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僅不收斂,反而變本加厲了?想要霸王硬……
然而,李藝桐瓊鼻之下,膩哼一聲,正要生氣之時,心頭驚訝了下,分明是李墨拉自己過來。
李藝桐就覺芳心一跳,姣好的面容上寫滿了訝異之色,分明是被拉到趴伏在超月身上,此刻兩人肌膚相親,白膩雪膚緊挨在一起,緊密的擁抱,讓肌膚都微微變形。
此刻肌膚相親,李藝桐能明顯感覺到超月的豐盈和柔軟。
「怪不得,李導喜歡超月呢。」李藝桐心中如是想到。
這抱著的確是宛如大白鵝一樣,豐軟細膩,難以言說。
思緒流轉之間,藝桐就覺得一陣心驚肉跳之感滾滾襲來。
「李導……」
李藝桐蛾眉微蹙,秀氣挺直的瓊鼻發出一聲低沉的哼唧聲,帶著難以言說的嬌俏。
少女從小嬌聲慣養,雖然在藝術學校,這些東西都聽說過,但是什麼時候親身上陣過?
一時間都有些懵了。
頓時,那顆晶瑩剔透的芳心不由嚇了一跳,不打一會兒,斷斷續續之感襲來,讓人心神悸動,難以自持。
而楊超月同樣臉頰滾燙似火,緊閉著眼,都不敢瞧面對面的藝桐姐,豐軟細膩的嬌軀,脫離了大腦的控制,正在顫慄不停。
這何嘗不是超月第一次經歷這樣七上八下的大陣仗,豐膩白皙的臉蛋兒上,蕩漾起淺淺的胭脂紅暈。
李藝桐年歲比楊超月稍大一些,那空虛之感襲來之時,腦海中,能稍稍回復一點清明,看著臉頰酡紅,緊閉雙眼的楊超月,不禁起了逗弄的心思。
未加思索,就噙住了那紅潤的唇瓣,在超月還沒反應過來時,又輕輕滑過唇瓣,親吻著那酡紅的臉頰,繼而慢慢滑過脖頸,鎖骨……
李墨自是看不到她們二人的動作,就是李藝桐的腰越伏越低,……越翹越高,李墨樂見其成,繼續著自己的十五個吊桶打水。
夜幕降臨,酒店套房內瀰漫著寧靜與奢華的氣息。
柔和的燈光,灑在寬敞的房間內,營造出溫馨而曖昧的氛圍。
華麗的地毯柔軟無聲,李墨現在仿佛踩在雲端上。步伐都有些不穩。
寬敞的床鋪上,鋪設著高品質的床品,觸感如絲般柔滑,讓人忍不住想立刻撲上去。
床頭的燈光,散發著溫暖耀眼的白色光芒,李墨不敢直視,那光芒太過刺眼,在它們的照射下,為整個房間增添了一份慵懶的氣息。
套房內的客廳,布置典雅,柔軟的沙發和幾把舒適的椅子,環繞著一張精緻的咖啡桌。
椅子和咖啡桌的高度似乎是經過了特別設計,特別符合人體工學。在一些特定是使用場景,可以給用戶帶來非凡的使用體驗。
牆上掛著幾幅藝術畫作,增添了一份高雅的氛圍。和屋內的情景遙相對應。
窗外是城市的夜景,璀璨的燈光如繁星點點,構成了一幅美麗的畫卷。
李墨和藝桐,隔著窗上的玻璃,四目相對,情意滿的要溢出來了。
浴室里,潔白的瓷磚閃爍著微光,超大的浴缸,靜靜地等待著三人的光臨,仿佛是一個奢華的私人水療中心。
各種高端洗浴用品擺放整齊,散發著迷人的香氣。
在這樣的環境中,他們可以拋開一切煩惱,盡情享受舒適與寧靜,感受夜的魅力。
李墨將藝桐翻將過來,抓住那柔軟、豐膩,讓人愛不釋手。
李墨道:「超月,要不換換?」
藝桐忽而道:「不行。」
超月:「???」
藝桐姐什麼意思,就欺負她是吧?
