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夕,我們出去活動一下吧。」
周末清晨,唐玉澤提議道。
【帶妹妹出門運動,獎勵經驗值+500】
唐玉澤今天起床也很早。
有了夏瑾夕之後,他依舊會玩電腦遊戲,但相較於一到休息日就通宵,已經收斂了很多。
牙刷到一半的時候,他接到了系統布置的任務。
並且再一次確信了,果然只有當與妹妹相關時,這破系統才會給出豐厚的獎勵。
「這破系統,到底想幹什麼?」
從他得到系統的那一天開始,唐玉澤就一直在猜想,系統選擇自己的理由究竟是什麼,但直到現在還沒有答案。
畢竟這破系統布置任務時就跟遊戲裡的NPC似的,從不會回答他的問題,永遠只有一張冰冷的面板。
而這樣一個似乎是完全公式化的系統,卻貌似對夏瑾夕格外上心,這又代表著什麼?
難道說,在他妹妹的身上潛藏著某種力量,等到以後世界大變的時候會派上用場?
也不是沒這可能,但作為她的哥哥,唐玉澤可不想夏瑾夕被牽連到某些危險的事件當中。
不過,以上觀點都只不過是唐玉澤在瞎猜,畢竟系統也僅僅是在和夏瑾夕有關的任務中給的獎勵比較多而已,他想太多的話,就只是在杞人憂天。
說不定,這破系統單純的就是個死妹控呢?
哈哈,開個玩笑。
就算到時候世界上發生了某種巨大的轉變,唐玉澤也會想盡辦法,讓夏瑾夕與紛爭無緣。
用一句很流行的網絡梗來說就是,無所謂,他會出手。
總之,現在他的首要目標,還是先完成眼前的任務。
「帶妹妹出門運動嗎...好像是有這個必要呢。」
在他上學的這幾天,夏瑾夕一天到晚需要做的就只有兩件事,看電視和學習。
不是說做這些不好,況且唐玉澤也不放心妹妹一個人出門,但讓她天天一個人宅在家裡,不去呼吸新鮮空氣也不好。
「好吖,去哪玩?」
「我們小區樓下有幾個桌球檯,你會打桌球嗎?」
「會一點。」
「想不想和哥哥下樓玩玩?」
「嗯...」
夏瑾夕用食指抵住嬌嫩的嘴唇,一副「我在想」的表情。
這才是唐玉澤想要的效果,他希望妹妹在決定某件事前,能先經過自己的獨立思考。
「可是,我桌球打得不好,哥哥和我一起玩的話會不會很沒勁啊?」
「當然不會啊,體育運動重在參與嘛。」
唐玉澤哄騙道。
「而且,要是小夕想要變強,我也可以教你怎麼打桌球。」
順帶一提,唐玉澤的桌球技術也挺不錯的,雖然沒有籃球那樣的外掛級表現,但也是省隊水平起步了。
而且,他這省隊水平說的還是華夏省隊。
眾所周知桌球從下至上一共有簡單,普通,困難,地獄,華夏,小區大爺六個等級。
有著華夏省隊實力的唐玉澤,只要不和其它華夏選手內戰。
上去打比賽,說不定還真有可能拿個冠軍啥的。
「好啊,那我先去換個衣服。」
一周都沒有出過門,再加上放下了對唐玉澤的戒心的緣故,而且夏天也不怕感冒,各種原因疊加在一起,導致夏瑾夕在家裡都只用穿著一身睡衣。
因為既不會也不需要化妝,只花了三分鐘,夏瑾夕換上了那套偏日系JK風的衣服,便拉著唐玉澤的手準備出門了。
還是那雙惹眼的白絲過膝襪,緊緊勒住白嫩的大腿。
唐玉澤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妹妹看上去就一副很瘦弱的感覺,穿上絲襪就大腿卻顯得肉肉的,非常有美感。
再加上那兩隻發育不錯的北極熊。
只能說,這小妮子運氣真好,肉全都去到了該去的地方......
「哥,這個球拍上面,為什麼有一層紅皮一層黑皮?」
「這個啊,這個叫膠皮,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我以前用的拍子都沒有這兩層皮。」
夏瑾夕搖搖頭,她以前上體育課打桌球時,用的拍子就只是兩塊梆硬的木板。
「沒有膠皮的拍子......」
唐玉澤想了想,考慮到妹妹以前學校的條件,估計校方都沒有錢去買體育器材。
而他們使用的桌球拍,也是很早之前的老球拍,上面的膠皮早就掉光了,就剩下光禿禿的木板。
「對啊,所以我想知道,這個紅的和黑的有什麼區別?」
「咳咳,那我就稍微介紹一下吧。」
唐玉澤咳嗽兩聲,進入到了科普模式。
「紅面和黑面最大的區別其實就是顏色上面是不一樣的,至於說作為桌球拍,在功能性方面並沒有什麼區別,也不會有什麼嚴重的影響。」
「只不過國際乒聯規定,如果球拍的一面膠皮已經是紅色的,那麼另一面的顏色就只能是黑色的。」
「當然這種球拍兩面不同的顏色也是有一定作用的,一方面能夠提高比賽的觀賞性,另一方面也能夠提高選手的注意力,同時不會讓眼睛感覺特別疲倦。」
其實當初唐玉澤還是桌球小白的時候,也一度認為桌球拍這東西,紅黑兩面所用膠的材質不一樣,所以能打出來的效果也不一樣。
但後來任務所迫,他用系統提升了一點桌球等級後,才知道雖然不同球拍的所用膠不同,但單個球拍的兩面材質卻是一致的。
也算是開了眼界。
「嗯...這樣嗎?我還是第一次用帶膠皮的球拍,但這東西的手感真的很舒服耶。」
夏瑾夕用唐玉澤給的球拍顛了兩個球後,發現這個有紅有黑的球拍真的和自己以前用的木板完全不一樣。
木板的話,無論是摩擦力還是彈力都強得嚇人,輕輕碰一下就能使桌球飛得老遠。
但加了膠皮之後,桌球的飛行路徑就非常穩定了。
「哥...哦不,教練,我們想學桌球!」
嶄新的球拍立馬勾起了夏瑾夕對桌球的興趣。
她甚至還俏皮的將對唐玉澤的稱呼,由哥哥改成了教練。
「行,那我們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