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將自行車停到了自家窗戶下之後,整了整衣服,然後舔著張大驢臉,人模狗樣兒的跑去和丁秋楠打招呼:「呦,這不是丁大夫嘛。♨♜ 6➈𝔰卄Ǘ𝐱.匚O爪 💝♔」
「丁大夫,我是廠宣傳處的放映員,許大茂啊。」
「這我感冒的時候,還去找你拿過藥呢。」
對於許大茂這種老色批來說,但凡是個母的,他都能上去撩撥一下,更何況當初丁秋楠這個大廠花呢。
丁秋楠抬頭看了眼許大茂,然後淡淡的說道:「哦,許放映員你好。」
見丁秋楠還是如她的那個外號一樣,冰山美人啊,這個性子是真冷淡。
不過,誰叫人家長的漂亮呢,這個美女有個小脾氣,是可以被理解的。
這自從他和婁曉娥離婚後,也不知怎地,他不能生育的事,就在附近傳開了,搞的他連相親都相不成。
畢竟沒有哪家的姑娘,願意嫁給一個不能生育的。
不過這樣一來,許大茂算是徹底的放飛自我了。
反正他又不能生育,就不用擔心把誰的肚子給搞大了,於是乎,他就今天撩這個寡婦,明天撩那個小媳婦的。
雖然許大茂乾的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在外面被傳的風言風語的,但貌似在軋鋼廠內部,倒是沒什麼動靜。
畢竟許大茂說到底,也是只軋鋼廠的一個小員工,誰會在意他到底怎麼樣。
而許大茂,就是利用了這樣的信息差,去撩了幾個軋鋼廠的女工,不過呢,也就只是撩一下。
因為他們軋鋼廠里,本來女工就少,未婚的就更少,而未婚還能長的差不多的,那就更是鳳毛麟角了。
而這樣的人,這許大茂就算想把人家騙回來當老婆,那也得人家能看得上他才行啊。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當初的偽廠花於海棠,那個普信女,連林勝利的臉子都敢撂,哪能看上一個驢臉許大茂。
至於現在的丁秋楠,許大茂當初也是那一批里,裝病想要過去套近乎揩油的其中之一。
不過呢,他也夠倒霉的,第一次裝病去,就趕上丁秋楠請林勝利過來指導醫術的那唯一次。
當時林勝利的話,不光把那些車間裡裝病的給嚇跑了,他許大茂也嚇的顛顛的跑路了。
雖然後來許大茂因為感冒去當時的醫務室拿過藥,但那也是正常的,就過去拿個藥,和丁秋楠連兩句話都沒說上。
本來呢,這丁秋楠的性子就冷淡,許大茂自己又不缺女人,所以哪怕丁秋楠再漂亮,再是廠花,這老是吃不到嘴裡的,許大茂也就沒再堅持了。
而這回,這個丁秋楠竟然搬到他們四合院裡,還是和他同住後院,這真是天助他也。
於是許大茂便殷勤的說道:「嘿嘿,丁大夫,沒想到咱們成鄰居了,我也住後院,就中屋的東邊那兩間。」
「這都說遠親不如近鄰,這丁大夫你以後在院裡有什麼事,儘快開口。」
丁秋楠沒說話,只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這下,讓許大茂激動壞了。
不都是傳聞這丁大夫非常的高冷嘛,這雖然不太愛說話,但看著對他的態度還不錯啊,難道是他有戲。
想到這裡,許大茂決定繼續撩一手,就算最終不能把丁秋楠娶到手,只要能讓他嘗嘗這個冰山美人的滋味,這他許大茂也是非常樂意的啊。
見到丁秋楠在打掃屋子門口,許大茂趕忙上前去想要幫忙,以圖得一個好印象。
「啊!你幹嘛?」
許大茂這突然的往前一湊,把丁秋楠嚇了一跳,手裡的掃把,不由的就掄了過來。
這一下,一掃把就拍在了大茂的臉上。
被拍了個灰頭土臉的許大茂,用手抹了一把之後,也沒生氣,而是嬉皮笑臉的說道:
「丁大夫,我這只是想幫著你打掃一下,你這不領情就算了,怎麼還打人呢?」
聽了許大茂的話,丁秋楠這才反應過來,是她有些反應過度了,於是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啊,那個,那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看到丁秋楠這幅我見猶憐的表情,許大茂瞬間有些精蟲上腦,於是他上前一步,一下子把丁秋楠逼到了靠牆的牆邊。
他一手撐牆,一手捋了一下頭髮,擺出了一個自認為帥氣的造型說道:
「我說丁大夫,你這平白無故的就把我給打了,你就一句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就完了?」「?」
而此時被逼到靠牆的丁秋楠,有些慌亂。
一是她從來沒被人壁咚過,二是剛才確實是她理虧。
雖然許大茂的動作有點突兀,可人家只是想來幫忙,她就把人家給打了。
