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再起。
許大茂跟賈張氏又急眼了。
明顯。
這倆人是因為價格方面,沒商量清楚,所以交易沒完成。
對於這種熱鬧。
四合院的一干居民,倒是樂於享受其中。
一大爺跟三大爺以及二大爺,也就開始的時候,易中海說了一句。
之後,一個個也跟吃瓜群眾沒有啥區別。
此刻。
許大茂正騎在賈張氏的身上,耳刮子跟不要錢一般,向著賈張氏招呼著。
「我讓你個老不死的敲竹槓。」
「我讓你要一百塊錢。」
氣的夠嗆的許大茂,越打越來勁。
實際上。
賈張氏要是問許大茂要個十塊八塊的,只怕許大茂就同意了。
可是。
誰知道這老寡婦一開口,就是上百的。
一百塊錢,放在這個年代,或許是一個工薪階層兩三個月的工資。
可是這年頭的工資,也就勉強夠生活的。
誰家能夠輕易拿出一百塊錢的存款,這絕對是一筆天文數字。
也難怪許大茂會著急上火。
不是說,他拿不出來,而是,他被老寡婦的貪婪氣到了。
這老寡婦是將他當成傻柱那樣的蠢豬給宰了啊。
這讓許大茂如何受得了。
就在許大茂還在為賈張氏做著臉部按摩的時候。
別人能在一旁加油助威,喊著別打了之類的話。
可是秦淮茹不能啊。
已經耗不住的秦淮茹,就這麼趕忙上前。
她上前勸架不要緊。
直接被許大茂一膀子給晃倒了。
這下子。
傻柱急眼了。
賈張氏被打,他能無動於衷。
他的心肝小寶貝秦淮茹受到欺負,他還如何無動於衷。
上去就是一腳踹翻許大茂的傻柱,撂著狠話:「許大茂,你個不是男人的玩意,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
「哎呦!傻柱,你倒是挺能耐了是嗎?」
拍了拍屁股,剛爬起來的許大茂,就要跟傻柱來一場火拼。
而就在這時。
住在西院的錢大媽突然喊了一聲:「這不是陳所長嗎?」
她這話一出。
不少人紛紛將注意力轉移了。
可不是嘛。
只見的陳所長跟小張小吳,已經來到了院子。
還沒等陳所長了解情況。
不少原吃瓜群眾就已經說開了。
「陳所長,您來的正好,您快管管吧。」
「是啊,陳所長!您要是再晚來一步,只怕非得鬧出人命不可。」
「陳所長,您不知道。這許大茂跟賈家的賈張氏,搞到一起了。好像,還是許大茂單方面強迫的。」
「這事挺嚴重的。怎麼說呢,三言兩語,也說不明白。」
…………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著。
雖然人多嘴雜,有點混亂;但是大概的意思,陳所長倒是摸清楚了。
在派出所的時候。
他聽到楊海洋說,這個院出現了一起惡性事件。
一個二十多的男人跟一個六十多的老太,發生了不可描述的惡性事件。
哪怕心中氣憤,甚至也因為楊海洋的報案而來了。
可是。
來到這之前。
陳所長還是抱著懷疑態度來著。
畢竟。
換做是誰去想,也覺得這種事情天方夜譚了點啊。
可現在。
不用他陳所長去了解什麼,人民群眾已經將什麼都說了。
這下子。
陳所長氣得夠嗆。
「好啊,居然還真有這麼一回事。」
「你們亂搞,在別的轄區,我也就不說什麼了。在我轄區搞這事,這不是打我臉嘛。」
陳所長在心中暗道這樣兩句。
作為這個院裡的權威。
三大爺閻埠貴也好。
二大爺劉海中也罷。
便是一大爺易中海。
也趕忙上前。
「陳所長,稀客啊!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劉海中是個拿眼皮挑著看人的人。
對上,他可以表現奴顏婢膝。
對下,他能做到官威十足。
如果放在之前那個年代,再加上他那頭型稍稍改一下,有一個崗位他要是去應聘,那絕對是一聘一個準——漢奸。
「劉海中同志,你這叫什麼話?我不能來嗎?」
陳所長板著臉問了一句。
「能來,當然能來。」
劉海中趕緊點著頭說道。
