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裝死啊。」
不著片縷的女人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男人,拿起手提包,自顧自地在裡面翻找著什麼。
「你就是累死了,我也不會加錢的。」
豐腴的大腿抬起,豆蔻一般的玉趾搭在李墨的身上,踹了他一下,繼續說道。
看著容貌艷麗,身形豐滿的漂亮女人,卻說出如此「無情」的話。」
等了一會,地上的男人還是沒有聲響,慌亂慢慢占據了楊蜜的身體。
「不會是摔壞了吧?」楊蜜不斷地伸出手在李墨眼前胡亂地晃著,透露出她的焦急。
輕輕低身之間,讓人心旌搖曳。
李墨茫然地看著眼前這個一絲不掛,白皙飽滿的玉體就這麼展露無遺的麗人,一時不知道,這是不是老天爺給他的升天福利。
「啪啪,」白皙的小手不斷拍擊著李墨的後背。
「你看看我啊,你好歹說句話啊,這人怎麼還不動了呢!」楊蜜慌張地起身走到李墨身前。
「啊,別拍了,我沒什麼事。」這妞的手勁還挺大,李墨略帶責備的下意識的用餘光看向自己的手臂,已經通紅一片了。餘光瞟了一眼手臂後,眼神好像迫不及待一樣,重新死死盯著身前的風景。
怎麼不動了呢,再打我兩下也行啊!李墨暗暗懊悔。
突然一陣眩暈感傳來,腦子裡好像被塞進去了一個農貿市場,雜亂無章的東西在眼前好像跑馬燈一樣閃現。
「家庭貧困,導演系,拍藝術片,被人騙,欠債,還債拍爛片,又被騙……」
這哥們也太傻了吧,被一個人騙兩次。
本來是回閃一般的場景,可回憶在這一刻停留的時間出奇的久。
李墨看著跪在地上,哽咽著的男人,仔細去看他的眼角,可卻並沒有淚水的痕跡。
這演技,還不如賣貨的男主播呢。
「被追債之後,只能經好兄弟介紹,給潛……」
這我就要說你幾句了啊,你怎麼能為了錢,出賣自己呢?!
是楊蜜!楊蜜也不行啊,就是什麼娜渣,熱吧,都在也不行啊!
什麼?
是楊蜜,還給錢!
那…
那我倒是還可以考慮一下。
「然後就是趙子龍七進七出,身體被掏空,沒站穩從床上摔了下來…」
這哥們是真的慘!
不過也好歹算是做了一會「飽死鬼」,不像我,被大運撞的時候,還是一個青蔥少年。(憂鬱.jpg)
所以我現在是…穿越了?
我就知道,上輩子過得那麼慘,死前還是被泥頭車撞的,這不穿越說不過去嘛。
李墨緩緩睜開了眼睛,左邊……沒人,右邊……怎麼這麼白?
「呼,你嚇死我了,不是沒事了麼,怎麼又暈過去了?」楊蜜起身,看著在腿上的李墨揉了揉眼就想起來,趕忙按住他。
「誒,別別別,你還是先躺會兒吧,腦袋磕到瓷磚上,現在後腦勺還有一個大包呢」
「我沒什麼事,口太渴了,我起來喝杯水。」說完,不顧楊蜜的阻擋,翻身下床,就這麼赤條條地去倒了一杯水,還給楊蜜也帶了一杯,剛才記憶回閃的時候,李墨可是把這一天的事情仔細地看了看,現在她也該補補水了。
李墨端著兩杯水向楊蜜走去。
「你好歹也穿條內褲,晃里晃蕩的,什麼樣子!」楊蜜一邊說著,一邊找起李墨的褲子,不過看到需要的那一件還在窗戶上掛著,就熄了心思。
「呵呵,又不是沒見過,喝點水吧。」李墨把水遞給楊蜜。
「蜜姐,我這累了一晚上,有多少辛苦費啊?」李墨嚴肅地看著對面的這個創辦佳行,剛剛演完小時代系列電影,可以稱得上是現在娛樂圈炙手可熱的一線女明星,雖然名聲不怎麼好就是了。
「你今天……嗯,很好,名不虛傳,五萬塊明天會打給你的。」楊蜜有點羞澀又帶著一絲強硬。
「什麼!我就只值五萬,這才幾克花西子啊!」李墨破防了,我辛辛苦苦幹了一晚上啊,才掙這麼點錢,不是都說娛樂圈是高工資麼?怎麼到我這這麼少啊!
「什麼花西子,你嫌錢少,那就再加兩萬,可以了吧?」
楊蜜撥開李墨作怪的手,同樣嚴肅地看著他。
「嗯……這樣吧蜜姐,我最近在籌備一部新戲,網劇,你給兩百萬,我算你投資怎麼樣?」
李墨也回過味來了,演藝圈是來錢快,可那是片酬高,割韭菜割得快,跟自己一個干體力活的有什麼關係啊!
「你拍的都是爛片,我才不想投呢。」楊蜜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又捧著水喝了一口,這次倒是沒管大腿上的手。
「蜜姐,我雖然拍的是爛片,但是也不是不掙錢啊,你開佳行那麼大的公司,投誰不是投啊?」李墨說。
「嗯…嗯~」楊蜜臉頰上浮起一片紅雲。
「那就這樣定了!導演、演員、道具、服裝、劇本什麼的這些你都不用操心,我給你算一半,好吧?」李墨目光灼灼地盯著楊蜜。
「嗯?什麼?!」李墨突然加重了力道,「嗯~」楊蜜癱在了李墨身上,迷迷糊糊的一句話都不想說了,
「好!」李墨抱著楊蜜進了浴室,身上粘粘糊糊的需要洗洗,沒別的事,沒別的事。
……………
早上9點,在做完早操之後,李墨和楊蜜看著窗外熙熙攘攘的人流,愜意地吃著酒店提供好的早餐。
「你出去的時候小心點,別被狗仔拍到了。」楊蜜好像經過昨晚的運動,氣色看著都好多了。
「這有什麼,大不了就說我來找你談投資的事嘛。」李墨滿不在乎地說道。
「早上9點談投資?」楊蜜瞪著他說。
「呵呵……呵呵」李墨臉上的笑容凝滯了。
「萬一被拍到,先和我的經紀人商量對策,他們有預案的。」楊蜜的經紀團隊還是很給力的。
「好好好。」李墨不厭其煩地回道。
楊蜜剜了一眼他。
「對了,昨天我沒來得及問你,你說的』名不虛傳』是什麼意思啊?」我以為蜜姐是我的第一任,沒想到只是我今天的第一任?
道上都是怎麼傳的?
「你不知道麼?中間人跟我說你……」楊蜜疑惑地看向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中間人?我怎麼不知道?」李墨一臉問號???
「兩天一夜,十四次,也還可以了。」楊蜜小聲嘀咕道。
荷槍實彈?
兩天一夜?
十四次!
看來跌倒,不是原主喪命的唯一原因。
李墨正要炫耀兩句,一陣電話鈴聲讓李墨剛張開的嘴,又閉上了。
他拿起手機,來電人:
債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