「那我帶你去醫院看看?」丁秋楠往自家的房門邊靠了靠,然後小聲的說道。
「哎呦!」聽了丁秋楠的話後,許大茂假裝捂著胸口叫喚道。
「許大茂,你怎麼了,這是傷到哪裡了嗎?要不咱們趕緊去醫院看看吧。」聽到了許大茂的叫喚,丁秋楠出於職業習慣,趕緊關心的問道。
看到丁秋楠那關心的模樣,許大茂嘿嘿一笑道:「丁大夫,我確實是受傷了。」
「不過這個傷,上醫院是治不好的,只有你能治好。」
「你那一下子,一下子打到了我心裡。」
「只有你成了我女朋友,才能撫平我心裡的創傷。」
這油膩膩的話,配合著許大茂那滿是塵土的驢臉,看得丁秋楠直反胃。
聽了許大茂的話,再結合許大茂現在的表情,就算丁秋楠再遲鈍,也明白了這個許大茂在耍自己。
於是丁秋楠立馬冷下臉來,厲聲喝道:「許大茂,你放尊重點!你再這樣,我喊院裡的大爺了。」
說著,丁秋楠還順勢遠離了許大茂。
許大茂站直了身形,用手挖了挖耳朵,然後嗤笑道:「你喊唄。」
「是你平白無故的把我打了,我又沒把你怎麼著。」
「看你喊來人了,是說你還是說我。」
正在這時,林勝利也剛好從深城那邊回來,由魏保國他們,把林勝利護送回了四合院。
林勝利剛才在大門口的時候,碰到了閻埠貴,他也知道了丁秋楠住到了他們院。
「林主任。」丁秋楠眼尖,一下子看到了讓她心心念念的林勝利,於是趕忙打招呼。
「什麼林主任,你少嚇唬我。」許大茂因為背對後院的進門通道,根本沒看到林勝利已經抬步進了後院。
林勝利看了看丁秋楠,然後大聲的說道:「許大茂,怎麼回事,我怎麼一回來,就聽你在這大呼小叫的?」
聽到聲音後,許大茂一轉頭,然後有些磕磕巴巴的說道:「啊,林主任您回來了。」
「啊,那個,沒,沒事,我就是看到丁大夫剛搬過來,過來打個招呼,那個我先回屋了。
說著,許大茂便一溜煙的趕緊跑回了自家屋子。
林勝利看了丁秋楠一眼說道:「剛剛沒事吧?」
「沒事。」
「是今個剛搬過來?」
「嗯」丁秋楠點點頭。
「晚飯有著落了沒?」林勝利接著問道。
丁秋楠抿了抿嘴,然後搖了搖頭。
見狀,林勝利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說道:「那一會過來吃吧。」
「好!」丁秋楠紅著臉,一臉喜意的回答道。
他這齣差,因為家裡有土暖氣,天氣太冷了的話,長時間不燒火,容易把管道給凍裂了。
所以他一般臨出差前,都是拜託傻柱倆口子,每天來給家裡的暖氣鍋爐壓火,不用怎麼燒,只要保持著火不滅,暖氣管不凍就行,反正他又不用省煤什麼的。
所以林勝利回來的時候,屋子還是有個十幾度的。
很快,林勝利捅了捅爐子,將壓著的火調大。
不一會,屋裡的溫度,便隨著旺盛的爐火,一點點的上升了起來。
林勝利家,丁秋楠脫下了厚厚的外套,穿著一件貼身的白色毛衣,玲瓏有致的好身材,盡顯無疑。
丁秋楠端著一杯暖暖的茶水,倚靠在廚房的門口,一臉柔情似水的看著林勝利在那裡炒菜。
都說認真做事的男人最帥,丁秋楠覺得,在炒菜做飯的林勝利,簡直是帥出了天際。
不一會,一份酸菜炒肉,醋溜土豆絲,外加一個肉罐頭拼盤,加上沙丁魚罐頭,便端上了桌。
不是林勝利不能拿出更好的菜了,他的空間裡,什麼反季節的各種蔬菜,那都是應有盡有的。
這要是他一個人的話,他關起門來,怎麼做,怎麼吃都沒事。
但這畢竟還有個丁秋楠,而且他回來的時候,除了一個黑色的大公文提包,可是兩手空空的回來的。
能拿出這些,那是他家的存貨,這沒啥問題。
要是拿出什麼新鮮蔬菜了,可就有點太逆天了啊!
雖說是林勝利覺得不咋樣的幾道菜,但也是把丁秋楠吃的是直打飽嗝。
而在吃飯的過程中,丁秋楠和林勝利在閒聊中,也沒提自家的情況,而是說這個小房子是廠里分得,剛好分到她這裡,她就想著,既然都分到了,就剛好過來住了。
林勝利聽了後,也沒多想。
畢竟一切好像都挺正常的,而且,他和丁秋楠,貌似就只是普通朋友,已經好久沒見過面了。
這又是同事,現在又成了鄰居,見了面,閒聊幾句,一起吃頓飯也沒什麼。
吃過飯後,丁秋楠又待了一會,林勝利看了看時間,然後說道:「那個小丁大夫,你這剛搬過來,煤還沒買呢吧?」
「這樣,你也不用買了,我家裡煤多,我這就給你先搬一筐過去,什麼時候燒完了,再到我這裡拿就是了。」
「這大冬天的,別捨不得燒煤,要是凍壞了就不值當了。」
林勝利的好意,丁秋楠也沒拒絕,而是點點頭,說了聲:「謝謝!」
聞言,林勝利披上衣服,在丁秋楠依依不捨的眼神中,和林勝利一起,回到了自己的那個小屋裡。
林勝利不知道的是,他把丁秋楠送回來之後,氣的丁秋楠直跺腳,嘴裡還不停的嘟囔著:「真是榆木疙瘩……」(本章完)