當注意到陳所長將目光向著自己這邊看來。
許大茂也好。
賈張氏也罷。
一個個心虛不已。
都擔心。
這位陳所長。
不會是衝著自己來的吧。
「想我陳某,為官一任,造福一方。咱們這個轄區,自從我上任以來,就算是小偷小摸,此等行為都極難遇見。可就是在這個院裡,竟然有人行為不檢,亂搞男女關係,道德思想敗壞,耍流氓!」
越往後說,陳所長的話音越是尖銳而鏗鏘有力。
這可將賈張氏跟許大茂嚇得夠嗆,一個個臉都白了。
「耍流氓?誰耍流氓呢?」
許大茂倒是會裝迷糊,也會倒打一耙。
「傻柱,是不是你?」
「我早就看你跟秦淮茹的關係不尋常了,你怎麼能幹這種事情呢?」
一聽許大茂這麼針對自己。
傻柱哪還能繼續當個木頭。
他是對秦淮茹又想法來著。
可有想法歸有想法。
這流氓行徑,可不是小事。
「許大茂,你這張嘴別亂噴糞啊,誰跟秦淮茹關係不尋常,誰耍流氓了?你莫要倒打一耙。」
傻柱說完,衝著陳所長說道:「陳所長,您來的正好。就是這許大茂道德敗壞,亂耍流氓,你快點把他抓了吧。」
「陳所長,這是沒有的事情。傻柱他胡說八道。」
許大茂平日裡也是個口才不錯的人,但是在這個時候,語言方面就有點蒼白了。
本來。
賈張氏故意挑撥街坊四鄰,將事情往許大茂調戲她的方向去引導。
而這麼做。
只是為了敲許大茂一點錢財。
可現在。
陳所長來了。
這讓賈張氏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許大茂要是被當成流氓分子抓了,她不擔心,也不在乎。
老寡婦擔心的是,她自己別也給抓了。
與之前宛若判若兩人的賈張氏,這個時候趕緊開口:「陳所長,您莫要聽小人讒言。什麼耍流氓,沒影的事情。我們大院可是街道跟紅星軋鋼廠評出的模範大院,我們也都是守法公民,怎麼可能會有人耍流氓呢。」
「賈張氏,你當我是聾子,還是傻子?」
陳所長一句話把賈張氏給問懵了。
「剛剛這院裡的群眾,都說了些什麼。你要不是個聾子,不是個傻子,應該還知道吧。」
「都少說兩句。」
說到這。
不願廢話的陳所長叫了一聲小張小吳。
見小張小吳來到自己身邊。
陳所長臉一板:「還愣著幹什麼?需要我在吩咐你們嗎?將人都帶回去慢慢審問。」
一看小張小吳衝著自己來。
許大茂叫冤枉。
賈張氏也叫冤枉。
本來。
傻柱還樂呵呵的高興,趁著許大茂病,要許大茂命,在一旁冷嘲熱諷說著風涼話來著。
可隨著小吳到了他面前,咔嚓一下,手銬一賞。
傻柱傻眼了。
「我說,吳同志,這裡可沒有我什麼事。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
傻柱懵逼了。
「有沒有你的事情,跟我們回派出所說明情況,就清楚了。現在哪來那麼多廢話。」
小吳也懶得跟傻柱繼續廢話。
就這樣,傻柱、許大茂以及賈張氏。
兩男一女,被帶走了。
慶幸的是。
秦淮茹躲過了一劫。
而讓大院居民想不通的是,這許大茂跟賈張氏被抓,好說,怎麼傻柱也被帶走了。
「難道說,跟賈嬸那啥的,還有傻柱不成?」
「陳所長他們不會抓錯人,這裡面有門道。」
「我就說嘛,傻柱平日裡接濟賈家,不懷好意。我以前還以為,他對秦淮茹有意思來著,沒想到是對賈嬸有想法啊。」
「誰說不是啊。這件事情,要不是陳所長拆穿,我只怕現在都蒙在鼓裡。」
「話說,賈家那老寡婦可以啊。我真看不出來,她哪來那麼大的魅力,將兩個壯小伙給迷的五迷三道的。」
…………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著。
人的想像,是無窮的。
其實。
小吳將傻柱帶走,也就是去做個問話,提供些口供而已。
只是方式,強硬了一點。
結果。
就是因為這方式,造成傻柱也是那耍流氓的一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