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守空房的許大茂,是徹夜難眠。
自從結婚以來。
他還從未一個人在家睡過。
在他的概念之中。
婁曉娥這個女人。
怎麼說呢。
除了不會下蛋這一塊。
貌似其他地方做的也都可以。
當然。
一個人,這只是睡不著的原因之一。
另外一個原因,還是因為許家無後這件大事。
今天經過棒梗一攪合,在他許大茂看來,以後自己只怕要成為別人眼中的笑柄了。
「老天爺,你為啥就不能給我許大茂賜下一個一兒半女的呢!」
許大茂躺在床上,望著房頂,喃喃自語著。
就在這個時候。
一首嗯嗯啊啊的歌曲,若隱若現的飄來。
好像有人在晚上吟詩來著。
吟的是那首鵝。
幾乎連三歲的小孩都會背。
不過這首詩,是被帶著調調,唱出來的。
而且。
是光有事的開頭。
呃呃呃……
抑揚頓挫。
作為過來人。
許大茂對於這首歌詞,又怎麼可能陌生。
一瞬間。
他的腦海里就浮現有人辦事的概念。
只不過。
聲音好像來的地方有點遠,聽不太真切。
「靠!」
「這都幾點了,還來,明天不睡覺了?」
許大茂自言自語著。
隨後。
他又開始猜測,究竟是誰家這麼晚了還鬧騰。
「是閻家的大小子,閻解成跟他老婆於莉?」
許大茂嘀咕著。
瞬間。
於莉的身影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說實在的,那大小子娶的婆娘,身段也是夠可以的。」
當說到這。
許大茂不由得笑了起來。
可是。
很快。
他又想到一種可能。
「如果不是閻家大小子跟他媳婦,莫不是劉福家的兒子,好像他家兒子才結婚沒多久吧,也難怪精力充沛啊。」
「只是,劉福那兒媳婦就有點差強人意了,那水桶腰,媽呀!」
反正睡不著。
閒來無事。
許大茂也就給自己找點樂趣了。
說到劉福家兒媳婦的時候,許大茂還不由得搖了搖頭。
可很快。
他又有了新的猜測對象。
「不會是二大爺跟二大媽吧。」
說到這。
許大茂不由得坐起身來,隨後打了個哆嗦,後面的畫面,他已經不願意去想了,太噁心了。
那歌聲,仍舊繼續。
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激到了。
一摸身邊空蕩蕩的。
許大茂不由得長嘆。
「要是娥子在,就好了!」
說到這。
他不由得向著通往外屋的門口看了一眼。
一點動靜都沒有。
「那個臭娘們,大半夜的,究竟跑哪去了?」
一來氣。
正要翻身下床。
感覺自己的強大又回來了的許大茂,想要將婁曉娥找回來,好好在練練。
可最終。
男人的孤傲,讓他低不下這個頭,垂到床下的兩條腿被他又收了回去。
「這女人,絕對不能慣著。」
「一旦慣出毛病來了,那可就麻煩了。將來還指不定要怎麼蹬鼻子上臉呢。」
「婁曉娥,你跑了就跑了。」
「丫的,就算你以後不回來了,我許大茂也不會叫你。老子好歹也是片花叢中過,見到一朵摘一朵。喜歡老子的小姑娘,多著呢。」
重新躺好的許大茂,枕著雙手,依舊望著房頂。
隨後。
他看了一眼時間。
那聲音仍在。
這讓許大茂心裡既痒痒,又憤恨。
「tmd,倒是挺能幹的啊。」
「多長時間了?」
「還沒完?」
不怪許大茂心裡酸酸的。
平日裡。
他堅持個六分鐘,那都已經是超常發揮了。
而現在。
有人超越了他五倍。
已經半個小時過去了。
那動靜,還沒結束。
雖然聽不太清。
但是在這一點上,許大茂可以肯定。