李墨笑了笑,道:「也是,藝桐是要輕一些。」
超月:「???」
這說的是人話嗎?嫌她胖,平常的時候,那就別摸著她啊?
李墨此刻徜徉於水光潤滑當中,猶如某一年的夏天,在海浪上吹起了涼風,每一秒都是舒適的氣息。
而後,李墨垂眸看向那青絲如瀑的少女,心神也有幾許恍惚。
這……當真是無與倫比的神仙體驗,或者說精神愉悅的成就,在某種程度上不亞於先前和濤姐的瘋狂一晚。
真就是環肥燕瘦,各有千秋,而且在這一刻,完美達成了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
這會兒,藝桐同樣臉蛋兒酡紅如醺,心神搖曳。
雖然早就知道李導不安好心,想要安排自己和超月,但具體是怎麼個安排法,任是絞盡腦汁,也沒有想出一個定論來。
而在這一刻,顯然有了答案。
心中的巨石放下,整個人都輕快了些。
而藝桐沒有想得多久,那張嬌媚如花的容顏,漸漸蒙起淺淺紅暈,星眸微微張開一線,眉梢眼角綺韻流波。
李墨這會兒抱起藝桐,如對待小孩子一樣,輕聲道:「宣傳已經開始了,你到時候要配合著劇組宣傳一下。」
藝桐香肌玉膚的臉蛋兒已是滾燙如火,羞紅如霞,顯然是被嚇了一跳,旋即明白過來,芳心就是嬌羞不勝。
顯然這是少女沒有經歷過的船新版本。
嗯,就猶如水滴對於地球文明的降維打擊。
他只需略微出手。
而超月此刻凝眸看向李墨,心神同樣嬌羞不勝。
然而,未等多久,卻見李墨又是拉過自己,抱將起來。
不知何時,烏雲遮蔽了弦月,深秋的一場雨水嘩啦啦降下,籠罩了大地,涼意席捲了蒼茫大地。
雨打軒窗,發出一聲聲有節奏韻律的「噠噠」之音。
咖啡桌上,咖啡原液滾滾而落。
而床鋪之上,宛如瓷娃娃白白胖胖的超月,一頭秀郁青絲早已散亂開來,鬢角都汗津津的,可見玫紅氣暈。
這會兒,麗人將螓首輕輕依偎在李墨懷裡,那張杏眼桃腮的臉蛋兒之上,汗津津的,在燈火映照下,白裡透紅,綺艷動人。
不遠處的藝桐,也好不到哪裡去,嬌弱身形同樣是綿軟如蠶,兩道秀眉之下,熠熠流動,宛如銀河霄漢的星眸,似泛著朦朧霧氣。
李墨此刻一左一右擁住超月與藝桐,轉眸看向超月,問道:「超月,怎麼樣?」
超月同樣是夢回襁褓中的嬰兒時代。
超月聲音愈見酥軟、嬌媚,那張豐膩、瑩白玉頰羞紅如霞,低聲道:「老闆,別鬧了。」
什麼怎麼樣,這要我如何回答?
李墨道:「嗯,那下次就只叫藝桐好了。」
超月眉眼湧起羞惱之意,一時間卻不好接這話。
李導就是故意捉弄人的。
然而,藝桐臉頰紅若胭脂,輕哼一聲,似平復著方才的驚濤駭浪,顫聲道:「我…我一個人可對付不了李導。」
方才真是羞死人了,竟然對著超月的面,就……
這人怎麼能那樣玩弄她?
李墨凝眸看向柳眉星眼的少女,暗道,這看來是患難出真情了,姐妹同心,其利斷金。
也沒有折騰,李墨擁住超月與藝桐溫香如玉的嬌軀,道:「天色不早了,早些歇著吧。
時光如水而逝,第二天,李墨在超月的提醒下,才慢騰騰的起床,
正值深秋時節,昨晚秋露濃重下了一夜,而秋日晨風吹拂而來,梧桐樹上撲簌落下露水,打在半黃半青的草叢上。
李墨先去浴室洗了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