緊,本能的就是看向了慕淼月的方向,卻見兩雙冰冷目光正在將他盯著。
墨鋒知道,贏妙筠的情況比自己想像的還要嚴重的多,帶她去一個沒人打擾的地方後,他才可以專心為她化解。
但有一個難題,那就是雄蟲,若沒有雄蟲,想要殺死母蟲的話,那麼……對贏妙筠來說,那就太危險了。
但墨鋒並未阻止贏妙筠的舉動,因為,這推穴手法僅僅只剩最後幾步了。
而此時,在二樓樓梯口,剛好有一眾人走下來,那領頭兩人正是鎮江虎和鶴昆。
僅僅一眼,那鎮江虎便是看到了舞池中最顯眼的兩道身影。
甚至,他還目睹了贏妙筠擁吻墨鋒的畫面,最讓他震怒的是,那墨鋒……竟是膽大包天的在贏妙筠的身上占盡了便宜。
「真是好大的狗膽。」
鎮江虎的聲音之中帶著無盡的怒火和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