「這是吃什麼了?」
又睡不著的許大茂,一下子坐了起來。
說實在的。
不怪許大茂一肚子火。
在他看來。
這是有人在跟他隔空叫板。
本想吼上兩嗓子。
可是。
最終。
許大茂忍住了。
這深更半夜的。
院子裡的一幫禽獸都不是省油的燈。
萬一打擾了誰休息,早上門來,也是件麻煩事。
別人還好說。
對於二大爺跟三大爺,他還是比較畏懼的。
畢竟。
他也弄不清,這男女混合雙唱的對象是誰。
重新躺好。
越想越鬱悶的許大茂,覺得自己這個時候,應該做點什麼。
伏地挺身走起。
只要保持上身不動,就可以實現鍛鍊下部肌肉的效果。
「整的誰不會啊。」
「丫丫的。」
「我向上來。」
「我向左來。」
「我向右來。」
「我還能倒立著來。」
「我再來一遍。」
這樣自己給自己打氣,自己懟空氣的許大茂,也倍精神。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
差不多一個小時了。
折騰的夠嗆的許大茂,自認為自己已經到達極限,很滿意的往床上一趟。
「想不到,我自己理論還這麼強。」
倍得意的許大茂,還沒高興多長時間,又聽到那聲音還在飄忽著。
「靠!」
「沒完了?」
許大茂瞪大了眼。
隱約間。
他聽到有人叫了一聲:「你弄疼我了,我有點受不了了!」
不是很真切。
這讓許大茂不敢肯定,聽到的內容是不是這個。
不過。
在這一刻。
他突然坐起,眼睛睜大。
「這聲音,怎麼有點耳熟?」
「好像是娥子的聲音啊。」
皺著眉頭。
許大茂喃喃自語著。
畢竟跟婁曉娥夫妻也有一些年頭了,對於婁曉娥,許大茂還是非常熟悉的。
一瞬間的猜忌加錯覺,讓他的心,揪的咯噔了一下。
「這怎麼可能呢!」
「一定是我聽錯了!」
再次往門外看了一眼,重新躺下的許大茂,就這麼安慰著自己。
…………
楊海洋家。
雖然外面天寒地凍,但是屋內卻是春意盎然,一片活潑。
滿頭大汗的婁曉娥,給了楊海洋一個白眼:「現在,你滿意了吧!」
說著氣話的婁曉娥,神態那叫一個秀色可餐,給人一種發自內心的衝動。
此刻。
楊海洋多少能夠理解曹老闆的心情了。
似婁曉娥這樣的女人,跟那種豆蔻少女,還是有所不同的。
既保留著少女的青澀,又有著豐富的經驗。
這才是最為完美的地方。
「娥子,跟你講個故事。」
「聽說過西遊記孫悟空去借芭蕉扇的故事嗎?」
望著婁曉娥,楊海洋笑著問了這麼一句。
這話聽得婁曉娥一愣,一時間,沒聽明白。
「大半夜的,你說這個幹什麼?」
婁曉娥大為不解。
「你就說聽沒聽說過,就得了。」
「算了,我還是用說的,額,邊用說的,邊用做的吧。」
「話說,有一天,唐僧師徒四人路過火焰山,被大火所阻。」
「孫悟空前往芭蕉洞前去借的芭蕉扇,本仗著牛魔王之間的關係,想要從鐵扇公主那借的寶扇。可誰知道,鐵扇公主不肯。」
「於是啊。」
「孫悟空施展七十二變的能力,鑽進了鐵扇公主的肚子裡。」
「就像現在這個樣子。」
婁曉娥被突擊的猝不及防,一拍楊海洋的肩膀:「你壞死了!」
「還沒完呢!我故事才講了一半。」
「當時,肚子疼的受不了的鐵扇公主,直喊叔叔快點,喊著饒命來著。對,就跟你現在一樣…………」
「然後啊……」
「在一番拉鋸戰之中……」
「………………(後面省略一萬字,想看的看西遊記原著去!)」
…………
今夜,磅礴大雨。
清晨,朝霧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