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肆無忌憚
PS：上一章序列不小心搞錯了（其實是因為草稿箱裡章節太多，我就臨時新開了一卷，不小心複製過來了(????)）
「我不知道，但我估計是那個詛咒師想給我找一些麻煩。」夏傑的聲音依舊不急不緩，「你不覺得你們來得太過巧合了嗎？」
「你的意思是這一切都是那個詛咒師為了對付伱所布的一個局？」機械丸一雙機械眼透出意味不明的綠光，「可是……為什麼？就因為你是特級？」
「雖然我很想說『是』，但很遺憾並不是。」夏傑若有所思地看著機械丸，心中忽的閃過某個猜測。
與幸吉這個時候是不是已經開始和羂索勾結？
那這件事的背後會不會有羂索的影子？
與幸吉在這件事中又會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他的眼睛……與幸吉透過機械丸看到夏傑的目光，內心裡忽然升起一種被看穿的慌亂，還好機械丸畢竟是具咒骸，他倒不用擔心自己被人看穿心思。
「事實上我正在追蹤這個詛咒師，所以他對我出手我倒是並不怎麼意外。」夏傑解除了鬼眼的術式，緩緩道。
「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說辭，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誰也無法得知。」機械丸用質疑的語氣道。
「我就是證人！」土宮簡樂急忙道。
「不，土宮前輩，你不能作證。」機械丸反駁道，「我不是質疑那個詛咒師是否真的存在，而是……」
他指著餐廳里死去的那些人。
「這些人真的如夏傑所說，是那個詛咒師所殺嗎？」
「還是……」機械丸加重了語氣，「因為這些人不顧一切，所以夏傑才對他們下了殺手，然後又將罪責推到那個詛咒師身上呢？」
「土宮前輩，你能證明這些人真的是那個不知名的詛咒師所殺嗎？」
「我……」土宮簡樂一時語塞，這一點他還真的不能確認，但夏傑怎麼可能枉顧這些人的性命。
加茂憲紀驚訝地看向機械丸，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可……這有可能嗎？
夏傑為了對方那個詛咒師，將所有的人都殺死？
加茂憲紀狐疑地看向夏傑，心中一時不能確定。
「那麼，你又怎麼證明那些人是我所殺呢？」夏傑忽地問道。
機械丸似乎早就想到他會這樣問，他指向角落裡瑟瑟發抖的登川和利美，又指指餐廳牆角上的攝像頭。
「他們……已經足夠還原當時的真相！」
夏傑的眼神微眯。
他的腦海中閃過和土宮簡樂交鋒的畫面，似乎……所有的一切並不能證明，這些人的死亡和他無關。
甚至因為他對著土宮簡樂放狠話，確實容易被其他人懷疑是他對這些普通人動的手，再加上登川和利美的證言，上層那些傢伙說不定真會將這個屎盆子扣在自己頭上。
麻煩了啊！
夏傑的心中升起煩躁的情緒，又被他按了回去。
「隨便你怎麼說，我沒殺這些人。」夏傑深深地看了機械丸一眼。
「是嗎？那麼……我想你並不介意我去拷貝下這裡的錄像。」機械丸的心裡放鬆下來。
夏傑面無標定地讓開道路。
「夏傑，」看著機械丸走向錄像室，加茂憲紀看了東堂葵一眼，又有些防備地看向夏傑，「我想你得和我們回高專一趟。」
夜蛾正道坐在座位上揉著自己的眉心，神情說不出的煩躁。
五條悟看他這幅樣子，笑嘻嘻地問道：「怎麼了？樂岩寺那個老鬼又來找麻煩了嗎？」
前不久京都高專與東京高專商談咒術交流會的事情，他趁機晃點了夜蛾正道一次，順便威脅了一番樂岩寺嘉申。
事後自然少不了夜蛾正道一頓數落，不過……他也早就習慣了。
「不是上次的事情！」夜蛾正道狠狠瞪了五條悟一眼，「是你的弟子！那個『五條悟第二』又惹上了新的麻煩！」
「接二連三的，老師沒有老師的樣子！弟子也不讓人省心！」
「悟！這都是你的責任！」
「哈~」五條悟不置可否地笑了下，不緊不慢地道，「別那麼大火氣，正道，會變老的。」
「雖然你已經是一個小老頭了，但我可不希望你變成樂岩寺老鬼那個樣子……」
五條悟話還沒說完，夜蛾正道抄起桌子上的杯子向五條悟砸了過去。
「是給我的茶嗎？」
飛過來的杯子倏地懸停在半空中，五條悟食指輕點，散落的水珠也重新落回了杯子。
五條悟將杯子放下，轉入正題道：「那麼，夏傑那邊出什麼事情了嗎？」
夜蛾正道組織了下語言，將高橋餐廳發生的一切告訴了五條悟。
「所以……上層那群傢伙認為這一切是夏傑的責任嗎？」五條悟有些厭惡地說道。
「這是上層大部分人的論調。」夜蛾正道沉默著說道，「所有的證據也都指向了夏傑。他在與土宮簡樂交戰的過程中，也明確說出了『不會留手』這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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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樣說的話，難道要自縛雙手任對方處置嗎？」五條悟道，「那種情況下，夏傑的做法無可厚非。」
五條悟話里話外都在為夏傑開脫，夜蛾正道自然也知曉他的心思。
夏傑大概是他最為看重的弟子了，甚將被他認為是咒術界未來的旗幟，他當然不會允許這樣的旗幟上面沾染污點。
「說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夜蛾正道道，「如果那些人沒有死的話，夏傑的說法自然不會被人詬病。」
「一個人也沒有活下來嗎？」五條悟沉默了下問道。
「只有兩個倖存者，」夜蛾正道神色凝重地道，「可那兩個倖存者都指認夏傑是殺死那些人的兇手。」
五條悟的臉色也變得不太好看。
「夏傑怎麼說？」
「他說那兩個人被詛咒師植入了意念，但是上層並不這樣看。他們中的大多數人認為，就是夏傑動手殺人！」
「夏傑不可能會那樣做！」五條悟道。
「我也相信那個小鬼不會那樣做，否則他不會配合地回到京都高專。」夜蛾正道頓了下，接著道，「可能上層也知道不是夏傑動的手。」
五條悟詫異地看向夜蛾正道，就聽夜蛾正道繼續說道：「但上層必須借著這次機會打壓夏傑。」
「他在這次戰鬥中又使用了兩隻未登記的特級咒靈！其中一隻甚至張開了領域！」
「這個混帳！」夜蛾正道透露著一絲焦慮和謹慎，「算上上次的九尾事件，他召喚的未知咒靈太多了！」
「上層怎麼可能不忌憚他！其他咒術師也不會容忍他這種行為！」
「他太肆無忌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