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紗照拍好後,婚禮便也該提上日程了。
這天上午,傅正霆帶著林秋霜來莊園,找老太太商量婚期的事。
老太太提議道:「謹行,微微,這眼看就到年底了,不如我們就趕在春節前幾天,把婚期定下來如何?也好圖個喜慶。」
顧知微和傅謹行都沒意見。
最後,他們結婚的日子,定在小年那一天。
訂下婚期後,林秋霜忍不住想要和孫子們套套近乎,但孩子們一如既往的冷淡。
林秋霜只好嘆口氣,和丈夫一起離開,回去的路上卻忍不住抹眼淚,「正霆,怎麼辦,孩子們到現在都不肯原諒我,我心裡真是好難過!」
傅正霆安慰地拍拍她肩膀,「這種事急不得,慢慢來吧,也許等孩子們長大,就好些了。」
晚上,顧知微和莊南梔煲電話粥。
莊南梔得知顧知微婚期定下來了,嗓音喜悅,「微微,真好,你馬上就要嫁人了!唉,我好想跟你一起結婚啊,你有沒有看到過網上那種,好閨蜜一起穿婚紗,在同一個場地,嫁給各自的新郎的那種視頻?」
顧知微聞言失笑,「看過啊,不過,你不是才和書銘剛談戀愛嗎?你倆感情還沒穩定,說結婚是不是太早了點?」
「那可不一定!」
莊南梔語調微揚,「你是不知道,我和書銘雖然才剛在一起,但我感覺我倆相處得跟老夫老妻似的,他很懂我,我也很懂他,我倆根本就沒任何性格上的摩擦。所以,我感覺差不多湊合湊合可以結了。」
接著她興致勃勃道:「要不這樣吧微微,你回去問問傅總,看看願不願意咱倆一起結婚?我也去問問書銘的意見,要是可以的話,我和你就一起結!」
顧知微想了想,和閨蜜一起結婚倒也不錯。
於是笑道:「好,那我去問問。」
掛斷電話後,顧知微便來到書房找傅謹行,將莊南梔提出的想法說了一番。
「一起結婚?」
傅謹行稍稍蹙眉,他其實不太願意將結婚這種好日子,和別人一起共享。
但看顧知微似乎挺樂意的,便問:「你怎麼看?」
「嗯……我是覺得,南梔是我的閨蜜,霍少又是你的兄弟,一起結婚也挺好的,多喜慶啊。」顧知微笑道。
傅謹行黑眉稍稍擰了擰,幾秒鐘後又放下了,「行,聽你的吧。」
結婚這種日子,她開心最重要。
另一邊,莊南梔很快也找到霍書銘,將想跟閨蜜同一天結婚的事商量了下。
霍書銘倒是很樂意,「好啊,跟行哥同一天結婚也挺好,只要他肯同意,我沒什麼意見。」
「不過……你真的甘心,這麼快就嫁給我了?」他有些懷疑。
畢竟他們才剛剛在一起,這麼快就談婚論嫁,這速度,接近於閃婚了!
以莊南梔貪玩的風格,他真怕她是一時衝動。
莊南梔卻眉眼飛揚道:「這有什麼不甘心的?我其實早就想結婚了,只是一直以來,都沒碰到合適的人,我不願意將就罷了!而且你也看到了,我父母一直在催婚,所以乾脆我直接跟你結嘛,省得被我父母叨叨,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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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稍稍降低下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紅了臉,「我其實挺想要個寶寶的,總是去微微那裡看孩子,我也很羨慕的說。」
這句話她真真是肺腑之言!
這幾年來,她無數次羨慕過好閨蜜,擁有兩個那麼可愛懂事的漂亮寶寶。
雖然孩子們都叫自己乾媽,和自己也親密,但到底不是自己的孩子,無法時時刻刻陪伴在身邊。
所以,她也挺想生一個!
莊南梔想到這,眼神瑩亮地看向霍書銘,「書銘,不如我們要個寶寶吧,你覺得如何?」
霍書銘一口茶水差點被嗆到,耳朵刷地紅了。
這麼……直接的嗎?
莊南梔臉色卻好生急切,拉著他的袖子撒嬌,「唉呀跟我生一個嘛生一個嘛,我想要個孩子,書銘~」
那樣子簡直如狼似虎,恨不得下一秒,就將他拉到床上興致勃勃造人似的。
霍書銘是臉紅,又哭笑不得!
還真是第一次,見女孩子主動提出這種要求。
不過,他也理解莊南梔想要孩子的心理,因為他看到行哥的三個孩子也很羨慕。
他便笑著答應了,拍拍她的手背,「行吧,那我們就生一個,不過,不是現在,我得先帶你去見我父母,還得去你家提親,等到你父母願意把你嫁給我了,到時候你想生幾個,我都陪你。」
這話一出,莊南梔心口漾起一抹暖意。
她知道,霍書銘是不想在婚禮前碰自己,他想把彼此最美好的夜晚,留到結婚那天晚上。
她自然是答應了。
於是,第二天,霍書銘就帶著莊南梔回到家,表示自己想結婚的意願。
霍父和霍母原本看莊南梔和顧知微來往,就對她印象挺好,現在兒子願意跟她喜結連理,倒是沒意見。
霍思婷倒是不滿意地說了幾句,但拗不過霍書銘的堅持,便也無法干擾他們。
而莊南梔的家庭那邊,得知女兒要與北城霍少結婚,又見霍書銘是個如此穩妥儒雅的人,又如此喜愛女兒,自然也同意了。
就這樣,莊南梔和顧知微順利地將婚期,定在了同一天。
婚期定下後,兩閨蜜便天天膩歪在一起,拉著霍書銘和傅謹行一起去挑選婚禮上的用品。
大到結婚場地布置,小到婚禮上的桌布和請柬和喜糖等,全部都親力親為挑選。
兩個女人,忙得不亦樂乎!
傅謹行和霍書銘則負責買單,倒是也樂在其中。
晚上,四人坐在一家餐廳吃飯,繼續商量婚禮上的事,聊得興致勃勃。
中途,顧知微笑著起身,「你們先吃,我去上個洗手間。」
「我陪你去。」傅謹行起身跟在身旁。
兩人走後,莊南梔忍不住偷笑揶揄,「書銘你看,傅總以前那麼高冷的一個人,現在就像微微的小跟班似的,走哪兒都跟著!所以說啊,這感情就是一物降一物。」
「嗯,你說得對。」
霍書銘笑著將她摟到身旁,寵溺地吻了吻她的臉頰,「就像你降住我一樣,你可真厲害呢。」
「那是當然。」莊南梔笑得毫不謙虛,心裡甜甜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